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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果步鲁,再怎么说,也是王子,怎么能,关在狗笼子里呢?”木达哈眸色闪了闪,“那,殿下的意思是?”格吉思拿着毛笔,随手在桌案纸上画了画,“王子,自当为我拓加贡献所有,军营里的人,恐怕,很久没放松过了。吩咐下去,今晚篝火,将领以上,观斗兽。”木达哈浑身一冷,“殿,殿下……”格吉思温和一笑,“木达哈,你想替他?”“不不不,我马上去吩咐!”木达哈离开,格吉思的亲信玉伽走了过来,“殿下,木达哈被伤,右手还断了两指,刀都握不紧,恐怕一时无法领兵出战了,我们,是否要安排人取代他?”格吉思摇了摇头,“木达哈是我拓加老将,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取代的。宁缺毋滥,与其推人上去,让木达哈闹事,还不如,卖他个情,将真正的兵权,攥在本殿下手里。”玉伽颔首道,“殿下说的是,此举,可谓一举两得。”格吉思略有所思,“只是,奇怪的很。既然,木达哈说果步鲁已死,那他又怎会突然出现在军营里,还重伤木达哈?”玉伽想了想,皱眉道,“殿下,难不成,这是大渊的圈套?”能够做到制造果步鲁假死之象和让他深恨木达哈的,只有他被擒之后接触的大渊人。格吉思思忖了一瞬,“只能是如此。那个军师,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玉伽沉默未语,半晌突然抬头,“对了,殿下,还有一事。我已经让人探查清楚,后方几万大军,之所以误入漠东峡谷,就是因为军队中的司南,被人动了手脚。殿下,你看这个。”说罢,便从腰间皮袋里掏出块东西呈给了格吉思。格吉思抬眼看了看他手中那块铁物,“是这么个东西?听闻,大渊境内,百年前出一奇怪铁矿,其物近可吸纳铁器,被人称为吸铁石……,这就是致使司南失灵的东西?”玉伽点了点头,“不错。肯定是大渊人趁机将吸铁石置于司南盘下,这才使得我数万男儿尽葬漠东峡谷。说不定……”格吉思接道,“说不定,又是那个军师的主意。”玉伽默默颔了颔首。格吉思冷冷一笑,“这个人,必须得除掉。”玉伽抬头,担忧道,“殿下,此人能文能武,恐怕,除之不易。”格吉思挑了挑眉,“人,都是有弱点的。他自然也不例外。”玉伽瞧了一眼他胸有成竹的模样,试探道,“殿下可是有什么打算?”格吉思微微眯眼,冷光闪烁,“我得到那边消息,这个墨渊公子,身负寒症,这,就是他的弱点。既然有弱点,就不怕他不死……”第119章利用“陛下,格吉思领兵出战!已朝韩岭关外逼来!”“什么!?”楚玄昭微微一惊。这几次以来,拓加都吃了不少的亏,格吉思刚来前方不久,不应该这么快就出战才对。以他利用他人,不沾己身的性子,怎么都不可能这么鲁莽。楚玄昭看了眼沈轻君,沈轻君也是眉头微蹙。“陛下?”程至腾还在等着他的决定。沈轻君抬起头,“不管其为何而来,先应战。”楚玄昭一点头,“程至腾,吩咐下去,上关,备战。”“是。”…………“轻君,这次的事,有些奇怪。”沈轻君眉头紧锁,“我也觉得奇怪,拓加此来,按说,应该是并无胜算……,若是莫古,还好理解,可格吉思,他绝不是个鲁莽之人。”“不管怎样,他逼到关下,我们除了应战,都没其他的选择。”“嗯。”…………楚玄昭亲自上了关城之上守关,程至腾布兵,沈轻君发阵。两军对战,拓加明显占下风。这一点,无疑更加令楚玄昭和沈轻君不解。“发!”随着一声号令,城关之上,巨石滚滚而下。眼看着拓加人还未及靠近城关,就被巨石砸的血rou模糊,沈轻君却觉得一种怪异感觉,油然而生。似乎哪里有些奇怪……交战很占上风,事情很顺利,却过于顺利,顺利地让人心生不安。“正阴艮位发,灼龙俯世,兴!”投下巨石阵的一排士兵,齐齐将身一侧,身后瞬间露出一排手持弓箭的人,箭头皆被缠了一层油布,侧开身的巨石阵士兵利落地齐齐腰身,抬手,准瞬间便见一排火光骤然而起,未及细观,火光已如飞雨般朝城关下俯冲而去。一时间,哀嚎嘶喊震天,火光缭绕,隐约可嗅到飘散的烤焦气味儿。沈轻君垂头,看着火花团簇的人马,瞳孔骤然一缩。他似乎,明白格吉思此举究竟所图为何了。乍看,似乎是大渊颇占优势,拓加力有不敌,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无论是之前的巨石阵,还是如今的火龙箭阵,死的,大多都是都是一个部里的人。这从拓加死伤者围领的颜色可以判断。他们虽然穿着基本统一,可围领颜色的不同,说明他们并不是属于同一部。沈轻君想起来,楚玄昭曾说过,拓加与大渊不同,他们并不是一皇独大,而是有多个部落王,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人马,整体相合,但小矛盾总是有的……这么说,格吉思,是在故意让这些人送死,以此来排除异己?如果所料不错,死的这些,大概都是拓加王莫古的亲信兵马。借刀杀人,让大渊和莫古相斗……这可谓是故技重施!只是,他为何能如此恰到好处的将莫古亲兵送入杀阵?是如何知道阴阳布阵的规律的?这布阵之法,是由自己一力研究得来,并无前例,其解析,自己只与三位大将和楚玄昭说过……难道,是内贼?“轻君,轻君,你怎么了?”楚玄昭转过头来,便见他低着头似乎在出神儿,不由有些担心。另一边的程至腾愣了愣,轻君?这是,军师的名字么?军中只知军师是墨渊公子,却并不知道他姓甚名谁,陛下却是知道的,如今更是直言称呼,想来,陛下与军师,果然是交情甚好。沈轻君抬起头,看了眼关下渐退的人马,微微摇了摇头,“发现些不太愉快的事。回头再与你细说吧。”程至腾也瞧着渐退的人马,“军师,格吉思此次,大败而归,可是好好挫了他的锐气,还有什么不愉快?”沈轻君如今并不敢确定三个大将,问题究竟出在谁身上,哪怕看起来最不可能的,没有定论,他也不敢轻信。因此,听到程至腾的话,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