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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眼睛溢满伤痛,恨极其露骨。肖腾不以为意,低头笑了笑,把男根抽出来,果然看见上面有血,手掌扣住根部,横著抹了过去,看了一眼掌上的血污,然後拍在他的脸上,玩味著对方狼狈闪躲的脸上的那抹屈辱。“老子搞过这麽多sao货,还没一个湿成华总这样的。”一声轻笑,肖腾将他转了个面,曲著的腿把他蹭起来,让他呈跪姿,手把住那腰,往上一提,被迫抬高的屁股下面垂著半硬的生殖器闯入肖腾的眼帘,分开那双腿时,更是春色无边,被滋润过的花xue露出来,唇瓣碰撞间,滴著水渍。肖腾深吸一口气,在上面摸了一把,捉住搔痒的男根,再度插了进去。“呃……”华泽元仰起脸,虽然看不见他痛苦的表情,但用想像的似乎更带劲,背後的男人顺势抓住他的头发往後扯,分身猛地一下灌到底,毫不拖泥带水。“啊……”男人的头无力地垂下,发丝受到拉扯掉了一撮,把他下面吸个不停的甬道彻头彻尾湿完了,几缕血水流出来扑在他那两个球上,格外yin荡。肖腾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这是高潮即将到来的警报声。但肖腾乃久经沙场之人,不会轻易就这麽xiele,只是在泄之前打起了百分之两百的精神,他空闲的一只手绕到前面,抱著男人的脖子,快速拍击的胯部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一边扭著腰,让慢下来的分身在里面打著转,再直直深入,又速拍了十下,等里面的水囤积到一个地步,再猛地抽出大半让它们争先恐後地溅出来再重新重重插入。“呃啊……”华泽元声嘶力竭地叫著,身体随著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动作晃动,时急时缓,要倒要栽,但那人霸道地把他控制住,分身将他的花xue狠狠撞击著,最後他只有伸长脖子眼睛虚脱地睁著,在被触到最深处浑身剧烈地抖,唾液摔出齿间,嘴巴已没有力气合拢。肖腾床上功夫极其厉害,不禁能控制自己一泻如注的时间,更能把握床伴处於快感中的哪个状态。发现对方已发不出声音,身体软得拾不起来,立刻改变体位,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握紧了他的腰和臀连接的部位。华泽元已是发丝凌乱,脸惨红,眼神涣散,他的初次根本承受不了肖腾强行施加於他的巨大快感。肖腾眼睛一翘,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处,留下了个血淋漓的齿印,下身往上慢慢地顶,尽往那人的敏感点攻击,男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出激烈的反应,大半时候都是在呵气,越来越细密地颤抖伴随著越来越大声的呻吟,花xue也将roubang越裹越紧,肖腾感觉那根就要被夹断快感已是向畸形发展却又舍不得喊停时,那软xue忽然将它放开,从男人的喉咙里挤出一个空洞的音节,一大股yin水不约而同地倾泻出来。肖腾也射精了,两泼液体一进一出拥抱在一起,无比激情。华泽元仰倒在他的臂弯中,竟有液体从眼里淌出,嘴巴张得大大的,“啊……”像蚊子般的呻吟一直在喉咙深处余震不止。做完这场他竟然有种後怕的感觉。虽然在床上他一向狂野,如果碰到和自己十分契合的身体,根本就毫无节制,只有在对别人予取予求的痛快里才能找回原来那个跃於世俗之上的自己。那才是真正的肖腾,不掩饰凄狂的七情六欲,甘愿做欲海里的浮萍,不妥协於现实,让人闻风丧胆的所向披靡。只有在zuoai时,他才能摆脱那个人对他根深蒂固的囚禁,不惜代价地畅快,不顾後果地坦然。但和他上过床的众多人之中,只有这个男人,让他感受到了最淋漓尽致的快乐,让他恨不得永远都沸腾著原始的自我。他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灵魂就得到了抚摸。他不太喜欢干男人,但是经过这麽一场情事陡然发现世间竟然有这样经典的磨合。他不禁感叹,他失神了,手缓缓划过软在自己怀里的男人失去焦距的眼。他没有一丝赘rou的身体满是污垢,张得大大的腿间布满红白的浊液,中间那个疲惫的xue口仍是向外溢著透明粘液,不禁把手指插进去搅弄。华泽元敞开的腿一阵清晰地颤抖,往里闭了一点又打开更多,嘴里轻轻地呻吟著。低低的,和手指在花xue里弄出的水声晕在一起。肖腾只觉分身好似一瞬间爬满了蚂蚁,玲口痒痒的,yinnang也像心脏般收缩起来。而男人下面的花xue像极了被捅了几十刀的伤口,有种炫目的豔丽。这一切无疑像yin邪的邀请,充满仪式般的诡异,蛊惑人心。但肖腾没有再度进入的意思。俗话说,好东西不能一次吃腻,而且他再怎麽粗神经,就算是精虫上脑,也多多少少残留了些洁癖。却又不想这麽轻易放过这个家夥,之前只是单纯的教训,但看到男人颇有点铁骨铮铮,於是就想好好杀杀他的锐气,但没想到自己逮到的并不是他的弱点而是他的死xue,便觉得人不杀也行。但看到华泽元在自己身下被欲望撕扯得不成人形,继而发现这次危险之旅完完全全成了一次滑稽的猎奇。他坐在那里,休息了一会,等恢复了一些体力yuhuo渐渐消了下去,才突然开窍想到了一个阴损的主意。床边的桌子上摆著一个中等大小的花瓶,拿过来拔掉里面已经干枯的花,把瓶颈和男人的xue口做了个对比,还真是量身打造的,如果把这个插进去刚好可以给他的xue道松紧。转头,发现华泽元的眼睛正盯著他手里的东西,神色恐惧。大概适才自己的roubang已经给他造成了莫大的心理阴影,恐怕他以後看见这一类的圆柱体都会怕得尿裤子。肖腾笑了,即使这个人的身体再如何销魂蚀骨,他也不会心慈手软的。肖腾拿著儿臂粗的花瓶,笑盈盈地朝他逼近,那人脸上的惊恐出现在了眼里,努力把青紫斑驳的身体向後挪,却始终乏力。转眼就被肖腾挤进了腿间,花xue只有暴露的命运。浑身发抖的男人哆嗦著嘴唇,已虚弱得无力萌发出恨意。当花瓣被挑开,花瓶的前端没入他红肿的小口时,他下意识发出了一声惊喘,全身散发出像玻璃易碎般的气息。映在他眼中的那个魔鬼,冷笑著,手中的花瓶在他疼痛的私处轻轻推进抽出,十分享受地看著裹在上面的媚rou也跟著一吞一吐,如同嫩豆腐一样微波荡漾著。华泽元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东西,盯到眼角抽筋。渐渐,警惕的表情化作茫然,再慢慢有了喘息,当胀满硬物的花xue终於抑制不住从边缘泄出一丝水痕时,肖腾猛地一下将花瓶推了进去。“啊──”男人一声惨叫,从嘴里吐出一大口血,彻底昏了过去。肖腾出来後心情很好。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有这般乐在逍遥。想想他搞的这次报复,没动刀动枪,还好好爽了爽,可谓捡了个超大的便宜。这个看上去硬梆梆的男人,没想到如此美味,那种生涩的反应不甘不屈的表情,和zuoai技巧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