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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大名鼎鼎,久仰久仰。我知道你要说我本事不错,你汉话也不错。”苍狼却是不急,只看着他,带着别扭的汉话里有股嘲笑意味:“逆天命少主,是想从我这里出话呢,还是想拖延时间呢?”星河影略是扬眉,理解了一秒才明白这人是说的“你想从我这里套话”。这时候笑了一声,那神色便像是在问,你知道我是谁,那你还来?苍狼回答他的是两声笑,利爪上的冷光和眼里的杀意一样锐利:“如果我在这里就杀了你,不就没人知道了?知道了又怎么,逆天命不过是中原的,而塞外,都是雪狼堡的。”一片竹叶忽然伴着漫天的飞雪落下,星河影的目光先是被那片竹叶吸引,而后转回苍狼脸上,忽然笑了起来:“莫欺少年穷,说不定有一天,雪狼堡就会灭在凌虚剑门手里。”“你恐怕是看不见的。”“不如我们打个赌,”星河影的脸上又是自信到骄傲的笑意,“我数十个数,数完之前,你一定会走。”他说这话的时候,这场雪正是越发大了起来,风狂雪急卷得他衣摆乱纷纷扬起,连面容都要看不清楚,唯有那话像是一把锐利的刀,笃定果决——“你今天,一定杀不了我。”苍狼忽然感到背后一阵寒意,然而他与星河影之间不过十步距离,此时不再多话,杀向星河影时便听到他带着笑意开口:“十……”风声陡然更强,苍狼的利爪扬起,身影全数倒映在那双明亮的眼睛里。“九。”星河影的唇边带着一抹笑意,而利爪已经挥下——“铛”的一声,一柄剑横空出现,正在苍狼的残阳爪抚上星河影颈侧之前,挡住了它。残阳爪去势仍强,那把剑却是遇强则强!持剑的黑衣人影仿佛从天而降,剑身一转一抬,而后是一脚横踢苍狼胸腹,终于将他逼退。然而苍狼的残阳爪也非同小可,这样一扳一拦,再加上之前被长夜的钢丝“误伤”,剑千山手中的剑到底是发出来铿然一声仿佛哀鸣,而后半截剑身崩出弧线,正插在苍狼面前的雪地上。星河影略带苍白的脸上,笑意更深了几分,看着苍狼的眼神像是嘲笑,慢悠悠开口说了一句:“八。”剑千山便是断剑一挽,回头看着他,眼里唇边都是笑:“诶。”星河影一怔,而后才反应剑千山在占他便宜。吭哧笑了一声,而后便笑起来没完,震得背后修竹上的雪都簌簌落了下来。苍狼深深看了剑千山一眼,慢慢开口:“凌虚剑门首徒……剑千山?”剑千山的目光转回苍狼,手中断剑索性是回了鞘,只拂尘在手,搭在臂弯,脸上笑意谦和,却是藏着一股杀意。他没有开口,有些话也不必开口。苍狼看着星河影脸上带着嘲弄的笑意。他的眼神里像是写着“你看,我赢了”,颇有些得意洋洋。然而就算是看他小人得志,苍狼也知道何谓好汉不吃眼前亏,略是扬眉,苍狼便是看着星河影:“好小子……腰牌放在你手里,以后江湖远路,老子亲自来取。”说罢这一句,苍狼转身便踏着一地白雪而去。星河影却是“嘁”了一声:“江湖远路……那叫江湖路远!”苍狼当然没有再回答他,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剑千山才松了这一口气。然而还没等心放回肚子里,背上突然一沉,是星河影压了上来,突然一下惊得剑千山踉跄了两步,却仍是回手先扶住了星河影:“阿影?!”“师兄……”星河影开口是一副仿佛绝症晚期死到临头的有气无力,“我……”剑千山忙是回身扶着他:“阿影你怎样?!”“我……”星河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直接两手一伸抱住了剑千山,“快冻死了!师兄我冷!!衣服能不能借我一件!!”剑千山:……虽然很觉得他是胡闹,然而剑千山一把抓住他的手,只感觉那皮下的血怕是都结了冰。剑千山心里一惊,习武之人都知道以内力御寒,因此星河影平常虽然喊着冷,却也不到这个地步。再一想长昼那时丧心病狂的模样,剑千山顿时便想通了苍狼的兵刃上恐怕是涂了散功的毒物。好在凌虚剑门的内功心法都是凌虚剑诀,内力运转路线大同小异,剑千山立时抬手摁在星河影背后督脉分他一股内力。星河影急忙要开口,然而已经晚了一步,只觉一股温暖内劲自督脉入体,继而是喉头腥甜,一口血喷了出来!第六十一章吃糖吧单身狗风骤雪狂,山路难行。鹅毛大雪几乎糊得人睁不开眼,风割在脸上抽得生疼。长云峰本就极高,从千倾竹海里出来,一路上去风劲越发鼓噪,山路上却是有身影在疾行。“阿影……你再撑一会儿。”剑千山真是一步不敢慢,背着星河影仍能施展轻身功夫。迎面是满山风雪,然而他却觉得背后的人比风雪更冷。星河影略略缓了几口气,剑千山这一股内力进来,原就混乱的真气走向被搅的更乱,他现在是真的一丝内劲都提不起来。然而他并不担心,这时候反倒是开口安慰剑千山:“师兄……你别急,我,我会没事的。”他不是虚弱,他是冷,被冻得直咬牙,说话都说不利索。“你……”星河影侧头倚在剑千山颈窝,带着一贯的笑意,声音里无力却并不到虚弱的地步,只像是调侃同门那般的戏谑,哆哆嗦嗦倒是把话说了完整:“师兄,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难受啊?”听到他的声音,剑千山倒是略略放了心,只是那体温仍让人担忧:“你最好还是活着。”真是充满剑千山风格的回答。星河影没忍住闷闷笑了起来:“师兄,这会儿就咱们俩人,我问你个问题成吗?”剑千山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从千倾竹海到剑门的山路是这么长。星河影的体温越发低,他只觉得背后不是个人而是一坨冰。星河影没等他回答,搭在他肩上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脸颊都贴在了剑千山鬓边,牙齿打架恨不得能咬了舌头:“师兄,长夜……他和我一起长大的,你不吃醋吗?”沉默。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星河影突然觉得有些困,闭上眼睛靠着剑千山。然而正是这样恍惚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剑千山开口:“我没有这样的立场。”“嗯?”星河影睁开了眼睛,却只能看到扑面而来的风雪里,剑千山直视着山路。明明就在一起,可他看不清剑千山的神情,只能听到他的声音:“我是你师兄,你的兄弟喜欢你,师兄是没有立场去说什么的。或许我可以说男人之间实在伤风败俗……可是阿影,师父还健在,师父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