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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咳两声,皱眉提醒他,“……为人师表。”陈絮:“他脾气很好的。”一群人顿时笑作一团。途中的惶惑与茫然渐渐被轻松和新奇取代。教室里有一架电子钢琴,是徐沧华的爱人章芸当年决定留在这里支教时带过来的,虽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上山,却为孩子们的音乐启蒙打开了第一扇门。陈絮一时兴起,坐在电子琴前用魔术一样的指法炫技,弹了一段李斯特。章芸眼睛都亮了,有毫不掩饰的将她引为知己之意。后来,陈絮回想了下自己小时候学的儿歌,弹起的曲子,招呼大家说:“来,我们一起唱歌吧。”章芸笑道,“我们不唱这个歌。”“那唱什么?”孩子们异口同声的要求,“唱个吧。”陈絮惊呆了,张大嘴巴,“啊。”江思邈凑过来,开始拨弄他背过来的那把吉他,熟悉的前奏响起来,孩子们拍手附和,又唱又跳的,场面十分热烈。张粤西打开随身携带的ipad,教孩子们打植物大战僵尸,大家都玩的热火朝天的。晚饭定在村支书家吃。从学校过去还有一段路,山里天气多变,积雨云飘过来,突然砸下一阵雷阵雨。一行人都没有带伞。陈絮把手掌抬起盖在眼帘遮雨,一路小跑着踏着泥泞不堪的羊肠小道,总算到了村支书家,浑身淋了个落汤鸡似的。其他人都进去找地方换衣服。她站在堂屋里,翻了翻背包里随身携带的衣服,为难又挫败。她没有野外生活的经验,背包的布料不防水,经过大雨的洗礼,从外到内,基本湿透了。谢尧亭走出来,递过来一条干毛巾给她,“快擦干头发,感冒才刚好一点。”“嗯。”陈絮接过来,握住发梢,迅速擦了几下,又偷懒似的停下来,吊儿郎当的搭在脖子里。谢尧亭无奈摇摇头,他抬手从她脖颈上拿过毛巾,然后从头顶裹住她的脑袋,轻轻揉搓着,总算替她把头发擦了半干。陈絮得逞一样咯咯笑出声来,“……谢谢。”他上下打量她一眼,低沉了声音,问:“……怎么不换衣服。”陈絮身上只穿了一件出发前统一发放的白色文化衫,布料质地稀疏,加之被雨水淋的湿哒哒的,此刻服帖的裹在身上,很明显的勾勒出少女的体态曲线轮廓,连内衣都若隐若现。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下意识的将双臂交互拢起。小声答:“……带的衣服也都湿了。”本来就不寻常的空气,因为她这个暗示性十足的动作变得更加暧昧了。“冷不冷?”陈絮说:“没事的,我不冷,湿衣服很快就能干。”须臾之间,谢尧亭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衬衣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皱眉道:“你先穿着。这里都烧柴火灶,一会儿你去把衣服烤干了。”陈絮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抬手按了下他眉心的褶皱,笑道:“你别生气呀。”谢尧亭抓住她不老实的手指,握在掌心里,微不可闻的叹口气。陈絮笑起来,抬起另外一只手主动牵住他。他们之间距离变得非常近,执手相对而立,站在堂屋的门槛前。这萧索古朴的村落之中,此刻只有单调的寂静,静的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暮色四合,外面是绵密的雨幕,近处三两盏灯火,远处青山隐于天外。第25章6-44.起风了。天色很快完全暗下来。夜晚的山村周遭万籁俱静,水塘边传来一两声蛙鸣,仿佛与世隔绝。陈絮烤干衣服,换上了,坐在堂屋廊下的竹凳子上望出去,遥远天际一轮下弦月,星河璀璨。村支书乐呵呵的,亲自掌勺做了几个农家菜招待大家。全部都是下午从田地里新摘的时令蔬菜,带着很新鲜的大地的味道。柴火灶上面架一口大锅,添几瓢清甜的山泉水,切两块老姜,一条鲫鱼,熬煮的鱼汤慢慢变成奶白色,盛出在大盆里,端上桌的时候还是热气腾腾的,咕嘟咕嘟冒着小泡泡。物以稀为贵。正在院里举着手机四处寻找信号的张粤西,被饭菜的香味吸引过来,“哇,这可是真正的纯天然无公害。”他转过头,招呼在一旁分门别类的整理药材的江思邈,“哥们儿,别忙了,快来吃饭呀。”江思邈正低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做记录。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四下逡巡了一圈,问同行的工作人员,“小叔呢?”谢尧亭背着药箱,跟着徐沧华去了附近一户农民家里。他的妻子刚生完孩子不到半年,小婴儿依偎在母亲身边,蹬着小腿吃完奶,看到陌生人,小嘴吮吸着指头笑,看起来很活泼健康的样子。来的路上,徐沧华压低了声音跟他说:“……去了一次县城医院,说是肝癌。你再给看看,还有办法吗?”谢尧亭笑着跟产妇打过招呼,俯下身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腹部,确实有很明显的肿块,而且不止一处。他又在床前的椅子上落了座,垂眸替她诊了脉。产妇好像一无所知,很平静的样子。她的目光落在一旁床上爬来爬去的小娃娃身上,脸上一直挂着母性光辉的浅笑。她絮絮叨叨的叙述着自己的症状,说她生了孩子之后经常感到胃疼,疼的厉害的时候满床打滚。从农户家出来,谢尧亭的脸色就变得很差,他低声问:“患者本人知道她的病情吗?”徐沧华摇摇头,叹口气,“家里瞒着呢,她一直觉得是胃病。”他又道:“虽然我这么说,你们医生可能会觉得有悖科学,但是,谈癌色变这个观点你同意吧,很多时候,人都是被心里对死亡的恐惧拖累的。”谢尧亭不置可否。他的步子迈的很大,只顾低头走路。徐沧华:“……对她而言,清醒可能更痛苦,无知才是幸福。”“有烟吗?”谢尧亭停下来问。徐沧华抬头一看,已经回到村支书家门口了。同行的志愿者都在堂屋,正围坐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