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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全都如此彪悍?离远不觉得,靠近才发现,这些鵟雕妹子似乎比栗颜还要高。这是特例还是常态?秦宁挣扎两下,领口松开,现出一片黑色图腾。栗颉咦了一声,正想凑近仔细看,手上突然一轻,秦宁被举起抱走。作为当事人,秦宁无语望天。面对这种情况,没法反抗,只能自我安慰。个头力气都比不过,忍字头上一把刀,举着举着就习惯了……这XXX的,当真习惯不了!鵟雕的脾气不太好,尤其是雌性。敢从自己手上抢人?必须揍一顿!栗颉刚要发怒,抬头看到是谁,火气立即熄灭。“白主。”这位没法揍。一则,回家会被老爹念叨,老娘收拾。二则,虽然不想承认,但真的揍不过。栗颜坐在飞行器中,看到栗颉的样子,当场撇嘴,也就和他威风!摆脱两名议会成员,白珝匆匆赶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扫一眼燕岚,后者立刻低头。不是不想走,实在是被几只雌雕拦住,没法走。身为一只雄性燕隼,抗不过雌性鵟雕。“栗颜呢?”“在那。”栗颉指指飞行器,神情变得严肃,“白主,这次事有点麻烦。死的是乌桓,乌檀的亲兄弟,石城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我知道。”白珝道,“对方本就无理,羽皇没有表态,议会也不过做做样子。”“你是说?”栗颉眼睛一亮。“告诉鵟雕族长,不用担心。这件事我来处理。”“白主英明!”栗颉笑得爽朗。见到议会成员后,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回去。看着白珝完美的身材五官,不禁感到可惜。这么好的雄鸟,怎么就是不想生蛋呢?送走栗颉,为尽快离开,白珝单臂托起秦宁,穿过空中走廊。燕岚之外,在传送室见过的方脸帅哥,也快步跟了上来。“角诚,你明天出发前往王城。见到羽皇之后,将整件事的详情上报。必须说明,是未知星舰,切断讯号,意图潜入原始星。”“是。”角诚点头。侧面邪魅,正面无比憨厚。秦宁看了两眼,再次感叹造物主的神奇。“这只雏鸟的事,是否要上报?”白珝脚步不停,道:“陛下不问,就暂时不用。”穿过透明的空中走廊,忽然迎面遇上数名羽族。他们本该走另一条通道,得知白珝返航,故意选择绕行。见白珝怀里抱着一只雏鸟,众人都是面露惊讶,好奇中带着兴奋。话说,白主终于不再另类,愿意和妹子生蛋了?看羽毛的颜色,好像不太对。再怎么变异,鸿鹄的基因,也不该生下黑羽。白珝难得生出一丝不愉。遇上这些鹦鹉,死水也会掀起波浪,计划肯定会被打乱。他的预感没错。不到半日,白珝带回雏鸟的消息,就传遍整个羽城,并逐渐向星系外扩散。没等角诚回到王都,羽皇已经得到报告。就连议会都是议论纷纷,空间站击毁星舰一事,反倒被丢到脑后。乌檀气得抡起拳头砸墙。捶不到羽城那群鸟,也只能砸墙。实事求是的讲,不怪大家八卦。只能怪生活无聊,稀奇事太少。尤其和白珝有关,不八卦才怪。走廊尽头,有直达城内的传送梯。因为鸿鹄习性,整座城市建在一座死火山上。最初的居民,在火山锥上开凿,用岩石建造房屋。后来的定居者,都围绕火山底部安家落户。为保护丛林,羽城颁布法律,不允许随意砍伐树木,也不许过度开采石料。于是,金属建筑大量出现,一层层向高处发展。起初是楼层增高。密密匝匝的居所,相当得群居族群喜爱。然而,多数猛禽天生有地盘观念,配偶之外,住得太近,打架斗殴不可避免。次数多了,城内治安岌岌可危。于是乎,反引力设备飞速完善,悬浮建筑应运而生。这样的建筑方式,既保护环境,又最大限度的利用空间,一举两得。不只蓝域,其他星域都争相仿效。升降梯呈圆柱形,四面完全透明。秦宁一路向下,掠过各式各样的建筑,完全是眼花缭乱。建筑无论大小,都悬浮在半空。彼此之间,有桥梁通道相连。时而有巨鸟和飞行器飞过。总体而言,前者多,后者少。“在城内很少使用飞行器。”白珝为秦宁讲解。“多由原始羽族代步。”即使罢工,也可以自己飞。不为防止栗颜开溜,栗颉也不会调动飞行器。要知道,将飞行器开进航空站,需要办理多项手续,可是相当麻烦。说话间,几只大雁飞过眼前。雁背上,黑发羽族长身而立,满面严肃,一身正气。下一秒,突然伸出长腿,将两只毛茸茸的雏鸟,挨个踹了下去。在他身后,又有四名羽族仿效而行。圆滚滚的毛球当空坠落,完全就是人间惨剧。秦宁:!!!!!!!!!!!!!爱护雏鸟呢?!就是这么爱护的?!“那是白颊黑雁,你在星舰见过。”白珝解释道,“今年出生的雏鸟比较多,城外的悬崖不太够。为保持传统,只能这样将就一下。”“这是传统?”“对,雏鸟不会有事。”白珝按上控制板,升降梯速度减慢,方便秦宁看得更清楚些,“看到了吗?雏鸟能够安全落地。”高空中,两只雏鸟奋力挥动翅膀,圆滚滚的身子一上一下,看得人无比揪心。雁背上的羽族迎风而立,没有半点伸出援手的意思。就像在说:小子,摔成饼你就不是我儿子!秦宁趴在升降梯前,万分庆幸,自己没有穿成白颊黑雁。万幸啊!第二十八章无法沟通“刚出壳的羽族,更多会保持原始形态。”“是吗?”秦宁皱眉。他为何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时期?又是记忆断层的关系?“你我与之相反。”白珝道,“自荒古起就是这样。”凤凰破壳后,会立刻改变形态,并一直保持到成年。在星舰中,白珝几次捏过秦宁后颈,他都没有发生变化。由此,更让前者肯定,秦宁的血脉十分纯粹。话音落下,黑发又被手指卷起。秦宁没有回头。比起最初,他已能泰然处之。所谓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