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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卖完rou,躲过巡警的追捕,突然见大街上一堆一堆的人,疯了似的往街角跑,鹿鸣泽不知道是什么引起这种sao动,看了许久看不明白,试图拉住一个路人询问情况。对方居然完全不理他,一把甩开鹿鸣泽跑远了。鹿鸣泽望着大家往那处跑,思考良久,决定还是不去凑热闹了,奥斯顿说这些日子总饿得快,琢磨着应该是肚子里缺油水了,鹿鸣泽特地连骨头带rou地留出来一整条里脊,准备回家煮了吃……炒炒?大冷天的做个火锅也不错。他拎着rou往回走的时候,突然有人逆着人流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看见鹿鸣泽就大声喊:“鹿!!不好了!!!”鹿鸣泽不生气的时候总是笑脸迎人,听他这样喊好笑地问:“怎么不好?哎,快到午饭时候了,他们都跑什么呢。”那个人停下来大口喘气,然后指着身后大喊:“你家那个Alpha!你家Alpha出事了!”“他能出什么事?”“他跟人家打起来了!”鹿鸣泽嘴角抽了抽:“他还学会打架了?能耐的……嗨,你紧张什么,我以为多大事儿,打就打呗,这街上成天介打架斗殴还少啊?被巡警抓走了?没事儿,等会儿我去捞他。”“不是!”那个人着急地跺脚:“他跟街上的人打起来了!不知道哪里冒出个Omega,在大街上发情,可能受了惊吓,到处乱跑,信息素飘得满大街都是,整条街的Alpha都疯了,还有几个敏感的Beta也受到了影响!那蠢货现在被堵在死胡同里出不来了!”鹿鸣泽一听这话顿时觉得心凉了半截,急忙问道:“说重点!”那人接着说:“然后你家那个Alpha,他在场,就跟他们打起来了!他……他太厉害了,下手还狠,打伤了好多人!你快去看看吧!”鹿鸣泽手里拎着的rou啪叽一声掉在地上,这声响儿跟心碎声差不多。——妈的,有完没完!又来这出!“鹿……鹿!你发什么呆,还不快去看看。”那个给他报信的人抓着鹿鸣泽的胳膊一阵摇晃,把鹿鸣泽给摇回了神,他看那人一眼,弯腰捡起地上的里脊rou,打个哈欠:“我去了有什么用,打都打了。”那个人嘟囔道:“我当然不是担心你家那位,我担心街坊邻居。”鹿鸣泽叹口气,笑眯眯地说:“行,那我去看看,打坏了得赔医药费,还得爷来收拾烂摊子。”鹿鸣泽踩在覆盖着厚雪的路上,脚下软绵绵,心里滋味一言难尽。这贼老天总跟他做对,以前是被劈腿,现在八字没一撇,就安排个Omega来给劈了,呵呵……及时止损,可喜可贺。鹿鸣泽没问路,顺着人流往人多的地方走,很容易就找到案发地点,可惜他到的时候人差不多已经散了,只剩一些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叫唤的。有几个鹿鸣泽看着眼熟,好像是上次撞上枪口挑衅他的Alpha。鹿鸣泽在附近找了一圈,没看到那个传说中的Omega,也没有见到奥斯顿。他只好从地上随便挑一个人,抓着领子拎起来问道:“那个发情的Omega和打人的Alpha去哪儿了。”对方好像认识鹿鸣泽,一见他的脸立刻指着身后矮墙结结巴巴说:“你家Alpha打完人就抱着他跳墙跑了,我也不知道。”鹿鸣泽笑着松开手说谢谢,他站起身望着面前的矮墙沉默一会儿,突然做了一个抛掷的动作:“cao!”他手里的里脊rou划过一道抛物线,被狠狠摔在墙上,墙面留下一块油汪汪的痕迹。鹿鸣泽发泄过了之后,把那块摔墙上的rou捡起来,扔到之前的那人怀里:“这个送你了。”“……不……我不要。”“你不要?那怎么行。”鹿鸣泽笑着说:“我感谢你给提供情报啊,你不收,是不是想让我欠你人情啊?”对方可能被他笑得跟生气一样的脸吓到了,赶紧把那块摔得乱七八糟的rou收起来。鹿鸣泽站在矮墙面前,慢慢后退了一段距离,然后猛地冲上去,脚一蹬,胳膊一拉,就窜上了墙头。他蹲在墙头上往下看,果然见墙根儿底下有一串明显的脚印,歪歪扭扭地往外延伸出去,脚印很深,看得出不止是一个人的体重形成的。鹿鸣泽站起身,把手搭在眉间往远处看,就见那串脚印朝着雪原深处蔓延去了,再远处就被风吹着雪沫子掩盖了踪迹,只剩下白茫茫一片。“呸!傻逼。”鹿鸣泽往地上吐口唾沫,骂得很大声,不知道在骂谁。他骂完就从墙头上跳下来往回走——他才不去找人呢,这么冷的天,赤身裸体地在外边干一下午甚至几天几夜……呵呵,听说Omega发情期有七天那么久,那俩人最好一起冻死在外面。鹿鸣泽把手揣在裤兜里,边走路边低着头踢脚下的雪,他走得慢悠悠的,走着走着突然想起威廉回来那天也是这样。威廉还算有点良心,在军校惹了Omega之后特地请假回来了一趟,把他叫到镇子口说,鹿,我必须跟你分手了。啊……一切历历在目,言犹在耳,不同的只有,他跟那位抱着发情中的Omega跳墙逃跑的Alpha甚至连情侣关系都不是。“嘭!”鹿鸣泽一脚踹翻了个落地招牌,定睛一看,脑子里反应出“酒吧”两个汉字。没错,是汉字,虽然他能看得出招牌上写的不是汉字,但是它反应到脑子里就已经是汉字了,而当他想要写下汉字的时候,写出来的却是对应意思的鬼画符。也就是说,鹿鸣泽失去了书写汉字的能力。很奇怪,但是也很合理,因为他们说话的时候在鹿鸣泽听起来是奇怪的翻译腔,而非什么发音古怪的词。鹿鸣泽曾经对此事百思不得其解,想多了就容易走进歧途,眼睛分辨的像素、耳朵听到的音波,在本质上都是相同的东西,他的这些零部件可以分辨它们与其他东西的不同,但是问题出在大脑,当这些电信号传回时,大脑里反应出来的却是自己熟知的汉字符号。——因为太玄幻了,除了考军校那阵他动过笔墨看过书,其他时间都拒绝碰这些东西,鹿鸣泽觉得接触这个时间长了他说不定真会需要挂麦洛奇的神经科。鹿鸣泽盯着那个招牌发呆,面前的门被向里拉开了,对方一脸怒气地冲出来,一见是鹿鸣泽,却愣住了:“鹿?”鹿鸣泽赶紧收回脚,嬉皮笑脸地挠挠头:“叔,刚开门啊?”酒吧的主人名叫尼特,已经上了年纪,灰色的头发中夹杂着一些银丝,他看起来五六十岁,但是按照这里人的年龄换算起来,应该会有一二百岁了。尼特鼻子很大,鼻头总是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