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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他知道,魏霜纪要来真的了。他们比其他人要早一点到这个筛选任务场景,一直以来,一旦有人将要或即将登上刀山顶端时,魏霜纪便会‘狂化’,与其他异人不同,他的狂化并不是整个人变为异植。而是充分利用异植的能力,将其他碰到他叶子的人变得更加容易‘害羞’。熊意曾亲眼瞧见一位碰过他叶子的人,在他或者其他人的眼神下,异常胆小窘迫,以至于最后受不了其他人的眼神,竟直接自杀。这也是他为何如此抵触含羞草叶子的原因。鬼知道一株含羞草到底是怎样拥有这般逆天的能力。他前面看到蒲潼荏手里当时捏住了一片叶子,也不知道魏霜纪到底是故意还是无意,可以说,对方一旦碰到他的叶子,便等于将自己送到他的手上。至于什么时候,那就要看魏霜纪的态度。现在看来,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熊意心底叹息了一声,本以为终于有人通过,可以进入下个场景,谁知魏霜纪那个疯子连对面的人类都不放过。蒲潼荏就差几层就到了最顶端,菜刀听话的一段一段卡着往上移动,到此,也算是完成了使命。终于达到顶端,由于刀山越往上,坡度越倾斜,故而到现在,蒲潼荏两脚仅仅踩在菜刀刀柄与刀身衔接的凸起上面,身体斜趴,两眼好奇地看着四道不足十厘米围成的正方形刀片,伸手屈起指关节敲了敲,清脆的声音使他满意地点点头。接着拿出锤子,照着刀面横敲了上去。哐~巨大的声音惊住了所有爬刀山的筛选者目光,他们抬头惊愕的看着上方,然而视力有限,只能看到上面一个黑点,不,还有一个蓝点。蒲潼荏手中的蓝锤子,就算隔着万米的距离,在场的每个长了眼睛的生物都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的模样及颜色。明明是一个很小的锤子,却像一座大山般,压的让人感觉喘不过气。以前没感觉,可自从他把锤子丢到王威利头上,成功的压垮对方,使他万刃穿身,最后落到刀山里被怪物吞噬后,所有看向他的目光变了。蒲潼荏不管别人怎么看待,眼看一击还敲不下来后,打算再敲一下。就在这时,他突然觉得心口闷闷的,下方那群注视的目光忽地放大了好几倍,像个小太阳一般,令他感到浑身炙热,不自在。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这样就不会面对这样讨厌的目光。嗯?讨厌?不不不,我一点都不讨厌。惊然回过神的蒲潼荏在心里否决。羡慕嫉妒他的眼神为何要讨厌?他就是喜欢他们一脸羡慕嫉妒却又对他无可奈何的模样。刀山好可怕,掉下去就会尸骨无存,要下去,不能再在上面待了。兀地,这个想法宛如潮水般侵蚀了蒲潼荏的大脑。这使他立在原地,双目无神,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蒲潼荏挣扎着,举起了手中的锤子狠狠地砸向了他跟前的刀面。“轰~”的一声,整个场景都晃动了一下。怕个锤子,看本大爷一锤子将它锤爆!蒲潼荏疯狂地一锤接着一锤砸向眼前的刀山,在他锤击下,空间震动的让底下的筛选者们站都站不稳。“那人是怎么回事?这个场景不会塌吧?”“我的天,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悄悄问一下,如果锤坏了,我们还用爬刀山吗?”熊意更是直接,脸色大变,稳住身体冲魏霜纪吼道:“你对他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魏霜纪:……一贯淡定冷静的表情变了,略狼狈地站好,听到熊意的话,他简直想直接回吼回去:你说劳资做了什么?我特么还想问我自己!按照惯例,他不应该感到害怕、怯弱、害羞吗?这他妈一副英勇无畏、豪放不羁的模样是要闹哪样!!只是他良好的教养,让他心里有苦说不出,只能默默承受,半响回一句,“应该不会有事。”确实不会有事,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魏霜纪整个人的脸白了青青了白。他最讨厌的,还是来了。而且,他也没能完成‘阻止所有筛选者登上刀山顶端,时限三天’的任务。这是他一进入刀山场景,那道声音单独交给他的任务,这个任务完成,他会额外得到一百地球金币。对他而言,这个任务顺手的事,加上他也的确不喜欢‘下火海’的场景。听主题,就知道与火有关。自从和植物融合,除了继承了植物的能力优势,也继承了植物的某些习性,比如‘怕火’!他说不上怕,却也称得上讨厌。能拖一天是一天,再不济,多弄点积分,到时用积分直接离开。开始,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他也成功阻止了几个快登顶的人,然而没多久,对面新来了一队,里面出了个奇葩。最初他没在意,直到对方拿出了一把能变大缩小的菜刀,且肆无忌惮的踩着菜刀跑上刀山。他这才不得不重新审视,在这之前,魏霜纪习惯性的抛出了叶子……然后,然后没多久就成了现在这样。魏霜纪冷漠脸看着脚下岩浆喷溅的‘火海’,灼热的气息几乎将空气点燃,整个空间炎热又充满躁意。他知道这种场景对他有影响,可他没想到影响这么大,植物能力竟完全无法施展。不过好在,他还有异能。蒲潼荏还沉浸在锤刀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下一刻,周围逐渐升高的温度使他回了神。定眼一瞧,眼前哪有什么刀山,只有一片红火,还在冒着热气翻滚的烈焰火坑。意识到这是换了主题场景的蒲潼荏心里有些不甘心。他的砧子还没着落,送他来这儿干嘛?正在他想怎么回去,四周发现眨眼就换了个场景的筛选者们面面相视一眼,纷纷看向周围。他们现在所在的场景,很像一座火山,底下是红浪翻滚的岩浆,时不时旁边的岩壁上有碎石落下,还没溅起一点火花,便成了岩浆的一份子。这幅可怕的景象,让筛选者们相继咽了咽口水,脚下无意识往后挪动,直到后背贴近温热的墙壁,再也无路可退。没人说话,也没人主动跳下去,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不少人察觉到周围的温度比之前升高了不少。很快,有人舔舔干燥起皮的嘴唇,灼热的温度使他后背上出了一层汗,“火海好像在扩大。”一道声音惊醒了提不起任何精神的筛选者们。“不是在扩大,而是我们所站的面积在缩小。”另一人惊慌回道。这次的火海依旧分为四个方向,每个方向所站的面积宛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