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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是线人的第一天,就替阿布搞定好了移民签证,就是要在像这样的时候救他一命,对他们而言,线人从认识、栽培到信任,建立起来的情感有时比家人还深厚,他们一定会保护这些为缉毒而冒险的勇士。但如果阿布离开,与凯撒组织唯一一道最被信任的窗口就会消失,因此他们得要想办法让另外一个人再潜入,而班珏就成了最好的人选。在麦克跟罗伯特的协助下,小组与警方跟医院联合搞了个伪装成组织处决“叛徒”的复仇,让班珏当街枪杀了阿布,好让暗地里监视阿布的凯撒手下见证这一幕,在通过其他刚培育的线人交叉信息比对确认后,凯撒似乎相信阿布已经死了,并派人要来接触班珏这位“素未谋面”的伙伴,一切都顺利的不可思议。在班珏与凯撒手下约定好的前三天,原本早该启程的阿布突然失踪了,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陷入焦虑跟不安,阿布虽然是线人,但也是麦克他们从到阿富汗以来,第一位友善协助的当地人,这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阿布的失联让每个接触过的探员心情都大受影响。班珏由于身份敏感,无法动身上街寻找,但他给了麦克跟乔书亚几个可能的地方,由于宗教关系,凯撒处决背叛者之后,都会在弃尸在清真寺附近。果不其然,他们终于找到阿布了,只不过人被铁丝网紧紧缠住,脸部整个被枪轰烂,铁丝网割开了他的嘴角至耳朵,当尸体被运回时,罗伯特冲上去抱住冰冷的阿布,发出痛苦的闷吼,他们所有人都哭了,对于这个被残忍夺去的年轻生命感到遗憾,明明都已经弄到了签证可以离开这里,却没料到仍惨遭凯撒的毒手。在酒吧里那次最后的聊天,阿布说想要在美国念大学,完成高等教育后成为一个律师,罗伯特甚至还开玩笑说,未来或许在法院见面可能是正反方也不一定……班珏远远的站在一边,一些眼眶泛红的探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想哭就不要忍,他们都知道之前替阿布训练支援行动的街头课程,班珏是导师,两人的关系如同兄弟一般亲近。他们都以为班珏很能忍,但实际上是他哭不了。纵然,他真的痛苦极了。作者有话要说: 4/25-自己写到最后很难受,这些案件都是有登记在案的事件,其实缉毒里的线人们,真的每天都在跟命运时间赛跑,没有那么多的幸运可以消耗。---默哀我的小阿布。第75章阿布离开的那一周,班珏陪着罗伯特度过这场难关,主要的工作仍由麦克跟乔书亚去执行,但他们的状况也说不上很好,但总比罗伯特那颓废的状态好多了。身为缉毒干员,他们承受着一般人无法忍耐的心理压力,很多人都必须接受药物来控制创伤后症候群,那是一场身心灵都疲惫的抵抗。当你长期处于高压的工作环境下,面对无可预知的危险,你无法真的睡上一个好觉,总要提高警觉堤防周围人,是不是吃个午餐就会遇到狂热分子拿起AK步.枪朝你扫射?又或者是去一趟便利店,店员其实是个自杀炸.弹.客?在这样的世界里,他们没有真正安全的一天,他们看起来坚强勇猛,遇事总能冷静面对,可实际上他们是花了双倍的力气去控制住颤抖的双腿不要跪下。很多人的紧绷程度早离发疯不远了,只要再发生一点点冲击,他们就会崩溃──亦如现在的罗伯特。班珏知道,这是罗伯特第一次失去自己的线人,无力感与愧疚感袭击了这个强壮的男人,他醉摊在酒吧里,老黄已经第三次帮他清理吐出来的秽物。“我也喜欢那孩子。”老黄回到吧台,擦着酒杯,一边对班珏说。“我以为我还能再多看到他一阵子。”班珏沉默的喝着水,淡淡地瞄了一眼角落发出哭声的罗伯特。“显然你们的计谋失效了,凯撒的人杀了阿布,你这个假杀手也曝光了,这任务要怎么做下去?”“我也是这么认为,但来联系我的那个男人昨晚又来提醒我一次明天的会面。”他说。“我在怀疑,他是要趁与我见面的时候抓住我这骗子?还是真的还认为人是我杀的?”“那你觉得呢?”“如果是第一种,那么在阿布被他们处刑的那天,我也应该会有麻烦,毕竟是我骗了他们,可我却没有受到任何攻击,所以这不太合理。”他说。“另外一个可能性,就是阿布得罪了凯撒以外的人。”老黄叹了口气。“阿布的死,反而让我回去组织时,不用担心会有人发现他其实人没死,但阿布帮我们工作的事只有少数人知道,这表示我们里面可能有内贼。”老黄放下杯子,压低声音说:“我一直怀疑那个麦可,总觉得他跟你不对盘。”“还没有证据前,我不会怀疑任何人,我依旧会协助他们,但我的退路要更多了。”他说。“有些事我会考虑,不会第一时间跟他们说。”“大卫那里你要让人多注意一点吗?”“阿布出事那天我已经让他离开了,而你看情况也必须走,我明天进组织后,我希望你这两天就离开。”老黄见班珏的表情严肃,点了点头。“有电话吗?借我打一通。”“厨房的酒柜旁边有。”班珏伏低身子穿进吧台内,往后走去小厨房。当他拨通电话的那一刻,接起来时听见女人的声音,他短暂的忘记自己还身处在高危险地区的事,耳朵里只有她轻轻地呼唤。“你那里还好吗?”“嗯,我明天开始会有个任务,那里不方便通话,收讯也很差,如果你有紧急的事,等老黄回去后,让他告诉你怎么联系。”“好。”林隽吸了一口气。“会去很久吗?”他沉默几秒,才说:“至少是几个月,也可能要半年,我无法估算时间会多长,但我保证,我会活着回来找你。”只听到话筒里传来轻浅的长叹息:“这次很麻烦,是吗?”他没说话。“若是小事的话,你就不会跟我强调活不活着了。”她说。“哪怕你说一句一年后回来,也好过你现在这种保证。”他捏紧了话筒,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挽回。“你也不能说太久,我知道。”她说。“我只想告诉你,我现在很安全,你不用担心我。”“嗯。”“还有,我爱你。”他把话筒贴紧唇边,幻想自己贴在她的耳旁说话,用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此刻。“我相信你,但这一次,我没办法说不牵连你。”他说。“林隽,我爱你。”那连名带姓之后的告白,让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