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外婆 辽广 (借用了广陵童话部分设定)狼人辽/rou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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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这周新鲜的蔬菜我给您放在门口啦!”附近村落的孩子同往日一样扬声朝屋里喊了一声,敲了敲门。 可屋里却久久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婆婆?”他又喊了一声。环顾下四周,这座小屋坐落在平时少有人来的森林深处,延伸到门口的路被新长的野草覆盖了小半。房屋旁的路牌是新换的,上次来时还是那块旧到看不清字的,以至于他现在才知道这位婆婆叫做张辽。 这几日连绵的阴雨直到今天中午才停,地上却没有脚印,看来屋主人应该还在里面。 难道出了什么事? “嘎吱。”一声粗哑的木料摩擦声突兀响起,打断了思考。 “就放在那吧,钱在邮筒里。”屋里传来人声,低沉暗哑,一如刚刚那道响声。 “好嘞,婆婆再见!”拿到了同往日一样丰厚的报酬,他提起腾空的小竹篮蹦蹦跳跳走向那条贯穿整个森林的小路。 已经临近黄昏,确实是回家的时候了。 走出一段距离,孩子又回头看了一眼,袅袅炊烟已经从那间小屋的方向飘出。 婆婆没事就好。他不由松了口气,毕竟像婆婆那样事情少,给报酬又爽快的客人实在难得一见。 “他走了。”格外尖锐而硕大的犬牙擦过你的颈侧,在灼热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湿痕。即使明知他不会真的伤你,但这样近在咫尺的威胁仍然化为一股战栗,从他触碰到的地方急蹿而上。虽然还不足以令昏沉的头脑恢复清明,却让你仍在余韵中的身体颤得更厉害。 将你整个人完整遮盖住的薄毯被利爪捏着从边缘掀起,身后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他开口是一种在王都并不常见的异域口音,咬字、语调里都透着一股漫不经心,但事实上,因此而对他放松警惕的人往往并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 “为了让他安心,我会再往壁炉里添点柴火,让他看见炊烟。”大手捏住你的下颌,转到他靠近的那一侧,藏在金属面饰下的笑容在你眼中显得越发凶戾,“要陪阴险的狼人叔叔一起去吗,小公主?” 看似是在认真征询你的意见,实则却没在商量。你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只需拎起两条打着颤的腿弯就能轻松提起,以为被cao到顶的xiaoxue竟还有能被挤入的空间,你抱着他的脖子也没用,还是坠了下去将粗壮性器连根吞入。 “停下!张辽,我叫你停下!”他明明只是在平常走路,性器的动势却格外激烈,走路都是这样吗?你没有印象,除了他还没有人敢对你用这个姿势,毕竟你是广陵国的公主殿下,这片大陆上最尊贵的人类之一。 “停?我为什么要停,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小公主……殿下?”冷嗤一声,他不仅不停,还腾出手去捏你的rutou,乳晕上还留着他的齿痕,被他抚摸着掐住揪起来拉成长条再松开。 “呃唔……”像玩弄松紧绳般来回扯弄把玩着,肿胀的rutou也抵不过他的力气,圆圆的一颗小粒被他硬是捏扁了搓圆了,不顾你的求饶,就像对待你的xiaoxue一样,只随着他的心意玩弄。 张辽这混蛋到底把你当做什么了! 就连添柴火的动作也是一样。 明明只需要站起来走过去,拿出几块柴火,在壁炉里添上。他却偏偏一次只拿一根,其余的就是在极为刻意地,缓慢地在房间里来回踱着。 “张辽,我可以帮你拿!” 这都是第几次了……roubang在行走的过程中在xue道里进进出出,有好几次你都以为自己将他完整吞下了,低下头却看到外面还露着一截。 照这个趋势下去他还要再这样cao你多久?你小幅度地抬了下屁股,这个姿势进出得太快了,xiaoxue禁受不住这种磋磨,隐隐又有了高潮的迹象。 好可怕,你分明刚刚才被他舔得喷了一次…… “这等小事,怎么敢劳烦公主殿下?”可他不仅毫无愧疚地拒绝你的提议,竟然将你的双腿提到更高!身体飞速下坠,才进去没多久的巨硕性器沿着仅仅是被他用舌头舔过的紧致甬道直扎进深处。 巨大的冲击使柔软的身躯蜷缩,眼前白光闪烁,还来不及发出惨叫收紧的双腿却被他顺势压得更狠…… 不出意外,你果然又高潮了。 你是被一种极为粗糙的摩擦快感从失神中唤醒的,睁开迷蒙的眼睛寻找着,一低头便发现他正捏着手里的木柴拍在你的腿心。 “你……” “柴火都被公主殿下喷湿了。”谁知他不等你的质问出口,竟然恶人先告状! “我……”更为可恶的是,当你急于辩驳却看到堆在角落上的木柴上竟真的被自己喷上了一大片透明水渍,甚至还在持续滴落。 “没想到一个黑巫师就能让小公主这么着急。好啊,那就做快一点。”他的步伐终于快起来了,方向却不是往壁炉,而是那张你们刚刚才从上面离开的摇椅。 狼人的大尾巴在他背后左摇右摆,长而韧的软毛扫刷在软垂的小腿和抽搐勾起的脚心,带起连绵不断的瘙痒。你不知这是否是他故意的,但总之恶劣极了,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弄得更加糟糕。 可他显然因为你的窘境心情愉悦。 即使他的脸色仍然和最初与你讨价还价时没什么差别,这条尾巴逐渐加快的摇动频率却遮掩不住,即使智慧令他的表现和反应无限接近于正常人类,他却仍然不能违抗自己犬科动物的本能,无论是这条不受控的尾巴,还是发情时遇到什么雌性都敢上的混蛋身体。 真是糟透了! 如果不是因为预言水晶球说只有这个狼人能捉住黑巫师,你怎么可能容忍他的这些恶行!你一定会把他拖出去……拖出去……拖出去关在地牢里,只有你想用这根把自己cao得欲仙欲死的大roubang时才会去见他,勉为其难地让他插一下自己的尊贵xiaoxue!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张辽……你,你给我停下!”张辽已经抱着你踱回了躺椅旁,不久前的鲜活记忆在你脑中不断重复,你抗拒着回到这里,“我不要再继续了!”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小公主?”他不为所动,捏紧你挣扎不停的大腿,冷笑着坐到上面,“不是你说的,只要能帮你擒住黑巫师提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我……我怎么知道你是要这样解决!”你气得拽了一把他的耳朵,面对他质疑的视线又瞪了回去,“明明还有那么多种……” 当然,只是帮雄性兽人度过发情期这件事根本算不上是什么难事。只要用魔药抑制激素或是用幻术给他制造一个梦境让他自己解决对你而言都很容易,但谁知按照他的意思竟然是直接把你拎起来cao! 而且还是拎到了摇椅上cao! “怎么?想反悔了?”这样一段短短的时间里,他的牙印就从肩头一路印到脖颈,湿热的舌头舔舐过一个个凹槽,意图再次加深下这片领地上属于自己的痕迹,“我可是奉劝过你的,可你当时不听。到了现在……呵,哭也来不及了!” 他的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失去最后能够固定住摇椅的支点,感受到重量的变化摇椅飞快地向后仰去。 “呃啊!”还未做好准备就整个人仰倒在他身上,随之而来的不是结束,而是扬起的浑圆囊袋,两片红肿充血的可怜yinchun被他的手指分到两旁,凸立起的殷红蕊珠孤立无援如同一粒沙,被这铺天盖地袭来的浪潮淹没、冲刷、最终卷入漆黑无光的深渊陷落。 过了半晌才喘过一口气,你立刻扶住摇椅扶手试图支撑起身体改变这几乎将灵魂冲撞出去的糟糕姿势,可也正在这时,停顿的摇椅已经达到极限,你才刚坐起来就感受到身体在不受控地前倾。张辽伸臂捞住你的腰,可这也只能阻止你跌落下去,不仅仅是两颗囊袋,弯翘的粗长roubang更是借着冲力直接撞上尽头的宫壁,那小小的可怜胞宫险些被撞得错了位。宫壁再一次被凿中得太快,以至于直到身体软下去时,你才反应过来那足以将人溺毙的巨大快感早已将全部的神经侵蚀。 还不等你从发昏的视线中缓过神,已经被身后人的双臂箍住,紧靠在他怀里跟随着摇椅再次转动…… 惊呼惨叫连绵不断,常常是上一声才停下另一句就脱口而出。就连呼吸都顾不过来,眼前一阵一阵地发着昏黑,简直要死了…… 不知是梦是醒的混乱片段中,仿佛听到他在自己耳边低声说了句:“狼人的……会成结……” “成结”?什么是成结?什么东西成结? 怎么也无法在脑中回想起相关的词汇,你的意识却已经游离出走,每当你似乎接近了理智,就会再次无限堆积的快感推挤到无穷无尽的快乐之中。 算了,太累了,只是稍微休息一下……没事的吧…… 你其实在刚被张辽抱着出门时就醒了。 肚子里的结还没解开,你的身体却在不知何时被他翻了个面,脑袋正靠在他的怀里,藏在斗篷里的结实胸肌是软的,温柔而坚定地支撑着你。与方才将你cao晕过去的激烈与凶狠截然不同,对待昏睡的你他抱得很稳。但刚才的表现实在太丢脸了,你暂时还不想面对他的冷嘲热讽,于是只把眼睛眯着一条小缝继续装睡。 他似乎也没有发现你醒了,站在林间的小路边上吹了个呼哨。不多时,脚下的地面掀起一阵震动,黑暗的森林里出现一朵蓝色火焰,越来越近,裹挟着夜间凉爽的风,全身包裹在幽蓝色冷焰中的骷髅马从林中奔袭而来,昂着脖颈停在你们面前。 “花勃。”张辽抚摸着它的脖子,温和地叫着,骷髅马抖动着背侧合拢起的巨大骨翼转过头来,蹭了蹭他怀中的你从鼻中喷出蓝焰。 你当然知道气体那相比于火焰更像是股冷气,即使是被碰个正着也只会打个哆嗦,但这一次被冷气碰个正着的却是被你紧紧抱在怀里的可怜乳rou。 你猛地打了个哆嗦,习惯性地往热源靠了靠。糟了,怎么钻进他怀里了? 场面一时间变得更加尴尬,原本想要借机“醒来”的你只好继续装作还在昏睡。 “乖,花勃,乖。她当然喜欢你,只是今天被弄得有点惨。娇贵的小公主,不禁cao也算不上稀奇。”他分明是在安抚这匹马,却每个字都像是在提点你,“哼,那么随便就答应下要帮助雄性度过发情期,我还以为公主殿下能有多厉害。” “……”他到底还记不记得你就在他怀里!暗中咬紧牙,伺机踹了他一脚。 “到底还是个小孩。”他也不恼,哼笑一声拎着你一脚跨上马鞍。 “等……等一下!”顾不上什么旁的事了,你还和他连在一起,他就要这样骑上马带你回王宫? “嗯?不装睡了,小公主?”张辽单手就能把你拎在怀里提起,另一只手已经拽住了骷髅马的脊背,眼看着就要翻身上马。 这怎么能行? 他那东西打成的结还在你肚子里死死卡着,稍微一动就令那一层快被撞烂了的紧闭宫壁哆哆嗦嗦地向大脑发来求救信号。更别提他刚刚踩上马鞍时猛地跨了一大步,到现在你还抱着被撑出形状的小腹! “……你先拔出来!你先拔出来,我们再去王宫。”你借着歪斜的身体角度,昂起下巴对他说。 “哦,那恐怕做不到。”他挑着眉毛,几乎是立刻回绝了你。 “为什么做……”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腾空而起,一阵天旋地转般的剧烈撞击发生在转瞬之间,五脏六腑好似被那卡在腹中还在不断喷涌jingye的混账锁结撞得易位,侧头想要呕吐,却除了几滴口水什么都吐不出来。背后传来轻柔的拍抚,水囊也被递到唇边,刚道了声谢伸手接过连喝好几口,你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坐到了马背上。 那这水囊…… 你死死地盯着手中的东西,不知是该报复似的扔在地上让他狼狈地下马去捡,还是扔到更远处趁他去捡时尽快溜走。总之,你是绝对不会就这样和他连在一起去王宫的! 绝、对、不、会! 真的会被cao进zigong的!那颗该死的锁结坚硬得像一坨铁疙瘩,你发誓你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男人性器,这根本就不该被插进肚子里! 哦,他本来也不是男人,是个狼人。可那又怎样?从混蛋男人变成混蛋男狼人而已! 宫壁已经快要顶不住了,就连涌出的水都难以从被堵住的细缝里流出,zigong本就快被他射出的东西灌满了,可你也还在流水呢……能容纳他的空间似乎更有限了。 “看来公主殿下还真是第一次和兽人zuoai。”屁股上被他拍了一巴掌,这显然已经超出了下属与上司的关系,你仰头瞪他,月光下他右脸上的繁复花纹显得更加妖异危险,“狼人jiba成的锁结成了一时半会儿可解不开,少说也得要几个小时,公主殿下确定要等到明天早上?” 这倒是你没想到的,要说稀奇古怪的种族你也睡过不少,怎么就狼人这么麻烦?气急败坏地瞪了他好几眼,却对解决现状毫无作用,你只好作罢。哪能等到明天早上?再耽误下去黑巫师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你可是好不容易才遇到这么好的机会将他抓住! 更何况谁知道狼人有没有晨勃,万一真等到明天早上结是消了,他又发情……这样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才算头! 昏沉的头脑已无法再进行过多思考,闭上眼睛,咬牙切齿地应允下来:“走吧!” 你发誓,从此以后,你再也不会轻易相信狼人这个该死的种族的任何一句话。 腹中的结才离开第一个村落时就消了,立刻意识到自己被欺骗,你恼怒地要求张辽给出解释。他当然没有给出解释,只是把缰绳扯得更快、更快,本来已经算得上风驰电掣的骷髅马竟还能加速,你被从背后吹来的强风和鞍座桎梏在他的披风里,他的手臂像是另一道锁将你牢牢固定在那根才软下去就又有了勃起趋势的rou柱上。 “嘘。”他的唇吻在你的额头,刻意压低的沙哑声线仿佛不是进入耳蜗而是xiaoxue,仅仅一个音节你又湿了。 “正在路过村子呢,公主殿下。你的臣民们似乎已经睡了,需要属下将他们叫醒来看看你的这幅样子吗?” 你甚至怀疑他是计算好的,但却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能准确地在每一次间隔中路过一个新的村子。不,或许也不是每一次,这趟行程持续了几个小时,几个小时之后锁结确实消下去了,但你是在第二天清早才发现的。当然还是被捅进了zigong狠cao了一顿,到最后连哭都没力气了,整个人混混沌沌地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这天清早。 一群惊鸟掠过上空响起,汗血骏马如同一道红色闪电自茂密森林中疾驰而出,高大的男子骑在马上,远远瞧见一间冷清清的小屋勒住缰绳:“吁!” 将马拴在附近树上,他走到门边正欲抬手敲门,却看到一张字条。 “‘有事,出去王宫一趟。别来找我。’王宫……是哪个方向来着?”鹰隼般的眼眸骤然眯起扫向仍留着马蹄痕迹的林间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