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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信笑着说。“是啊。”小姑娘说:“我以前来过很多次了,写过几个瓶子。不过说真的,我都已经不记得我之前的瓶子挂在哪里了,这里这么多,找起来好像不是很方便呢。”小姑娘说着,抬起手来,不确定的在墙上找了找,说:“这只瓶子看着眼熟,应该是我的吧?”她伸手将那只许愿瓶拿了下来,那只许愿瓶里面也是粉红色的小纸条,不过木塞子已经盖上了,说明有人看过这个瓶子里的内容,应该也给这个小瓶子留言了。小姑娘将木塞子打开,将小纸条打出来,展开一看,说:“啊?原来不是我的呀。”“等一下。”谢纪白忽然说。小姑娘正要把粉色的纸条塞回许愿瓶里,她动作一顿,被谢纪白吓了一跳,说:“怎么了?”谢纪白说:“能把那个纸条给我看看吗?”小姑娘将纸条和瓶子一起交给了谢纪白。这里的许愿瓶是可以让别人看的,并没有什么秘密*一说。“怎么了?小白。”唐信问。谢纪白将纸条和许愿瓶接过来,道了谢,然后低头看纸条上的字。唐信也看到了上面的字。纸条很小,上面一排的笔记看起来像是个斯文秀气的姑娘写的,字不大很漂亮,只写了不长的几个字。——我很痛苦,没有人能帮我。纸条的问题并不是这几个字,而在于这一行字下面的那一行。有人给这个许愿瓶回/复了留言,就写在那一行字下面了,是不同于上面笔记的字,笔水颜色也不相同。谢纪白就是刚才无意间扫到了这一行字,才忽然叫住了那个小姑娘。下面的回/复也很简单,写着……——我能帮你四个字后面是一串电/话号码。就是这四个字,让谢纪白神/经一阵紧张,那种笔记他研究过很久了,和那个灰色风衣的男人像极了。唐信也是吃了已经,说:“这是……”他们立刻去询问了咖啡厅的服/务员,最近有没有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男人来过这里。服/务员摇头,说:“没有印象。”服/务员对墙上的许愿瓶都是谁留下来的,也没有什么印象。因为都是匿名留下的许愿瓶,好多人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是谁,写的什么。所以客人在写许愿瓶内容的时候,他们都是不会过去打扰的。不过服/务员说这个瓶子应该留下的时间并不长,在一个月之内。因为他们之前进的纸条颜色和现在的颜色不太一样。这个许愿瓶里的粉色纸条颜色偏浅,是最近一个月才换的新纸。谢纪白和唐信将许愿瓶带回了警探局去。陈艳彩见着这个小瓶子觉得还挺好玩,不过看过内容就笑不出来了,说:“这是怎么回事?”谢纪白说:“我们去查那个透/明的瓶子,顺着就查到了旁边的一家咖啡厅,这是在咖啡厅里找到的。”陈万霆说:“到底是不是那个人的笔记,还是先拿过去让人检验一下,这样才能确定。”“我也这样觉得。”谢纪白说。刘致辉说:“这个瓶子上面并不是很干净,rou/眼就能看到有两个指纹印记,不知道有没有那个灰色风衣男人的指纹啊。”“这个就难说了。”唐信说。因为许愿瓶都是挂在咖啡厅的墙壁上的,咖啡厅里出/售各种饮料还有饭食,什么三明治、热狗、披萨、盖饭等等全都有,比较杂。大家都是用餐的过程中,提起兴致就到许愿瓶挂着的墙上去看一看。这个许愿瓶被多少人摸过,那可是说不准的,而且难免瓶子上沾到了一些油迹,留下指纹也很正常。谢纪白说:“指纹还在其次,现在这个电/话号码是最主要的。”粉色的小纸条上有一串电/话号码,陈艳彩查了一下,这个号码已经停机了,在使用后的一个星期后就停机了。在这个手/机号码使用的过程中,一共就有十来次通话,最短的不超过两秒钟,也就是接起来就挂断了。谢纪白说:“这十几个电/话号码,咱们都要查一遍,或许写纸条的女孩有打电/话给这个号码。”大家都很清楚,灰色风衣男人所提/供的帮助是什么样子的帮助,他不停的教/唆着别人去杀/人。如果这个留下电/话号码声称可以帮助别人的人,就是灰色风衣男人,那么他的下一个教/唆目标很有可能就是这个留下许愿瓶的女孩了。他们要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这个女孩。陈艳彩说:“我尽快查。刚才差的那几个全都不是什么有用的电/话号码,有一个卖房的,一个卖保险的,还有几个诈骗电/话。”大家又都忙碌了起来,许愿瓶和纸条送到技侦科去了,很快就有了结果,他们在上面提取了六个属于不同人的指纹,并且很肯定的回答了他们,下面留有电/话号码的字,应该就是那个灰色风衣男人写的,笔记完全符合。陈艳彩查了所有的电/话,发现只有一个电/话号码比较符合,是一个c城的手/机号码,用户是个女人,今年二十四岁。陈艳彩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不过我查了所有有的电/话号码,很巧的,只有这一个号码是女人,其他全都是一顺的男人。不过,这个女的是卖保险的……”“什么?”刘致辉挠着头说:“卖保险的?”“对啊。”陈艳彩说:“所以很有可能也不是这个电/话号码。”“难道字写得这么好看,是个男人写的?”陈万霆说。陈艳彩摇头,说:“不知道。”谢纪白说:“我和唐信先去拜访一下这位女士,你们继续查。”“也行,我把她的电/话号码和地址发给你。”陈艳彩说。陈艳彩还发了他们一份简短的资料,女人刚二十四岁,大学毕业没多久,看起来很年轻,长得也还不错。她大学毕业之后在一个小公/司做白领,做了差不多一年多的时间,期间还升职到了部门组长,不过不知道后来是什么原因,忽然辞职不干了,离开了公/司,却不是跳槽去了别的公/司,而是专职卖保险去了。陈艳彩倒不是觉得卖保险有什么不好的,就是听着就很累,相对于她之前那个轻/松的坐办公室的活儿来说,这份新工作薪水又低又累,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选择。谢纪白问:“她什么时候改行的?”陈艳彩说:“差不多一个月前吧。”一个月前……谢纪白忽然想起了咖啡厅服/务员的话,许愿瓶应该是一个月内留下来的。“我们走,去拜访一下这位梁小/姐。”唐信说。谢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