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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不对劲。”“明明是、春天,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厚的落叶?”程砚青也说:“我们是不是、是不是一直在这片走?”玉西城皱着眉没有说话,他回头看了一眼,背后只有树影幢幢,程砚青抓着他的手又紧了紧。空气里忽然弥漫出一股甜香的味道,玉西城嗅了嗅,这股气息虽然淡却强劲,一缕一缕缠绕在空气中,让人不得不被它吸引。玉西城感觉自己像是回到化形前的那几十年,闻到母狐狸发·情的味道的感觉。“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程砚青忽然往后退了一步,撒开手,从喉咙里憋出一句话:“玉西城,这下、完蛋了。”“怎么了?你别松开我的手,这里很诡异,一会儿……”玉西城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程砚青浑身发抖在那里不停地向后退。玉西城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你怎么了?”程砚青带着哭腔说:“你别、别过来。”他浑身颤抖着蹲下来,额上冒着冷汗,倒在了地上。玉西城蹲下来才发现,那股香甜的味道其实是从程砚青身上散发出来的,而且愈演愈烈,让他的喉头有些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发·情期、到了。”程砚青哭着说。“我们得出去,我带了药在行李箱里。”“发·情期?”玉西城皱了皱眉,虽然程砚青再三警告他不要靠过来,玉西城还是握住他的手,茫然四顾:“我们已经陷在迷幻阵里了,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的。”程砚青已经说不出话了,他躺在那里小声呻·吟,额头上都是汗,只能控制住自己不往玉西城身上爬而已,他跟玉西城交握在一起的手都被汗水沾得湿·滑。“玉西城,你、离我、远一点。”“不行,你别放开我的手,我总感觉不对劲。”程砚青已经哼咛起来,他的双·腿绞在一起,试图掩饰身体上的异状。玉西城有些被他的气息影响,身体里最原始的兽性被引出来。他看了一眼手机,上面的信号格显示为零,晚上十一点三十八分,他们已经进来了将近一个小时了。程砚青将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里,他不明白一个地球的妖怪为什么也会对他形成信息素上的吸引力,他现在只要一呼吸,就能闻到玉西城身上那股独特的让他血脉喷张的味道。两个人都在用理智极力克制着对对方身体的渴望,程砚青遭受的痛苦要更剧烈,他现在恨不得有人将他打晕。“玉西城,我受不了了……你的催眠术、给我用你的、催眠术。”他已经开始不自觉地蹭弄玉西城的身体,以此来消减身上的不适。玉西城伸手在他额头上划了一圈,没有用,程砚青还在呜咽着呻·吟,他已经·痛苦地流起了眼泪。玉西城摸了摸·他的脸颊,蹭到一手湿热的液体,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程砚青侧过头,脸颊在他掌心蹭了蹭,然后无意识地含·住他的指节,柔软的舌头包裹住那根指节一点一点舔·舐。玉西城因为他这个动作,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意志力和人界熏陶了几百年的道德感又出来作祟,强行将他即将奔逃而出的兽性拉住。“阿青,你忍一忍吧。”他把手指从程砚青的嘴巴里抽·出来,指尖上还残留着湿热的痕迹。第17章玉西城抱着程砚青从地上站起来,程砚青像小孩子一样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不停地扭动蹭弄,像条蛇,用身上的体·液和气息把对方包裹起来。“阿青,别再蹭了。”玉西城一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手拿着手机四处找信号,最后断定这个行为是徒劳。“玉西城……玉西城……”程砚青小声的用那种低哑湿热的声音唤他的名字,玉西城已经受不了了。程砚青身上的衣服被他自己蹭掉了不少,玉西城给他裹上,他又脱下来,用赤·裸的皮肤去接触玉西城的身体。“程砚青,我真的……”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程砚青含·住了嘴唇,湿热香·软的舌头直白地探进来,让他只能开启牙关,毫无招架之力。两只手由开始推拒的动作变成了拥抱,程砚青被他的动作鼓励,两条腿将他缠得更紧。两人最后只能缠绕着倒在地上,程砚青骑在玉西城身上,他一边弯腰啄吻玉西城的嘴唇,一边小声可怜的恳求着:“玉西城,给我吧……给我吧……我太难受了……”身下的树叶因为两人的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玉西城的自制力和道德感彻底奔离家门,他现在的脑袋只由最原始的冲动支配。程砚青的长相只算清秀,可此时却散发出惊人的魅力,柔软的身段和纤细的腰·肢都显得风情万种。玉西城有些粗暴地亲吻他,用犬齿去啃咬他脖子上的软·rou,程砚青却扭开脖子推拒这个动作:“别咬、别咬那里。”玉西城伸手摸了摸,发现那里有一枚软软的不明显的凸起。白霜一样的月光透过树木间的枝杈投射在林子里,映出一对抵死缠·绵的身影。程砚青的发·情期为时三天,第一个晚上的疯狂之后,程砚青稍稍清醒过来,整个人有些萎靡,玉西城替他把衣服穿上,看了一眼手机,凌晨五点钟光景,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玉西城站起来,伸手拉坐在地上的程砚青:“趁你清醒着,我们赶紧找出路。”程砚青垂着眼,脸上还有泪痕,他回想起刚刚哭着叫玉西城名字的yin·荡的样子,不禁感到羞耻难堪。玉西城的手还伸在他眼前:“我们不能分开,这个阵法有古怪。”程砚青没有答话,拉着他的手站起来,两人牵着手开始勘察前面的路,远远看过去像情侣一样。程砚青的腿还有些软,走路的姿势不太利索,玉西城停下脚步,在他身前半蹲下来,说:“我背你吧。”程砚青摇了摇头,他张了张嘴,嗓音有些沙哑:“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玉西城看了看他的表情:“程砚青,你在想什么?”程砚青的表情有些慌乱,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没、没什么。”他们身上还有彼此的气息和温度,玉西城问:“你是在害羞吗?”程砚青摇了摇头,他的表情和羞涩差着十万八千里:“我们快、快找路吧。”玉西城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走了一个多小时,天色已经大亮,可他们还是在那一小片区域活动,像两头被胡萝卜引诱的驴子,按照布阵师的想法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