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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革的后背,让他不要激动。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潘革脸都白了,每年他都要接到这种紧急电话,每次都让人心惊胆战,缅甸战斗,潘雷跟部队失去联系,一万战斗,潘雷不知去向。潘革赶紧穿衣服,黄凯也跟在一边忙忙叨叨的。“我有啥能帮得上你的?”“我去接田远,先回军区大院。问清了情况再说。”“再着急你也慢点开车,跟田远好好说,别让他担心了,潘雷就是九命怪猫,什么事都不会有的。”给他拿钥匙,潘革头也不回得出门了,黄凯再也睡不着,走来走去。能帮上什么忙最好了啊。都是一起长大的哥们兄弟,可千万别有事儿啊。等呀等呀,给潘革打电话,潘革说还在联系中,没有消息。黄凯就开始抓耳挠腮的,这里的也太远,那里也没有他的什么狐朋狗友,就算是想帮忙,也找不到人啊。就在着急的时候,潘革一个电话打过来,快点,田远跑了,赶紧去追他。黄凯一拍艹,这温和的人怎么也会有不懂事的时候啊,赶紧去找啊。飞机场火车站,哪都找了,就是没有。潘革急的团团转,黄凯给他一瓶水,再着急也别乱了阵脚啊。“凯子,咱们开车往南走。走高速去追他。”潘革去拉驾驶位的门,黄凯按住他的手。“我开,你先休息一会,你现在这个状态不行。现在需要你掌握大局呢,你要先乱了,咱们就跟无头苍蝇一样了。你先稳稳神,我开累了你再来。”潘革看着他,这时候,黄凯不在咋呼,也不再不懂事,眼神里都是安抚,潘革焦躁的心,就被他这一个安慰的眼神给安稳住了。上了车,黄凯来开。潘革不断地打电话,安慰三婶,询问军区有没有消息。黄凯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不要着急,在这个时候,我还在你身边。你慌乱的时候,我在,就算是只能帮你开车,也在陪着你。潘革回握住他的手,黄凯这一个眼神,这一个手拉手的动作,把他的心安慰的好好的。路途遥远,事情没有明朗化,他也担心惶恐,怕潘雷有个什么,怕田远也跟他去了。至情至性的小两口就这么散掉。可看见黄凯的安慰,他稳定下来,不管如何,他们都要平安到达之后,才能开张寻找工作。他要保持体力,现在他才是主事者,他要是乱了,就全乱了。深呼吸,稳定心神。幸亏,黄凯在身边。第194章一曲纤夫的爱潘雷,这个欠揍的,摆了一个超级大乌龙,可算是把所有人都害惨了,弄的人仰马翻。田远,那个一直都笑得温和的男人,情到浓时,哭泣着,说着,哥,我要你回来。让所有人都动容。潘雷是好命的,他有福气,找到了田远这么一个生死相依的爱人。这爱,感天动地。情深所致。跟着潘雷一起生,一起死,上天入地,哪怕是黄泉碧落,也要在一起。生命经不住蹉跎,时间总是很快的流逝,在你爱我,我也爱你,在你活着,我还在世的时候,就不要留下什么遗憾。下辈子是下辈子的事情,这辈子的事,这辈子完成吧。爱吧,勇敢的说出来吧,既然没什么障碍,那么多心结困难都克服了,为什么还不说呢。也可以说,是被潘雷他们两口子给刺激的。黄凯第一次,勇敢了,蠢蠢欲动,想把他跟潘革的事情说出来,不能一直被潘革说,胆小鬼,懦夫,没种吧。找个合适的机会,说吧,睡了人家,怎么这也不能让人家当地下小情人啊。潘革眼神里的羡慕,让他心疼。他们四个,要是论起时间长短,他跟潘革绝对占便宜,可就因为他胆怯,潘雷小两口幸福的骄人嫉妒,他们却还在遮遮掩掩。都是他造成的呀。这个,官也升了,他爹妈也知道了,朋友那也知道了,就没啥阻碍了吧。他爹抽死他就抽死他,他要把潘革扶正。做他长房大夫人。心里暗暗握拳,找个合适机会,必须说。可这个合适机会,不好找。潘雷回来休假,轰轰烈烈的准备婚礼,所有人都给潘雷准备婚礼了,黄凯拍着胸脯给他保证,婚车问题,包在他身上了。多新鲜啊,俩男的结婚,这也就潘雷能玩的起来,轰轰烈烈的,广发请柬,所有认识的人都要来参加婚礼,黄凯就是一个人来疯,人越多他越高兴。潘雷是一起长大的哥们,田远也是不错的朋友,来一个单身告别聚会,嘿嘿,好好热闹一下。虽然这个提议很受鄙视,但还是都来了。喝酒,唱歌,潘革的歌喉一直都不错,一曲小白杨那可是让所有人都挑起大拇指的。林木坏笑出来。“凯子,你跟二哥合唱一首纤夫的爱呗。”潘雷被灌多了,搂着他的田远腻腻歪歪,林木他们就是来灌酒的,能喝不多了吗?这晚上,就是捉弄潘雷来的啊。潘雷如愿的很多了变成接吻鱼,接下来,就是黄凯。个二货,现在了还跟潘革暧昧着呢,就没啥进展,看着着急。“唱就唱。”黄凯兴致勃勃的拿起话筒,潘革无所谓啊,开心啊,开心唱什么都可以。纤夫的爱,meimei你坐床头,不是,meimei你坐船头。好好的歌曲,不能唱瞎了。音乐一响起来,林木闲闲的丢过来一句话。“据说,唱歌就能看得出谁上谁下。两个男的唱纤夫的爱,张嘴唱meimei你坐船头的是绝对的一号,总攻。张嘴唱小meimei我坐船头的,那就是被压的那个,一辈子都只能当褥子被压在身下。”243话音一落,歌词部分到了。潘革张嘴就要唱。黄凯推了潘革一下。“meimei你坐船头,哥哥我在岸上走!”潘革的歌词都在嘴边堵着,就被黄凯抢了去,得意洋洋的对着潘革摇头晃脑,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林木张辉爆笑出来,就为了争一个谁上谁下,黄凯这一下差一点把喝多了的潘革推到沙发上坐着去,至于吗?啊,就为了抢这一句话,至于的吗?潘革挑了一下眉头,也不跟他计较。接下去唱。“二哥我做床头,弟弟你岸上走,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在床头荡悠悠,荡悠悠。”这几个人笑疯了,趴在沙发上就起不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