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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心呢!背开这么大是因为热吗?!搞笑的吗这是?!鹿鸣泽现在已经觉出一点不对劲,他脸上笑得很艰难:“希瑞老板,您没记错吧,我是来应征保安的,不是来卖身的。”希瑞奇怪地说:“你以前不就是做这行吗?怎么还不习惯了?”鹿鸣泽挠挠头发:“我以前做保镖的时候,都是穿西装的,没穿这么露啊。”希瑞摆摆手:“我不是说保镖,说你的老本行,你不是卖rou的吗?”鹿鸣泽听后嘴角狠狠一抽,忍不住咆哮起来:“我是卖猪rou的!不是卖人rou!!不干了!”他一把拽下腰上繁复华丽的腰链,抢过自己的衣服转身就走:“谁他妈的是卖rou的,谁爱卖谁卖!”怪不得工资这么高,感情在这等着他呢。帝都的人太坏心了,不动声色把他拽上贼船,要不是他觉察得早,说不定接下来就是签卖身契。鹿鸣泽其实骨子里还是有点大男人主义,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今天这种地步,明明是个Gay,三观却这么直男。跟别人谈恋爱的话他可以不介意上下问题,节cao掉着掉着就习惯了,但是靠出卖身体赚钱,他是死也无法接受的。——更何况,这事要让他亲爹亲爷爷知道了,非打断他的腿。鹿鸣泽从小受的教育就倾向于保守严谨的儒家思想教育,虽然后来他叛逆期的时候从家里独立出来,但是有些根深蒂固的思想是没办法从他的脑袋里连根拔除的,这些思想可能会影响他一生,规范他的底线。——就包括卖身这一项!得多没用才要去卖身啊!啊啊啊啊原谅他就是这么酸腐被人打死可以,卖身就是不行!希瑞被鹿鸣泽一连串粗暴的举动惊呆了,他现在才明白鹿鸣泽说的那句脾气不好不适合做服务业这行什么意思,这脾气哪里是不好,简直是炮仗!之前看他总笑眯眯的还以为是只小猫……“哎!等一下!拦住他!”希瑞一喊,斜里立刻冲出来几个黑衣人扑向鹿鸣泽,后者一看心里冷笑——这正好,他肚子里还憋着一股火无处发泄呢,干架他还没怕过谁。帝都的保安质量还可以,但是跟斯诺星上的亡命之徒比起来,就像菜瓜,不顶用还不结实,没几招就被鹿鸣泽撂倒了一大片。“鹿?”鹿鸣泽卷起袖子正要大打出手,身后突然有人说话,鹿鸣泽打人的动作停下来,他迟疑了一下,慢慢转过身,看到走廊尽头的包厢门口站着一个人,对方的脸没变,声音没变,连表情都是记忆里的模样。他默默看着他,心里竟然毫无波动,脑海里也只有一个念头——原来有些事情,时间久了,是真的会被放下的。作者有话要说:第三个假gay~鹿最那啥的前男友出现了。第42章你是我的人如果硬要鹿鸣泽从所有交往过的男朋友中挑出一个印象最深刻的,那应该就是眼前这位了。他的初恋男友。当年鹿鸣泽曾经离开过斯诺星一段时间,本来想找工作,却被人骗了,莫名其妙地成了一名“地下勇者”。所谓“地下勇者”就是在地底下给富人们表演打斗游戏的人,有钱人喜欢玩儿刺激的项目,他们不但以此为乐,而且会开地下赌局。鹿鸣泽在赌局中是受欢迎的“筹码”,他的身量与这里的“勇者”们比起来比较小巧,所以很少有人会把他放在眼里,鹿鸣泽常常成为“翻盘”王牌。他做了两年“地下勇者”,遇到过很多种类的“对手”,包括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他早就厌倦了打打杀杀的生活,鹿鸣泽觉得,如果必须要以这样的身份、做这样的工作才能离开斯诺星,那还不如不离开算啦。但是当他心生退意的时候,鹿鸣泽在地下认识了一个人,一个富商的儿子,安德烈。他们是因为一场赌局认识的,鹿鸣泽帮安德烈赚了一大笔钱,那天战斗结束之后,鹿鸣泽在后台脱下头盔,安德烈就找过来了,一定要请他吃饭,说要好好感谢他。后来发现两个人居然在很多事情上非常合拍,勾勾搭搭就在一起了。安德烈很讨人喜欢,他有点傲气,可能有钱人都这样。总之鹿鸣泽还算受得了他的脾气,尽管两个人在一起有吵过架,不过都是那种……cao爽了就消气了的类型。跟安德烈在一起的模式最接近于鹿鸣泽心中理想伴侣的状态,他们两个都不黏人,床上很合拍,也根本没分过什么上下。安德烈很会玩,他就是个纨绔,心思都用在玩上,有时候还邀请鹿鸣泽一起去很多地方玩……旅游、去做极限运动、或者单纯胡吃海塞。他们谈恋爱期间安德烈从来不让鹿鸣泽花一分钱,他只需要在地下赌场帮他赚钱就可以了,鹿鸣泽从来没让安德烈输过。鹿鸣泽以为他们深爱彼此,以为两人的恋爱会持续很长很长时间,或者……也可能会结婚。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对方跟印象中所认知的富二代没有任何不同——他在半年前有了一个Omega,对方甚至已经怀孕了。那个Omega也不算路人身份,而是安德烈的家族为了跟另一个家族维持关系的联姻枢纽。在法律上,是安德烈的合法老公。鹿鸣泽知道这件事之后气得差点掀了斗场,他知道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是安德烈生意上的死对头,就是为了挑拨他这个“王牌”与安德烈之间的关系,但是鹿鸣泽还是没控制住,那天下午原本跟安德烈约好要输给另外一个勇者,但是他没控制好,直接把对手一拳打进墙里面。下场后安德烈来找鹿鸣泽,问他是不是状态不好,鹿鸣泽笑着说状态很好,然后安德烈也被鹿鸣泽打了一顿。鹿鸣泽收拾东西回了斯诺星,安德烈曾经追来给他解释——他不爱那个Omega,是家里人趁他发情期把两个人弄到一起的。这种话在鹿鸣泽听起来反而更加讽刺,更何况,要他跟一个怀孕的人争先后,他还拉不下那脸呢。安德烈是谁啊,他配吗。鹿鸣泽之后再也没见过安德烈,那之后他消沉了好几个月,躲在斯诺星哪儿也不想去。伍德大婶问他,鹿鸣泽只说自己失恋了,然后就没有下文。如今再见到这张脸,鹿鸣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安德烈就像一根插在他心上的刺,尽管已经拔了,却已经令人产生了阴影。唯一一次、第一次用那么深的情,结果太凄惨,鹿鸣泽已经不敢再这样义无反顾了。对方一脸惊喜地朝他走过来:“鹿!真的是你!”鹿鸣泽看着他的脸,突然想起了奥斯顿,还有他说的那句话——是因为爱我吗?鹿鸣泽面无表情地看着安德烈,心里不由把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