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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可知,只能得过且过。她仰着脑袋看他,“没想过。”“该想了。你钢琴弹的不错,准备艺考吗?”陈絮摇摇头,声音挺消极,“我知道自己的深浅,在这方面,实在是没什么天分。”她想起什么事情似的,突然说:“谢谢你。”他疑惑,“嗯?”她深吸一口气,“就是……咖啡厅兼职琴师的事情。”谢尧亭恍然,苦笑了下,“谢什么。我还一直担心你怪我。”她又低声问:“是江思邈拜托你帮我的吗?”他一怔,讶异于她的敏感,“嗯。邈邈是个好孩子。”陈絮:“他学习特别好,是那种天生站在高处的人。别人需要付出十分努力才勉强做成的事情,他都游刃有余的。”谢尧亭不置可否,笑笑:“哦?”他跟她并行,慢慢地簇拥着人群向中央戏台方向走。陈絮:“是真的。有一次上语文课,做诗词赏析。老师问我们喜欢谁的作品,踊跃发言的人站起来,把李白杜甫白居易王维说了个遍,当然,也背了几句应试的诗。轮到江思邈,他说他喜欢屈原的,然后一字不差的把原文背诵了出来。我们都惊呆了,觉得他简直燃爆。”谢尧亭笑一笑,沉默了一会儿。同龄人之间的欣赏擦出的小火花,很动人。陈絮没有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其实,我们班上很多同学,表面上很轻松,但每晚都挑灯夜战到凌晨。我也是。但奇怪的是,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觉得努力似乎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她叹口气,“高考的压力是无形的,无时无刻,无处不在。”谢尧亭循序渐进,声音低沉温和,带着清软抚慰的笑意,“放轻松。高考只是一个分水岭。无论读什么学校,什么专业,前路都有诗和远方。”陈絮:“嗯,我会好好想想的。”空地上搭了戏台,唱的是豫剧,虽然唱词不如京剧昆腔那样雕琢精致,但胜在热闹应景,有一句,九尽春回杏花开,鸿雁飞去紫燕来。陈絮侧耳听明白了,很高兴。拉着谢尧亭的胳膊又往前凑了凑。人群熙熙攘攘,互相推搡着。陈絮不小心踩到了别人的脚,连声道歉。祝安安看清楚是她,“陈絮?”陈絮怔了片刻。祝安安看到她挽着胳膊的人,别有深意的笑了下,又问:“好巧,你也来逛庙会啊,跟谁一起来的?”谢尧亭看过来。清净一笑,没有立刻作声。陈絮低声介绍:“我同学,祝安安。”祝安安转身跳起来,挥手,扬声招呼别人,“来这边。陈絮在这里呢。”陈絮看到几个同年级的同学远远地向这里移动,当即立断,垂下眼帘,道:“你们一起玩吧。我们去那边看看。”话音未落,她也顾不上身后祝安安一叠声的挽留,拖着谢尧亭的胳膊,往人潮相反的方向走过去。经过一条小食街,甑糕热腾腾的冒着白烟,热气虚无缥缈的。羊rou串在烤架上转来转去,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孜然的辛香。两个人都有些沉默。陈絮决定不解释,直接转移话题,“……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刚才看到有卖关东煮的。”也许是话题转的太过生硬,陈絮的表情有些尴尬,鼓着脸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谢尧亭似乎根本没放在心上,平静的神色中有清淡的笑意,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似的,“嗯,走吧。”排队的时候,陈絮垂着脑袋,头发散落下来。谢尧亭自然而然的抬手替她把头发拨到耳后。陈絮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村上春树,他有一套纯洁的爱情观理论。我爱你,如果你也爱我,你头发乱了,我会笑着替你整理。但是如果你恰好不爱我,我只会说,你的头发乱了。谢尧亭内心有难以言喻的惆怅。不合时宜的爱,开始很容易。但是之后要面临的现实因素太多了。就连涉世未深的陈絮,都懂得规避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归途。进城之后,路况不好,堵车。一停一动之间,谢尧亭脸色就有些差,淡的发白,眉间微微露出疲态。停车等待的间隙,他稍微按下车窗换了气,整个人惫懒的倚在靠背上。窗外灯火连绵,忽明忽暗,他侧脸的轮廓棱角分明。陈絮:“寒假过后,学校的课程安排有变动。我就没办法去弹琴了。”谢尧亭有些意外,但很快点点头,表示理解,“学业为重。”她突然说:“对不起。”他怔了怔,没有深究她这意味不明的道歉。他的声音一向温柔,像笼了一层薄烟似的雾霭,“没关系的。”然后,又是大片的沉默。陈絮很失落,眼睛望着虚无的远方。一些事情,实在难以启齿,无从开口。她无法坦然的向旁人说明谢尧亭的身份,也没有任何立场跟他探讨这件事。只能就这样烂在心里了。第18章5-11.流言。寒假过后,开学第一天。班上的同学似乎都还沉浸在节日氛围中,三五成堆聚在一起,兴高采烈的交换假期中的各种新奇事物。陈絮走进教室,坐下来。她平时习惯独来独往,也没有关系特别好的同学。祝安安正跟别人小声议论着什么,见到她,笑着打招呼,“陈絮,你来啦。”此地无银三百两。陈絮也不是很在意。她从书包里掏出语文课本翻开,第一节是班主任卢老师的课。她今年四十多岁,是省级骨干资深教师,备课非常认真,在江城教育界有“应试王”的江湖别称。卢老师没有孩子,把满腔的热情全心全意的奉献给学生,带过的毕业班都结结实实的给学校拿下了重点大学升学率。江思邈从美国回来,闷声不吭的凑过来,用手指点点陈絮的背。她侧过脸,低声问:“怎么了?”他面无表情的,脸色不太好,反问:“你怎么不回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