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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沈嫚嫚咋舌说:“你眼睛下面都是青的,一看就是疲劳肾亏的模样!”张九:“……”竟无/言/以/对。电梯来了第一波两个人没上去,很快第二个电梯又来了,这回只有沈嫚嫚和张九,两个人进了电梯。沈嫚嫚扭/捏的打听了一下财务部的顾经理怎么没来上班,张九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顾经理是谁,原来是顾山泽,他都忘了顾山泽还是财务部的。张九看到沈嫚嫚扭/捏害羞的表情,挠了挠自己下巴,说:“其实吧,我应该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这件事情可能比顾经理没来上班更重要……换句话说,可能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之后,你就不会打听顾经理为什么不来上班了……”沈嫚嫚迷茫的看着张九,张九又挠了挠自己下巴,说:“那个……顾山泽有喜欢的人了。”沈嫚嫚一脸懵的表情,张九又说:“是个男人。”沈嫚嫚“妈呀!”的大喊了一声,然后用痛苦的表情说:“我这辈子还能嫁出去吗!”张九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说:“能吧……你看你长得挺漂亮,工作又这么好,条件都不差……”沈嫚嫚一脸失/魂落魄,失恋的表情,张九真不好意思告诉沈嫚嫚,顾山泽的对象比她条件高太多了,就不说唐麟是什么狱主了,那都是虚的,就唐麟那家产,就能秒杀沈嫚嫚一万次啊一万次……沈嫚嫚失/魂落魄的,但是很快就发现了新大/陆,突然一把抓/住张九的胳膊,然后把他的袖子一拽,立刻“呀”了一声,张九按电梯的时候沈嫚嫚就注意到了,他的手腕红了一圈,现在一看,真的是红了一圈,何止是红了一圈,这分明是捆绑PLAY的样子!沈嫚嫚立刻抛弃了失恋的表情,兴/奋的看着张九,拉长音说:“哦——是不是端木先生弄得,妈呀你们好有情/趣啊,这样太激烈了吧!”张九:“……”还没到楼层,张九就飞快的逃命了,幸好也快到了,从楼梯间爬了两层。刚坐进办公室里,端木晋旸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他身/体怎么样,张九正“气愤”,毫不犹豫的把他的电/话挂上了。端木晋旸:“……”这样平稳的过了一个星期,张九发现唐麟找自己捣乱的时间越来越短了,给唐麟打电/话,唐麟多半也不接,接的时候听起来特别疲惫,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没说两句直接挂了,其实是因为唐麟的最近的生活非常“幸福”。多亏了其他几个狱主的阴气,顾山泽简直就跟打了“农药”一样的疯长,已经可以成功化形了,虽然还是一副小少年的模样,然而鬼畜程度已经可圈可点,刚开始顾山泽只是能化形出来一会儿,唐麟还以为是在做梦,不过后来化形的时间长了,唐麟的“噩梦”也变得长了。唐麟的日子变得充实,自然不会去找张九了。在一个星期之后,端木晋旸接到了请柬,是来自解家的请柬。张九一看到请柬就觉得头疼,心里只有“坑爹啊,又来了”这几个字。请柬自然不是因为解家大伯要办寿宴,而是因为上次寿宴上,解家大伯没有成功的把家主的位置传给解之玄,所以要再来一次酒会。这次酒会竟然开在解之玄的画廊里,场面相当隆重。解家大伯其实并不赞成解之玄开画廊,因为没几个钱,而且要花费很大精力,但是解之玄觉得艺术就是他的生命,一定要开在画廊,不然就不接手解家的产业。解家大伯无奈,只好把人都宴请过来,在画廊开酒宴。张九特别不解,解之玄就算有艺术天分,那也没什么经商头脑,把家产给解之玄,恨不得俩星期就败光了,为什么不给有商业头脑的解之白?最近解之玄的画作卖了天价,得了好几个大奖,和以前的风格突然有了很大改变,解家大伯因为听说解之玄的作品知名度变高了,也就任由他去玩了。解之玄的画廊在繁华区,周围被一些艺术酒吧包围着,一到晚上才真正热闹起来,酒吧灯红酒绿的,不过都是那种很混乱的酒吧,很多上流人/士不愿意来这种低端的地方,觉得逼格特别低。端木晋旸必须给足这个面子,张九又不放心端木晋旸这个移动的大sao包一个人去酒会沾花惹草,要知道端木晋旸身上的阳气就好像是一个移动的荷尔蒙大仓库,随时喷/发荷尔蒙,不仅对女人,就是男人也受不了,当然端木晋旸的阳气已经不限定于人了,什么牛鬼蛇神都会吸引。两个人来到画廊门口,画廊占地非常大,是解家大伯拨钱给解之玄修的,专门给解之玄开画展用的,一层是酒吧和宴厅,二层才是画廊。里面的人已经非常多了,人头攒动着,解之白还是作为解家的人正在招呼客人,解家大伯也在,唯独身为主角的解之玄不知道去向。他们一走进去,解家大伯就过来打招呼,非常殷勤的和端木晋旸寒暄,最近两家有一个项目要合作,正好也是解家大伯把家产交接给解之玄的时候,这个项目将是解之玄的第一个大项目,身为父亲,解家大伯可是用心良苦,然而作为儿子,解之玄根本没有这种体会。张九见他们聊得都是商业的事情,自己也听不懂,就和端木晋旸说了一声,自己在一楼的酒吧里找个位置坐下来。解之白过来和他打了一声招呼,毕竟是上次认识的,就听到解之白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进来了一条短信。张九不是故意看的,但是因为解之白的脸色突然变了,一霎那变得惨白起来,张九从没见过这个冷漠又一板一眼的人,突然露/出那种要哭的表情,一瞬间仿佛被击垮了一样。张九好奇的瞥了一眼,短信的内容很简单,而且不是陌生号码,应该是熟人发来的,发件人叫——韩蔚臣。内容只有一句话——你这个怪物。解之白的眼睛颤/抖了两下,有些呼吸困难,突然捂住嘴巴,似乎要干呕,仓促的说了一声:“不好意思。”他说着,急匆匆调头就跑,猛地冲进酒吧的洗手间里,解之白做事肃然冷漠,但是一向很得体,突然剧烈的跑动,“嘭”的推开洗手间的门,吓了别人一跳,全都看过去。解之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