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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还没洗完?”方端进了厨房,从后面将他环抱在怀里。徐铎吓了一条,差点失手把盘子摔到地上,方端帮他扶稳,手顺着盘子将指尖从徐铎的指缝里面插进去。“……”徐铎受不了如此暧昧的动作,扭了两下,没扭开,倒是感觉身后又点异常的反应,当即不敢动了,难堪地小声道,“你怎么不去睡觉?”没想到方端在人前都道貌岸然,到他这里就相当厚颜无耻:“想要了。”“……我meimei还在家。”“她睡着了,没事。”方端在他耳边低低笑着,“饱暖思yin`欲,这话果然没错。”如果是别人,别的场合,徐铎肯定当即就给对方一拳。可是他和方端有约,他要配合方端的这种需求。徐铎尴尬地不行:“你是不是有皮肤饥渴症?”“为什么这么说?”方端一面问,一面装作没事,在徐铎掌心挠着。徐铎也不是圣人,他这样在耳边吹气撩拨,自己也有了动静,想到和徐暖一墙之隔,背着meimei就做这种事,脸烫的没地方搁:“你先……你先进去,我,我很快洗完。”方端轻笑了一声:“好,我等你,快一点。”7男人就是一种很容易被欲`望诱惑的生物,虽然徐铎时常感到羞耻,可他还是对方端有感觉。这很可笑,也很讽刺。即便只是和方端订立了合约,徐铎也悲惨的发现自己从来就不讨厌方端,甚至他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就轻易的勃`起了。头一次意识到这个事实到时候,徐铎非常震惊。毕竟学生时代他既看过AV,也看过GV,看AV的时候反应明显,看GV的时候没有一点感觉。他以为他是个纯粹的异性恋。但事实胜于雄辩,和方端也就那样开始,中途徐铎没有试着和别的男人女人再做过,也无从验证,因为他对性`事谈不上热衷。单纯的rou`体交易不该有任何人当真,但方端时常站在暧昧的边缘,表面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是徐铎自己,可他很清楚,如果不在心里时常给自己一个警告,玩着玩着,他就有可能忘记这只是一场交易,而真的陷下去。他没有那个勇气,特别是在李乐和孟江之后,他完全丧失了那种勇气,他不知道方端这一秒还跟他演温柔戏码,下一秒他得罪他了,他会不会也像对待李乐和孟江一样的对待他。他不该对方端抱有幻想,逢场作戏谁不会,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如果方端对他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也不会在紧要关头和他提那样的要求。方端把他当成了一个玩物,身为玩物,就应该有玩物的自觉。徐铎洗了碗,擦干净手,关了客厅的大灯,打开小夜灯,才轻手轻脚的向房间走去。想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徐铎有些紧张,嗓子发干,他甚至开始胡思乱想,如果进去方端就把他压倒了,门怎么办?他如果把自己压在门板上,自己是不反抗,还是干脆回抱住对方。万一方端弄他弄得狠了,他要怎么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可是他进了屋,方端没有像他猜测的那样对他如何如何,而是在认真看他的一本相册,那是徐铎高中的毕业纪念册,徐铎走过去,见方端盯着一张照片发呆。照片上是李乐、孟江和徐铎,唯独没有方端。当年他们四人总一块玩,算是形影不离,这是李乐、孟江和方端是一级,那年正好他们三个人毕业,叫徐铎来和他们照相。徐铎脸一下子就白了。他无处可去,只能默不作声地坐到方端身边,在方端的侧脸上投下一点点阴影,当然就算不是如此,方端也知道他来了。他像是对着徐铎,又像是对着自己,轻声地说:“这照片照挺好的。”徐铎握紧了背在身后的手:“我也觉得。”听他这么说,方端抬起头来看他,他眼光平静,但刚刚气氛里的那一点旖旎已经荡然无存。“老四没有我的照片。”他和徐铎对视,“为什么?”徐铎一直觉得这一天总会到来,毕竟他已经在各种噩梦中模拟了很多遍,他想了想,决定如实相告:“本来是有的。不过孟江车祸以后我就把你所有的照片都扔了。”方端看着他,神色一时间有些复杂。徐铎深吸一口气:“和三哥在一起,很没有安全感。”方端竟然还很同意地点点头:“我也放你走了,是你自己又找回来的。”“对,是我自找的。”徐铎低垂着眼睛,只觉得手脚有些发冷,喃喃道,“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绝不会回头找三哥你。”“好,好。”方端不说话了,把影集重重地扔在床头柜上。徐铎看出来他很生气,只是勉强维持着让自己不发怒,不禁有些害怕:“既然三哥看到了,我也不好瞒着三哥,只希望三哥……以后别迁怒于徐暖。”“你什么意思?”“我没有任何意思。”徐铎努力和他对视,让自己勾出一个不那么惨淡的笑容,“我倒是一直想问三哥,睡我有什么意思?”“……”“所以不是我把三哥不当兄弟,是三哥你……恐怕从来不认为我是你的兄弟。”徐铎胸口发闷,那个他自己都不想回答的问题,尽管他分明早已知道答案,“没有人会想着睡自己兄弟的,你对我,终究有些趁人之危,不是么?”方端的表情僵了僵:“没错,我就是想睡你,不惜代价的。”“……”“并且我很早以前就想了,今天不妨把话说开,我也不认为我们之间再适合称兄道弟。”原来如此。徐铎这才恍然大悟。什么所谓的朋友,只不过是自己长久以来的一厢情愿,一场自我陶醉的独角戏。那个人,始终把自己当作一个可以拐上床的玩物。他知道他们从来没有平等过,却也没想到居然如此地位悬殊。徐铎颤抖着双手,他很想揍方端一顿,但是正如他所说,是自己自找的。“那……现在怎么样呢?”徐铎终于从头到脚都寒了下来,机械地解着自己的衬衣领口,看向方端,“三哥……哦,不……方总要怎么玩?”方端冷着一张脸:“就是你有这个兴致,我也没了。”他说完便站起身,遮住了光线微弱的台灯,整个房间都一瞬间变暗。徐铎听见他冷冷地说——“所以我们彼此都不拿对方是朋友,还要如此装腔作势,太累。”说完他便大步出了房间,走了,留下徐铎盯着床头柜上那摊开的影集发愣。其实徐铎曾经无数次地想过,如果当时没有那样就好了,然而仔细地回忆起来,竟没有一个是他可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