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
我高兴罢了。”说到最后舞彤还假意抹了一把眼泪。璠玙当即摆手道:“舞彤仙子说的哪里话,璧儿怎会不喜欢你做的饭菜。舞彤仙子厨艺闻名三界,不可这般妄自菲薄。璧儿现在天宫,我父皇母后甚是想念他,便唤他到天宫作陪,这才没和我一同前来。舞彤仙子多虑了。”“到是我心思重了……二太子,魔主,先吃饭吧。”舞彤本是随口一说,谁曾想璠玙竟是这般客套认真地回话,真真是略微有些不自在。梵湮权当什么都不知道,舞彤一说吃饭,他便专注于眼前的饭菜,一个眼神都不给璠玙。璠玙无奈摸摸鼻子,他并不是故意针对舞彤,实则是他向来与外人客套惯了,一时收不住罢了。饭毕,梵湮便直言要去后山修补加固阵法。先前亦是如此,他每次都不会在岷山多待,以防流言飞窜,生生毁了女子的名节。舞彤点头,她让人将残羹剩饭撤下去,又唤了一个仙子带珠儿下去休息。珠儿知梵湮他们要去加固阵法,也不闹,安静地让仙子带下去休息去了。舞彤将梵湮二人带到后山,后山有一大坑,便是那污秽之物所困之处。梵湮让二人退后些,待二人退到五丈外,梵湮方才施法。一个阵法自坑底显现出来,上面画的线条杂乱无章,外行人见了定是要嗤笑一句鬼画符。璠玙暗暗将阵法图案记住,他是打定主意要去问问他父皇,如何能将这污秽之物彻底收了。都怪他大哥,本事不精,竟还容忍这污秽之物存活至今,真真是丢死人。梵湮不知道别人都称舞彤是他的老相好,若是这污秽之物不除,二人时常往来,这传言定会愈传愈烈,最后一发不可收拾。他自是不愿让人往梵湮头上泼脏水,他才是梵湮相伴千年万年之人。不对,若是外人皆传舞彤是梵湮的老相好,为何自己却不曾听说过?梵湮施法完毕便见璠玙望着一处出神,不免有些扶额,这人怎的那般容易神游天外。舞彤见梵湮已将那物压制住,急忙拱手对梵湮道谢。梵湮摆手,让她无需挂怀。“阵法我已加固,我也不便久留,我二人便告辞了。”舞彤点头,她知梵湮是为她好,故而也不挽留二人。梵湮扯过璠玙便御风离开岷山,舞彤在背后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直待二人的背影消失不见方才回去。离开岷山后梵湮便拉着璠玙去了临近镇子,他要了一间上房,二人便和衣躺在床上谈话。“湮儿,岷山为何会有如此重的戾气?”若非戾气深重,断不会有法力如此高强的污秽之物。“几千年前,那是祭祀所用的祭台。后来诸侯之乱四起,那便成了主战场,尸陈遍野,流血漂橹。再后来那便成了乱葬岗,也建了许多的坟墓。传言那处的泥都带着血,当时在那处盗墓之人俱是死状凄惨。后来沧海桑田,那处便成了岷山,天庭便派上任岷山山神镇守。”璠玙闻言想开口,却张了张嘴巴又合上。到底是造孽,可却让无辜之人抵命了。“接下来我们去皇城看看可好?皇城繁华热闹,想必有许多新鲜的东西我们不曾见过。”梵湮扭头看着璠玙,一脸认真。璠玙点头,却仍是有些闷闷不乐。梵湮轻抚璠玙的脸,柔声安慰他:“莫要放在心上,这些都过去了。”璠玙将梵湮搂在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清香,璠玙方才觉着内心安宁。难怪他大哥永远板着一张脸,看多了腌臜丑陋之事,若是心肠不够硬,怕是要生心魔。“据说□□的酒仙在皇城定居,此番我们正好可以去寻他,看看他酿的酒到底如何。你觉着如何?”“好,都依你。”二人在房间相拥谈了些话,便有小二敲门送菜来了。二人起身走到桌子旁边,看着其中一盘果子甚是觉着奇特。“小二,这是何物?”。小二见梵湮紧盯着果子,乐呵呵地说道:“客官这是山抛子,酸甜可口,是我们店特意用来招待客人的饭后水果。客官您二位放心,这是我们店送的,很是开胃,您二位慢吃啊!”“既如此,那便多谢了。”“客官您无需客气,有什么事您二位叫我一声,我先下去了,不打扰您二位吃饭了。”璠玙点头,小二便拿着托盘下去了。梵湮拿起一颗放到嘴里,果如小二所言,酸甜开胃。璠玙见梵湮吃得开心,便拉着他坐下,“湮儿,我们先吃饭,等吃完饭再吃这山抛子也无妨。”梵湮摇头,“我想先吃完山抛子再吃饭。”说罢梵湮拿起一颗塞到璠玙嘴里。璠玙嚼了嚼便咽下,也没觉着有甚么不同,酸甜可口的果子多了去了,不都差不多一个味道。梵湮懒得与他多谈,自顾自吃起山抛子。二人吃完晚饭便躺床上计划之后的行程,璠玙打算买两匹马,二人慢慢骑马去皇城。梵湮自是没意见,如此一来,到颇有凡间的侠士仗剑天涯之感。“不如我们再买两把佩剑,别在腰上,你看可好?”璠玙立刻便明白了梵湮的意图,他兴奋地点头,“湮儿,你说我们要不要取个什么称号,比如说莫问剑,踏雪无痕之类的。别人若是问起,我们也好应答不是。”梵湮想都不想便睨了璠玙一眼,称号之类一般都是别人取的,哪有人自封的,也不怕人笑话。璠玙摸摸鼻子,他这不是高兴过头了不是。“别人若是问起,我们便说我们刚从山上下来,什么都不知道。若是问师尊,便说无名已升天。若是问婚假……”“便说我二人情深似海!”璠玙接道。梵湮在黑暗中忍不住勾起嘴角,这人当真是……二人第二天本想去买马和剑,熟料半路上又遇见了东和帝君。东和帝君得知他们的打算,大手一挥便让他朋友送给梵湮二人两匹汗血宝马和人间有名的两把名剑。“二太子,魔主,不知可否带我一同去游历一番。”东和帝君趁他朋友不注意,悄声问梵湮二人道。梵湮挑眉,难不成是豹王来了?璠玙到是直接,直言他二人身边容不下别人,让东和帝君莫要为难他们才是。东和帝君气得跳脚,指着璠玙低声骂道:“你个见色忘义的无耻之徒!你信不信我把你以前的破烂事都说与梵湮,我看他还会不会要你!”璠玙赶紧捂住东和帝君的嘴巴,将他拉到无人的地方。东和帝君挥开璠玙的手,一脸得意洋洋地看着他。“没你这般尽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璠玙都想掐死东和帝君,这个嘴碎的怎的这般拎不清。东和帝君权当没听见,他向四处瞄了一眼,方才可怜巴巴地看着璠玙:“二太子,我与你几千年的交情,没的这般见死不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