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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没想到大孙子你真的这么紧张我啊哈哈哈哈——”奴良陆生额头一凸:“——去死!”他发誓,他再也不相信这个妖怪了!逗完了可爱的大孙子,江其嘴里不知道哼哼着什么,飘进了奴良宅,奴良陆生赶紧追上去,他看着江其熟练的左拐右拐有些惊愕,奴良宅作为一个老宅,占地面积本来就大,第一次来的人八成都会迷路,像江其这样好像来到自己家里一样,熟练的窜来窜去,他不免感到意外。难道他真的是我爷爷?呸——!奴良陆生嘴角抽搐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他在乱想些什么啊!“诶,你别再往前面跑了,前面是灵堂,我爷爷住的地方!”冰丽奇怪的看着自家少主好像在追赶着什么,“少主在干什么?怎么对着空气大喊?”奴良陆生自然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不然肯定会怀疑,他在江其身后追着,但是一个是用飘的,一个是用两条腿跑的,奴良陆生根本就追不到,能勉强看到对方的衣角都已经算跑得快了。只见江其飘进了灵堂。奴良陆生心里祈祷着他千万不要惹到爷爷。“呼,呼,呼——”奴良陆生跑到灵堂门口,弯着腰大口喘气,看着灵堂中央站着笑眯眯的美貌妖怪,松了一口气。“大孙子你好慢,我等你好久了。”奴良陆生怒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说!你跑那么快干什么?!万一惹到了这里的妖怪,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江其笑道:“大孙子你是在关心我吗?”奴良陆生一噎,梗着脖子死不承认:“没有!”江其挥手:“哎呀我懂拉,其实我是很强的~”呵呵。奴良陆生只当他在说笑话。江其迷惑得看了看四周,“这里是哪里啊?”奴良陆生无语了:“你不是专门跑进来的吗?居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江其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我也是下意识的嘛。”奴良陆生:“这里是灵堂,供奉着我父亲和奶奶,还有我爷爷也住在这里。”说到爷爷这两个字的时候,奴良陆生特别加重了语气。江其扭头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两个牌子,“奴良鲤伴……樱姬……唔——”江其瞳孔一缩,猛地蹲下捂住心脏。奴良陆生一惊,下意识的上前几步:“你怎么了?”随后想到对方也是这样骗他的,止住脚步,怀疑道:“……你别想又骗我啊,我不会上当的。”“大孙子……”江其抬起不知何时泪流满脸的脸,眼睛里一片迷茫之色:“我好难受。”奴良陆生这才急了,手忙脚乱地擦拭他的眼泪,小声哄道:“你别哭啊……”江其哭唧唧地埋在他肩膀上。“大孙子我觉得我好像失恋了!”奴良陆生:……失恋是什么鬼!!鼻尖闻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清香,奴良陆生脸颊一阵发红,手动了动,想要抱住他,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胆子行动。“咳咳!”苍老的咳嗽声打断了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两人,奴良陆生像是干坏事被家长抓包的小学生一样,耳根一阵发红,“爷爷……”江其在埋着头,闻言应道:“诶,还是大孙子你乖巧,懂得喊我爷爷来安慰我。”奴良陆生:“……”奴良滑瓢:“……”一天不见,陆生怎么多出来一个爷爷来了??奴良陆生生怕爷爷听到会生气,连忙说道:“爷爷,他是我路上遇到的妖怪,失忆了除了自己的名字什么都不记得,所以我想问一下你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想起什么?”奴良滑瓢:“路上捡的?”“不是捡的!是遇到的!”奴良陆生吐槽。奴良滑瓢脸上带着你我都懂的神色:“咱们陆生也长大了啊。”奴良陆生:“……”江其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向奴良滑瓢,微微一怔,眼睛立马消失,猛地转过头盯着奴良陆生。奴良滑瓢:……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眼神是嫌弃???奴良陆生也是一愣,“你做什么?”江其:“洗眼睛。”奴良滑瓢:“……”奴良陆生:“……”没毛病噗——奴良滑瓢: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咱不和小娃娃计较。“你还想不想恢复记忆了!!!”奴良滑瓢恼羞成怒。江其立马乖巧地坐直身体:“想!”本来这个时候就该没有奴良陆生什么事了的,但是不知道想什么,他守在一旁并没有离开。奴良滑瓢叹了一口气,暗叹孙大不如爷。双手合十,嘴里念叨咒术,地面上突然浮现起繁琐的法阵,法阵荡起阵阵光芒,把江其笼罩在光里面。江其额头上渐渐冒出了冷汗,小脸煞白。奴良陆生急得团团转,问道:“爷爷,江其他看上去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会不会错了?”奴良滑瓢眉头一抽,这混小子!现在居然怀疑他了!只是他心里也有点怀疑起来了……对方不想是失去了记忆啊,而是……“他中了咒术!”话说,这咒术为什么那么像他的手笔……想通了原因,奴良滑瓢刚要停下施展,这时候江其背后突然浮现出一个高大男人的虚影,男人黑色长发,俊朗帅气的脸上满满心疼,弯腰把冒着冷汗的江其牢牢抱在怀里,在他脸颊边落下一吻,“等我……我马上就来找你……”这男人虽然只出现了十几秒的时间,但是也不妨碍奴良滑瓢和奴良陆生看清男人的相貌。奴良陆生不认识他,只是看到他亲吻江其的时候,心底一阵不舒服。但是奴良滑瓢却惊地瞪大了眼睛,失声道:“怎么会——”那分明是他没有受伤的时候的他!怎么会是他自己——!!光芒散去,江其也终于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着粗气。奴良陆生跑过去扶着他,问道:“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想起了什么?”其实他最想问的就是那个出现的男人是谁。江其睁开眼睛,呆滞地看着地面,脸蛋羞得通红,“是想起了一点什么……”但是想到的内容大多数都是被一个俊美的男人压在身下做那种事,让他喊对方老公什么的……这让他怎么好意思开口……奴良陆生追问了一两句,见江其铁了心不愿意多说,只好失望的放弃了。呸呸呸,他失望个屁啊!奴良滑瓢复杂的看着江其,他很想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肯定是他看错了,但是……“我叫奴良滑瓢。”奴良陆生奇怪的看了爷爷一眼,爷爷突然说自己的名字做什么?江其愣了愣,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