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憬,好奇心慢慢泛滥起来。“你去过安国吗?”他忍不住问旁边的季归然。“没。”“那你是不是很激动啊,嗯?期不期待?好不好奇?”他一个劲追问道。季归然皱起眉:“你真当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呸,苦中作乐你懂不懂?”“乐在哪?”季归然一语中的地反问。“……”莫南顿时语塞,他思考良久,再看着季归然那张臭脸,心里纳闷。也是,乐在哪?他想不出来有什么好乐的,只好不屑地嘁了声,继续埋头整理自己的行李,然而不小心手上一滑,要放进包袱里的东西冷不丁摔到了地上,先是清脆的啪地一声响,接着就是骨碌骨碌的滚动声。“糟糕!”莫南想到那是季天泽送给他的重要的挂坠,这么摔在地上恐怕要坏。他忙扑到地上寻它,令他庆幸的是,那装了樱花的薄薄外壳还算结实,一点未破。莫南小心翼翼地捡起它,确定了没什么问题,才把它放入行李中。季归然见他一惊一乍的,问道:“什么东西?”“啊?”莫南没想到这人居然对此感兴趣,无赖笑状,“你猜呗。”季归然不再理他。“唉这就不想知道了啊,能不能好学点?”莫南有点恨铁不成钢,他又把那球状挂坠拿出,放到季归然眼前。“这个,”莫南接着解释道,“是季天泽走之前送的,是别人赠给他的,他蛮珍惜的,我要是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弄坏了,罪过就大了。噢,对了对了,好像他还说这个东西有什么蕴意来着,商家说它是专门送给有情之人的,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行了闭嘴。”季归然听到季天泽三个字就不想听下去了,莫南后边说什么他一个字都没理解进去,只想让他快点闭上那喋喋不休的嘴。“为什么?你自己想知道的,我说了你还怪我多嘴?”莫南不解的同时还有点小委屈。“看你烦。”“……???”莫南瞅着季归然说风就是雨的脸色,不懂自己又哪里踩到这人的尾巴了。他见季归然阴着脸一言不发,一副不屑解释的样子,半天想不出来这人在别扭点什么,心中的疑团和委屈越堆越多。偶然间,他想到了季天泽离去之前教给自己的妙招,虽然季天泽没有明确地说明,莫南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个道理,但照着做……应该可以吧?“喂。”身子比脑子先一步行动,莫南装作强势的模样,一手掰过正低头的季归然的下颔,想都没想直接偏头在他脸侧亲了一下。“……”季归然脸上的阴沉顷刻间被十足的惊讶代替,突如其来的震惊感过后,他的神色就逐渐复杂起来,却依旧沉默着不发一言。“?”莫南见他没反应,怀疑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了确认一般,他又掰过季归然的脸,在另一侧又是一亲。季归然愣了半晌后总算是有了反应,他猛地把莫南不安分的手扯下去,五指紧紧攥住他的手腕不放松,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莫南,双眸里深不可测。“干、干什么?”莫南有点紧张,隐隐感觉这馊主意起了反效果。他忙瞎扯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啊,并不是找了个方法对付你,只、只是看你,嗯……长的好看,对,就是这样,嘻嘻……唔?!!”他嘻完正想咧开嘴笑会,不料就在下一秒,嘴就被季归然堵得严严实实。唇上传来微微湿润的的触感,贴合着温热的物体,奇异的感觉令他头皮一阵发麻,莫南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与之对上的是一双幽深墨绿的眼眸。没有深入的吻,只是轻浅地停留着,双方皆未逾入禁区半步。仿佛在对峙一般,诡异的气氛维持了好一会,莫南觉得背后冷汗都浸出来了,慌忙抬手推开季归然,后者倒也不再坚持,轻易地就被推后,顺势放开了攥着他的手。“你……”莫南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的,好不精彩。季归然盯着他那变幻的脸色,轻蔑地冷笑一声,继而觉着唇上还留有些什么,抬手用指揩去上边的水迹,他凝视着湿漉漉的指尖,颦起眉,一脸毫不掩饰的嫌弃。莫南见他嫌弃的样子更是怒从心中起,敢怒不敢言,只能心里暗骂道小人,自己只不过捉弄下他罢了,这厮居然还如此不客气地反击。季归然随意用块布擦去了手上的痕迹,面不改色地整理完最后的行李,带上就要动身出发似的。“啊!你等等我啊!”莫南这才如梦初醒,忙不迭地拾掇着东西。“不等。”季归然的语句与往日相比,多了几分得逞的愉悦。在莫南眼里那就是妥妥的小人得志。好气啊。莫南憋着满腔怨念,手忙脚乱地收拾好一切,带上包袱就冲着季归然离去的背影飞奔而去。天晴,少云多风的天气,清风随着开合的木门,吹拂过陈旧的屋舍,透过门的缝隙窜入书房内,挂在墙上的画卷被风带起,露出后方空无一物的墙壁。院内杂草被修剪的井然有序,层层叠叠的绿影交错,相互摩挲发出轻微的响声,恍若里面流动了涓涓江水。第五十章上船莫南觉得不对劲。浑身上下都不太对劲。自从踏上这条船开始,就愈发得感到不对劲。身子里仿佛窜入了一只不知名的野兽,在体内肆意逃窜,企图寻找着一个出口一跃而出,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感觉越加强烈,使他脑内堵得发慌。终于,在某个时刻,他忍耐到了极限,猛地趴在船边,对着水面张口吐得天昏地暗。“……”一边的季归然看着莫南脸色发青,一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样子,皱着眉不知是在嫌弃还是其他什么。吐得正尽兴的莫南哪里顾得上管季归然,直到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尽,他还是觉得不够似的,继续干呕着吐出几口黄水,最后肚子里连黄水都不剩了,才气喘吁吁地躺在板上一脸生无可恋。莫南的神智正不知在哪游荡着,就被嘴边的触感拉了回来。他定睛一看,在他旁边的季归然,此时拿着一干净的帕子,正神色凝重地擦拭着自己嘴角的脏东西。他怀疑都吐得出现幻觉了。“吐傻了?”季归然见莫南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像是看什么异类一样,不免嘲讽道。莫南反应过来时,季归然已经走去另一边船侧,在没被污染的水中洗着自己的帕子。两人是在午时时分从析河村出发的,现在下午即将过去,他们也距离村子有一段距离了。船上是装有船桨,可惜并没有派上用场。仿佛是冥冥中有什么东西在刻意安排,风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