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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湮叔叔,宝儿弟弟!”弦歌一说完璠玙才惊觉不对,这辈分怎一个乱字了得,都怪他这嘴说得太顺!梵湮和巫离着实是憋笑憋得辛苦,巫离想的是这二太子怎的和传闻不太一样,怎的这般逗。梵湮想的是这人定是又犯蠢了,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咳,弦歌,这是梵湮哥哥,不是叔叔。这是宝儿,按辈分算他是你侄儿。”弦歌愣愣地点头。璠玙轻咳一声,而后稍显不自然地将宝儿从梵湮怀里抱出放到地上,指着弦歌说道:“这是弦歌叔叔,宝儿和弦歌叔叔一起去玩好不好?”宝儿乖巧地点头。弦歌见宝儿胖嘟嘟的模样着实是喜爱得紧,他抱起宝儿一脸兴奋地对巫离说道:“哥哥,宝宝也会像宝儿一样白白胖胖的吗?”说完弦歌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了抚肚子。璠玙一脸惊愕地看着弦歌,难不成弦歌和巫离早已珠胎暗结生死互许了?那他大哥岂非天底下最可怜之人。巫离却似没看见璠玙惊讶的表情,他摸了摸弦歌的脑袋,柔声道:“自然,宝宝定会长得白白胖胖的。弦歌乖,带宝儿出去玩吧。”“嗯!宝儿我们走!”弦歌说完便化作原形瞬间便将宝儿带到半空中,宝儿激动的声音自空中传来:“凤凰!是凤凰!”弦歌也兴奋地用叫声应和,二人叽叽喳喳地说了一通,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天际。巫离目送弦歌飞走后便扭头对着璠玙说道:“二太子,魔主,请跟我来。”巫离将璠玙和梵湮带到了一处客房,转身对二人说道:“这几日二太子和魔主便住在这间房,屋舍简陋,还望二太子和魔主海涵。”璠玙赶紧摇头,他若是敢有半分嫌弃,他敢肯定夏璜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打死他。“既如此,我便不打扰二太子和魔主了。若是二太子和魔主有何需要,但可与我说道,我定会尽力满足。”“多谢!”巫离走后梵湮忽地笑出声来,璠玙甚是不解地看着他,梵湮这是何故?梵湮笑着掐了一把璠玙的脸蛋儿,双眼瞥了一眼巫离离去的方向说道:“二太子,或许你无需为你大哥担忧了。”“为何?”梵湮挑眉,他冲着巫离离去的方向抿嘴道:“因为,巫离他怀孕了……”☆、夏璜和巫离四“湮儿你说的可是真的?”璠玙不可置信地问道。若是梵湮说的是真的,那弦歌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难不成也是他大哥的?梵湮点头,他手一伸露出掌心上的寒玉:“你摸摸这南山的寒玉。”璠玙接过寒玉心里咯噔一下,这寒玉竟隐隐有暖意,若非梵湮提前告知他怕是会以为这是一块普通的暖玉。南山寒玉通体冰凉刺骨,遇火凤则暖。“巫离乃是朱雀,雌雄同体,故而他若是有身孕却不说你大哥还当真不会知晓。朱雀若是为外族怀孕,则肚子里的孩子必为火凤,孕育火凤之人必定要受烈火焚心之苦,直至火凤出生方可解脱。我观巫离面色虽隐隐有倦怠之感,面上却仍显红润之色,想来他也不会太受苦。”璠玙双眼紧盯着手里的寒玉,他大哥定还不知道此事,可他大哥和巫离到底有何过不去的坎,巫离竟连这般大的事都不与他大哥说道。“湮儿,弦歌肚子里的可是火凤?”梵湮摇头:“这寒玉在山门口的时候已然变暖,根本无法测出弦歌肚子里的孩子是否是火凤。不过若弦歌肚子里的果真是火凤,弦歌断然不会什么事都没有,以他那般低的修为怕是已经躺在床上痛得无法自拔。”“那便好。”璠玙闻言松了口气。可以肯定弦歌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大哥的,这事就好办多了。梵湮见璠玙皱着眉头,不由得笑着揉了揉他的眉心:“别担心,他们的事我们便是再急也无用,端看他们自己的作为罢了。”璠玙抱紧梵湮点头。晚饭的时候弦歌便背着宝儿回来了,宝儿见到梵湮二人仍是睁着大眼睛咿咿呀呀地比划着,他实在是太兴奋了根本不知如何描述出来。梵湮将宝儿抱到怀里,捏了捏他的脸蛋儿:“宝儿,快和弦歌叔叔说谢谢。”“谢谢弦歌叔叔!”宝儿挥舞着小胖手。弦歌拼命摇头,宝儿实在是太讨人喜欢了,他喜欢和宝儿在一起。梵湮和璠玙正在听弦歌说他和宝儿今日的趣事,便有童子来报说饭菜已准备好,族长让他们一同去吃晚饭。席间众人都安静地吃饭,谁也不提今日弦歌的无心之言。待残羹剩饭被撤下去后巫离方才开口道:“今日弦歌和宝儿玩得甚是开心,弦歌难得有个合得来的玩伴,我私心想让宝儿多留几日。容我冒昧地提个建议,二太子和魔主若是不嫌弃便在我骊山多待几日,也好让弦歌和宝儿在一起多玩几日。不知二太子和魔主意下如何?”璠玙和梵湮对视一眼便点头道:“巫离你无需同我夫夫二人客气,即便你不挽留,我夫夫二人也是要厚着脸皮在骊山多待几日的。”他大哥和巫离的心结未解,他自是不会轻易离开。“既如此,巫离便多谢二太子和魔主了。”得知梵湮他们要在骊山多留几日,最开心的莫过于弦歌和宝儿,二人开心地直拍手,嘴巴更是叽里呱啦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晚饭后梵湮二人带着宝儿回了巫离给他们安排的住处,一路上宝儿都摇头晃脑地和二人说弦歌告诉他的一堆趣事。梵湮和璠玙俱是笑着摇头,弦歌和小孩子一般果真是不懂忧愁,连晚饭趁着巫离不注意偷吃了个桃子都觉着无比幸福。璠玙无比感概道:“弦歌还是个孩子,也不知谁竟如此禽兽对他也下得了手。巫离也是怪,竟没将那禽兽千刀万剐,若是换了我怕是烧了他祖坟也不为过。”梵湮颠了颠宝儿,给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方才开口道:“我猜是巫离也不知那人是谁,否则他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那人。弦歌与我毕竟不同,当初璧儿他们也只是猜测是我与哪个女子所生,断然不会想到是我亲自生了璧儿。可若是换了弦歌,弦歌那般模样,谁会相信他的孩子是与女子所生,届时这乌七八糟的话可就多了。巫离现在怕也是愁得不行,待弦歌的孩子出生,可孩子的爹爹却不知是谁,便是巫离再如何压制众人的议论,弦歌也难免不受到非议。”梵湮所说的确在理,天下最难堵的便是悠悠之口。他们自是不怕,可弦歌与他们毕竟不同,如何能让别人的恶言伤害了性子单纯善良的弦歌。宝儿来回地看着梵湮和璠玙,叔叔他们为何说弦歌叔叔的儿子没有爹爹?“梵湮叔叔,璠玙叔叔,弦歌叔叔的孩子有两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