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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卵为形象的纯白的封面,给人清新纯朴感,摆存在店头也很醒目。透也手上拿着的,便是没有任何人过目的穗高新作品。也让透也在充满成就感中,还洋溢着些许荣誉心。透也一直试图拂去在脑海中盘旋着,在穗高家见到六风舍之女编辑之事。但为了不让穗高太过于担心,现在最重要的是能让他第二本书热卖。透也对这本书的内容,也相当有信心。想必一定有不少读者,在翻开第一页后,就会被书中独特的世界牵引吧。如果说穗高前一本的‘羽化’,是重在描写充满一股热情,却又带着一些不成熟的恋爱故事,那么这本‘卵化’。就在强调对失去的人与事物之哀惜与孤独;故事的主题不在于恋爱或神秘,是对人性的原点有更深刻、细腻之剖析。一般的情形,书名应该是由卵化到羽化,但穗高却反向cao作,自是有其道理。在世界观方面,与前一本作品在基本上是相同的,且各个角色也有微妙的衔接,如果用心欣赏一定会深受感动。对穗高而言!‘孤独’这个字眼是想断都断不了的。怪不得他常会给人孤寂感。当初,透也被穗高用强迫的手段,占有自己的rou体时,的确对他极为反感;可是在他又感受到穗高对他的爱后,透也才发现原来他的内心深处是潜藏着孤独。而且,孤独常尾随着穗高。尽管他拥有才能、外貌及财富,这些却治愈不了他的孤独。既然穗高被誉为天才,就是有他很与众不同的地方。不然,透也也可以为他尽一份心力。如果透也是有本事,将值在穗高心中的孤独治愈,那他们不就可以过愉快的二人世界?透也愈想,心里就愈为不安。既然不能住在一起,也不能大大方方在人前约会,且随时要注意保持他们二人是编辑与作家的身分,不敢越雷池一步。这难道是自己想与穗高交往的方式吗?透也不禁有些质疑。因此,他才会处在恐惧中。透也走出车站,便急速的朝穗高的公寓而去。手上提着很重的书,照理说他可以搭计程车,然而透也却想尽量拖延与穗高见面的时间。穗高那栋可以称为塔的超高层公寓,就在眼前,可是愈走近一步,透也的心情就更沈闷。哎!应该要开心一点才对!在千呼万唤中,终于等到穗高的新书完成,透也要以一个编辑的身分,来和穗高分享这份喜悦吧!透也一如往常般,站在穗高住家门口按了对讲机,可以帮佣已回家,所以才由穗高直接来应门。“我是送你的新书来的。”穗高听了后,微笑着问“已完成了吗?”“是的。”于是,透也从纸袋内把书拿出来;因为是精装书,所以有些份量。“好美的精装书!”“你会这么说,我感到很安慰。”听到穗高极少有的夸奖,透也觉得心窝里暖洋洋的,他凝重的脸上,终于展露出笑容。“内容方面也相当精彩,我想这次的销售量应该也很不错。”“这已是我竭尽全力之作!我也很期待有好成绩!”“绝对没问题!”透也信心满满。“今天有新书发行的盛会,你会来参加吗?”“但饮料总管的清原先生,已和我约好要在高轮的店见面。”“是吗?那你是准备要出门了?”本已站身的穗高,又坐到沙发上向透也伸出手来。“……是的”其实透也想待在这里。只要依偎在穗高的怀中,他可以忘记一切忧愁。但有这种念头,对透也是更加痛苦。因为透也的矜持与尊严早已被穗高剥夺殆尽。在有灯光的店内,每一张桌上却摆有一盏腊烛的光。这家餐厅蕴育着极美好的气氛。且身后传来六十年代爵士乐亦相当悦耳。“鸭rou是否很合你口胃?”“好吃的很。”这是一家提供合理价位的法国餐厅,虽称不上高级,但穗高却十分喜欢。适合成年男人的前菜、汤、主菜等都应有尽有。如果当初不是经理提醒,穗高有可能就会错失良机。“你说好吃,我就放心多了。”“你要吃一口吗?”穗高故意打趣,透也慌忙摇头。“不,不用了。”“你刚才不是一直看我的盘子,好像很想吃的样子?”透也觉得他的耳根都热起来,是因为喝了红葡萄洒之故吗?而且他有用很渴望的表情,盯着穗高的盘子看吗?“寻你开心的啦!”“咦!”“其实你不需要那么在意别人的眼光嘛!这么小的店,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穗高早就看出透也的内心世界。“你太神经质了!”“——不好意思。”反言之,穗高就是个没有神经的人。换句话说,无神经者如果表现不当,就会流于大胆、刚愎吧?不过,总括来说,穗高的个性是有些‘古怪’,且令人捉摸不定。所以致使透也会经常思考他与穗高的关系,是否可以持续下去?如果继续,那他俩的恋怀情势必就会曝光!如此一来,透也能保护自己吗?透也对总是想到要如何保护自身安全的自己,感到极度不耻,他恨自己不能像穗高这么大方、公开。这样的自己,配得上穗高吗?“老师你就不担心吗?”“我说过我才不在乎这些!”穗高是有此表示,但透也仍然会感到不安。因为他了解自己与穗高的差距。穗高是如此的特别,而透也只是个凡人。自己的容貌还算还算端正,且在工作上颇有表现,并且还能交到穗高这等令人引以为傲之恋人。但这些都不能改变自己是凡人之事实。透也唯一比别人强者,只是能让穗高这种作家,写出崭新的作品,如此而已。相对的,也有透也能力不及之处。在穗高完成了二本作品下,更凸显透也的劣等感。穗高应该不可能没有发现到,横亘于他们之间明显的差异存在。透也又在空的杯子里,斟满了葡萄洒。“——不好意思,好难得来庆祝,我却说些言不及义的话。”“你不必这么在意。”看到穗高的宽容大量,透也更难过。自己在各方面,却没有穗高的大器度。就是因为穗高的超然,使透也不得不更用心一点。即使穗高是天才,亦并不表示他就没有透也类似的烦恼。——所以不这么担心可以吗?在这么重要的庆功宴场合,透也又何必自寻烦恼?他应该把这些庸人自扰的事,抛诸脑后。此刻,只要放开心胸,与穗高尽情享受。透也看了看手上的表,距约定见面的时间就快要到了。由于担心‘卵化’是否志的好,透也必须到一些大书店去走一遭。新书已发卖三天,透也也去各家书店看看销售状况,心情仍然会很紧张。昨天买的人不少,不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