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璠玙和梵湮没羞没躁地交合了一个多月,总算停了下来,梵湮一脸餍足的抓着被子睡了过去。璠玙下床后将被子掖好,他低下头双手捧起梵湮的脸,用唇细细描绘这如画的眉眼。梵湮似是被璠玙亲得脸痒,他手轻轻一挥,将璠玙当蚊子想驱了去。璠玙抓着他的手在上面落一下一个吻,笑得有些得逞后的jian诈。左路和尤霖这一个多月快被璠玙和梵湮折磨疯了,他们又不能擅自离开魔宫,只好苦哈哈地待在魔宫里听着两人纵情的□□,这眼眶都快黑成漆了。他们见璠玙出了房门,颇为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方才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往自己的房间去。璠玙咳了一声,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到,自顾自出了魔宫。璠玙听苍璧说这离魔宫百里之外的怨池里有鱼唤墨规,对梵湮的身子大有裨益,璠玙此番就是要去那怨池给梵湮捞几条墨规鱼。路上璠玙遇到了一众魔女,俱是笑吟吟地看着他,璠玙向她们作了个揖,问她们可知怨池在何处。魔女们纷纷说着知道知道,不待璠玙再次开口便上前架着璠玙,一窝蜂往那怨池去。路上遇见喝酒的魔界众人,璠玙还未与他们打声招呼,便被魔女们架着一路飞奔到了怨池。璠玙一看怨池到了,当即对着魔女们作了个揖,谢她们帮自己的忙。魔女们俱是摇摇头,让他别客气,赶紧下去捞墨规鱼才是正经事。璠玙点点头,转身便下了怨池。“jiejie,你说这二太子为何要捞这墨规鱼,这墨规鱼当真有这般好吃,让人宁愿被怨池里的水怪伤了也要吃上一顿?”身穿鹅黄色衣服的魔女不解地问着旁边一身桃粉的魔女。这怨池里的水怪好生厉害,若是法力不够,被伤了还是小事,被水怪生吞进肚子那才真是要命。故而魔界之人轻易不会下这怨池,毕竟谁缺那一顿鱼吃不是。“你个小丫头懂什么,我先前见苍璧太子浑身是伤地捧着墨规鱼,便多嘴问了一句,苍璧太子告诉我他捞这墨规鱼是要给他父王补身子的。依我看,这二太子分明就是为了王才来怨池捞这墨规鱼。”其余的魔女听桃粉魔女这般一说,方才明白过来,原来二太子是捞这墨规鱼给王补身子来的。“看来二太子与王当真是恩爱得紧!”鹅黄色魔女赞叹到,她们可是知道璠玙曾说过要泯灭七情六欲,看来自家魔王就是厉害,管你什么毛病,统统都给你治好咯!“不止呢!”桃粉女子让几人聚在自己身边围成一个圈,方才猥琐地笑道,“我听说二太子与王没日没夜的交合了一个多月,那左右长老那眼眶黑得都像画上去的。”“那二太子也真是厉害,竟没有被王给榨干,还能来这怨池捞墨规鱼!”璠玙上来的时候就看见这几个魔女凑成一圈吃吃地笑,他摇摇头,绕过几人回了魔宫。等几个魔女回过神来,竟是没发现璠玙的身影,她们以为璠玙还在怨池里,便又待了几个时辰,直到确信璠玙走了方才离开。她们一边走还一边责备璠玙真是太不像话,怎的不知会她们一声就走了,堂堂天界的二太子竟是过河拆桥之人!璠玙回了魔宫之后便进了厨房处理墨规鱼,先前他仔细询问了苍璧做这墨规鱼的步骤,故而他此时没有一丝慌乱。等梵湮悠悠转醒之时,璠玙已将墨规鱼做好端到了房里,还配了一碗香喷喷的米饭。梵湮倚在床头,勾着嘴角,眼神有些得意,他张着嘴,故意让璠玙喂他。璠玙轻笑一声,将米饭倒进鱼汤里,搅拌均匀,用汤匙舀了一勺子递到梵湮嘴边。墨规鱼熬好后梵湮便将墨规鱼整个取出来,将鱼rou剔好放进原先的汤里,其余的都扔了,故而璠玙一点儿都不担心梵湮吃到鱼刺。梵湮也当真不客气,璠玙递给他多少,他就吃多少,最后整整一罐的鱼汤鱼rou加一碗白米饭全进了他肚子。“你竟不给我留一口。”璠玙抱怨的说了一句,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脸上毫不掩饰的宠溺。梵湮轻呵一声,他将璠玙拉到自己面前,结结实实地吻了一遍璠玙。“味道如何?嗯?”那欠揍的语气,当真是让人想将他狠狠欺负哭。璠玙双手捧着梵湮的脑袋,舌头灵活地伸进梵湮嘴里,在里面尽情的翻搅,等离开时两人嘴角俱带出一丝银丝。“自是美味极了。”两人就这么打闹了好一通,方才出了房门,他们这才发现苍璧不见了。左路方才睡下没一会儿便被梵湮摇醒,无法只得老老实实将苍璧的下落告诉梵湮,等梵湮走后方才眯着眼摔回床上。既如此,二人也不急着去找苍璧,璠玙打算去追查当初是何人陷害梵湮。梵湮之前有去查过,但都一无所获,之后便不了了之。璠玙却不能安心,非要将凶手抓住,谁知哪天梵湮不会又着了他的道。梵湮知璠玙若是不查个清楚必是要纠结于此,便答应和他一起去查明真相。于是乎等左路和尤霖醒来发现自家魔王又一声不吭地走了。宁城素来颇负盛名,不为别的,只为天下妓馆每三年在此举办一次花魁斗艳赛。最终获胜的花魁不仅可为自己所在妓馆镀金,更被鼠王赏以千金买下其初夜,在之后三年风头一时无两。为何偏偏是鼠王,乃是由于这宁城位于束骊山下,而束骊山正是鼠族领地,这鼠王好色三界皆知,故而也不足为奇。曾有人猜测这花魁斗艳赛乃是鼠王暗中cao作,为的就是每三年给自己选个绝顶的美人儿,不过这真假就不知道了。因着先前战乱这花魁斗艳赛被迫停办了一届,虽卫城大将军最后平定天下,但不是朝夕就可成太平盛世,各个妓馆也不敢明晃晃地骄奢yin逸,不然触了新皇的霉头,怕是会从此禁了这花魁斗艳赛,因此这花魁斗艳赛又停办了两届。如今时隔三届重办这花魁斗艳赛,可想而知会有多热闹。今年这届花魁斗艳赛比之先前花样又多了不少,连带着原先不能参赛的南风馆也能派小倌儿来一争高下,这光人数就比先前多了一倍。故而今年来这宁城观看比赛的人也多了将尽一倍,整个宁城到处都是人声鼎沸,好不热闹,那些个生意人都快笑开了花,个个那是赚得盆满钵满。在宁城最好的一件酒楼,每张桌子上都坐满了来观赛的人,有男有女,皆在兴致勃勃地讨论明天的花魁斗艳赛。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正唾沫横飞地向旁边的友人说话,末了还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哎,你们说,这小倌儿能比得过那些个花娘吗?你看这男人的腰就算能细得过女人,可他也软不了不是,再说了男人大手大脚的,哪里能比得过女人嫩柔荑小金莲,我看啊这不用比,这些个小倌儿铁定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