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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劲不太行啊。风长天:不是,是她皮厚,爷从未见过皮如此之厚的人!不过姜雍容觉得笛笛醒了也好,那这里便没有她什么事了。她放下药,交代道:“趁热给她喂下去吧。不放心可以找个大夫来验验毒。”说完,便要同风长天离开。“等等!”笛笛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和静姐是什么关系?”姜雍容在门边站住,轻轻叹了一口气。和傅静姝是什么关系?一时倒实在难说得清。她曾经当傅静姝是情敌。傅静姝则当她是仇人。但如果回到最初的最初,傅静姝是她唯一一个想过结交的人。“等她醒了,你告诉她,我和她只是两个陌生人,彼此再没有任何关系。”姜雍容没有回身,这样答。风长天已经取回了锦匣,回头瞅了笛笛一眼。这一眼中有漫不经心的杀气,让笛笛为之心胆一寒,下意识想后退一步,又硬撑住顶住了。“走吧。”姜雍容拉了拉他的袖子。然后笛笛便看见笑容浮上风长天的脸,杀气什么的登时全然不见,他立即跟着姜雍容走了。那轻松的步伐,那恨不能摇摆起来的身姿,活像……一条快乐的大狗。“……”笛笛为自己想象的画面恶寒了一下,赶紧甩开。*回到客栈的时候夜已经深了,但客栈的大堂灯火通明,风长天牵着姜雍容一踏进去,一抹雪亮的刀光迎头斩下来,伴随着细细的铃声,一个清脆的嗓音大喝:“啊呔,看刀!”姜雍容还来不及提醒一句“小心”,就被风长天一手推出刀光笼罩范围,然后一手抡起旁边的桌子,迎向那抹刀光。桌子在刀光下四分五裂,刀光依然照风长天当头斩下。不要!姜雍容想喊,却发现自己喊不出来,极大的恐惧之下,喉咙竟似全部僵硬。“花仔!”风长天一声断喝。刀停在风长天的额头,一缕鲜血像一道细细的红绳,从风长天的额头滑落下来。那是一柄大刀,可以在马背上过关斩敌的那一种,长长的熟铁刀柄握在一双纤细的手里,那手腕好像和刀柄差不多粗细,上面绕了一圈又一圈的手链,每一条上面都有不少铃铛,方才那泠泠作响的铃铛声就自于此了。握刀的是个和笛笛差不多大的女孩,看上去个子好像比笛笛还要小些,头上乱糟糟地扎着一只马尾辫,生长一双飞扬的长眉,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老大,呆呆道:“我我我我我我草……我破了你的化鲲神功?”她收回刀,仔细看了看,再仔细看看自己的手,满脸的难以置信,“我草我这么厉害了?!”风长天抹了一把脑门,抹到一手的血,没好气,“厉害你个鬼,你差点儿就没有老大了蠢货。”“我不管!”女孩子欢天喜地,一把抱住风长天,“好,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我们这就拜堂成亲!”姜雍容正拿出手帕准备为风长天包扎,闻言一顿。风长天/朝天翻了个白眼:“又来了。”“是你自己说过的,什么时候能打赢你,什么时候就能嫁给你,现在我打赢你了!”女孩子兴奋不已,“来吧快来娶我吧!或者我娶你?反正都一样!来吧!”“看好了,爷的功是这个女人破的!”风长天一把抓住姜雍容的手,把姜雍容拉了过来,愁眉苦脸,“雍容,你看,我流血了。”姜雍容:“我看到了。”“好疼!”“看得出来。”“你帕子都拿出来了,为什么还不给我包扎?”“我是想,既然你有未婚妻,我自然不好僭越……”“没有没有没有没有!”风长天连忙道。女孩子一把挎上风长天的胳膊:“就是就是就是就是!”然后把下巴朝姜雍容一点,“我是他自小捡回来的童养媳,你哪条道上的?”风长天立即单手把她拎开:“不是我捡的,是那个臭牛鼻子捡的。”女孩子立即又挎过来,这一次抱得紧紧的,任风长天怎么甩也甩不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的话你敢不听?我就是你的童养媳!”姜雍容问道:“妾身姓姜,名雍容,姑娘怎么称呼?”“我姓花名花,你叫我花姐就好——”“怎么说话的?这是大嫂。”风长天在她头上敲了一记爆栗子,然后向姜雍容道,“这家伙勉强算是我师妹吧,你叫她花仔就行。”“什么叫勉强?我就是!我们青梅竹马,你是天下最强的男人,我是天下最强的女人,我们是天生一对!”花仔说着,向姜雍容道,“咱们说好啊,做人要分先来后到。我可比你先上山,你要排在我后面知道么?我是大房,你是二房——”风长天一把捂住她的嘴,“你还有完没完?”花仔瞪着一双眼睛:“啊呜呜叽叽咕呜呜……”“你放开她。”姜雍容道。风长天道:“她老胡说八道。”“我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的。”风长天打量姜雍容的神色,只见她她神情轻松,微嘴微勾,看上去心情不错,不像是说反话的样子,“哪里有道理了?”问是这样问,手已经松开了。“嗯,你还算懂事。”花仔对姜雍容颇为满意,“那我就勉为其难,跟你当个两头大吧。”风长天生怕她把姜雍容气跑了,手痒痒想揍人。开玩笑,知道他得到雍容一句“喜欢”有多难吗?!但姜雍容只是微笑道:“你方才说,他是天下最强的男人?”“那当然!”花仔道,“除了他,没有人能打得过我!”姜雍容点点头:“所以你一定要嫁一个能打得过你的大英雄?”花仔傲然:“那当然!”姜雍容:“可他现在破了功,已经打不过你了,还是天下最强的男人么?”此言一出,花仔僵住。风长天也僵住。虽然他也很想摆脱花仔,但被雍容亲口认证失去“天下最强男人”的称号,还是有点……心碎。第65章.喜事当然要成亲!花仔今年十九岁——如果不是她自己说的,姜雍容还不敢相信,她看上去还不到十五岁。她的个子只到姜雍容肩头,小巧玲珑,细胳脯细腿,坐在桌边只有小小一只,那把大刀只怕都要比她重一些。但面前的烤羊rou和熟牛rou满满当当堆了一桌,这是她的夜点心。她拿了个羊腿,心事重重地啃着,心事重重地问:“老大,你真的不行了?”风长天的额头已经包扎过了,正抱着酒坛子喝酒。这是花仔特意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