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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甲定漪没想到,龙炎至竟然能看出他吃过七彩琉璃宝莲。更没想到的是,龙炎至竟然会教自己功夫?他屏息全神贯注的听着。龙炎至的功法果然精妙,只用了一个时辰,他就已经能造出手掌大小的灵焰了。这灵焰果然奇妙,看上去与真实火焰无异,却没有一点温度,还能随着他的意识改变形状。“你天资非常。”龙炎至说,“以后定然有所大成。”这还是甲定漪第一次听到有人赞他天资。不过甲定漪并未骄傲,而是问道,“你有何条件?”龙炎至淡然的说,“保护好段不勤。不管有没有得到龙鼎,永远不要再回龙域。”甲定漪道,“这是我分内之事。你为何……”“这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龙炎至忽然气息不稳了起来,“记得,保护好段不勤。”甲定漪燃起手中灵焰,却见眼前早已空无一人。他心里有个猜测,却不敢置信。甲定漪停止了回忆。他忽然拉起布勤的手,道,“放心吧,我定然会护你周全。”布勤坚定的点了点头。看不下去他二人柔情蜜意,朝芩喊道,“你只护他周全,我们的命就都不是命了吗?”布勤和甲定漪同时转过头,用眼神告诉他:只有你的命不是命而已。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呢啊~~我突然想到,之所以叫“七彩琉璃宝莲”好像是因为字数多...☆、又一桩风流债听了他们所说的“灵焰”,程颐然忽然问,“段美人,听你的意思,应该有办法能突围?”布勤说,“我是想了个办法。外面的岩浆了,若是真的,我们怎么可能全身而退?想必你们也感受到了,外面充盈着赤色灵气。既然我们谁都没有这个本事,提供能驱散所有尸人的赤色灵气,何不引外面的赤色灵气?”“可谁又能有如此神通?若是左护法同行,还有可能一试。”朝芩道,“我们都穿不过这满是尸人的隧道,怎么接近赤色灵气?”布勤一幅高深莫测之态,“你们思维太过死板。难道非要到岩浆跟前,才能驱动起其中灵气?”“有何办法?”陆英志问道。布勤说,“雾灵剑能用灵气驱动,就算是短暂离开手心,也能由主人cao纵。”“你的意思是,将雾灵剑当作中介,引来赤色灵气?可是你也说了,雾灵剑只能短暂离手。”朝芩说。布勤忽然跑到伏青身边,捅了捅他背上的弓。那柄弓不过单臂长,弓身既不是金属所铸、也不像木材制造,淡红色透明的弓臂,在火折子微弱光芒的照耀下,竟有流动的异彩。弓臂上烈火纹密布,蓄势待发的指向弓背中心,期待着破空而出的利箭。布勤抽出箭筒里的弓箭,一样也不长。尾巴上的箭羽雪白,紧紧扎在箭杆之上。布勤拿着弓箭在手中把玩,吊足了众人胃口,才说,“雾灵剑确实只能短暂离手。但这破空箭就不同了,只要箭能飞到之处,灵气皆可随之所到。若论远战,威力无敌。我们之前与他过招,你不是就见识过了吗。”“什么我们与他过招?明明是我独自应战,你只是在一旁观战而已。”朝芩说。布勤装作没听到,继续说道,“我们借用只要会用破空箭,一切就迎刃而解了。”甲定漪问,“这破空箭,并不是可以随便用的吧?”“没错。你能掌控雾灵剑,是因为你曾练过雾灵山的功法,有了基础。若想将破空箭发挥出威力,就要学习煜火峰的功法。”朝芩恍然大悟,“难怪你不让我杀你……难道你早就料到此刻的境遇?”布勤自然知道,想要取得龙鼎,需要破空箭射穿岩浆,开出一条路来。只不过他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尸人。布勤说,“我也只是瞎猜的,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吗。”朝芩于是给伏青喂了解药,接下来的任务,就全都交给布勤了。伏青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回过手去拿弓箭。不知他练了多少次,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回手的瞬间,几人再看,箭已经搭好,弓弦也已拉到了极限。伏青实际上还没有从晕眩中完全挣脱出来,但这不妨碍他用弓箭将自己保护起来。伏青眯了眯眼睛,终于将焦点放在了朝芩与布勤身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煜火峰做什么?”见伏青的箭尖离布勤只有不到一拳的距离,甲定漪心中不爽,刚要动手,就被布勤拦了下来。布勤又开始了他的诱骗之路,“伏青师兄,你听我说。之前迷晕你,实在是万不得已。因为我们身担重任,实在是不便相告,但又怕留你一人在外面,会出什么意外,这才带你一起进入了煜火峰的山体里。”煜火峰的弟子,平日里的活动范围都是前山的半山腰和山脚,从来没有进过山体。自从在这里创派以来,虽然煜火峰从来没有喷发过岩浆,但煜火峰的人个个知道,山体里还是炙热非常的,根本不可能进去。“你们……到底有何阴谋?”布勤道,“不是我们有阴谋,而是为了阻止龙域的阴谋。龙域有一样至尊宝物,就藏在煜火峰能融化万物的岩浆之下。若是龙域得到了这样东西,不仅四方圣域,就连天下武林,也危在旦夕。”见伏青半信半疑,布勤赶忙说道,“对了,我还没有为你介绍。这位是江川寻宝世家的公子刘善、这两位是陆英志和甲定漪,与我和朝芩一样,都是雾灵山弟子。至于这位,是断脊……”“青青,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程颐然啊!”程颐然不管箭锋顶着自己的鼻子,依然热情的捧住了伏青的手,脸上满是重逢的喜悦,“你不记得我们的婚约了吗?虽然你比小时候只长高了一点,还黑了不少……但我不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我依然愿意娶你!”伏青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回忆,瞬间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他将手上的弓弦拉的更直,手指颤抖着几乎就要松开,将箭送进程颐然的脑袋里。“你你你……你这登徒浪子,怎么还没死?!”伏青几乎怒喊,“要不是因为你总写些yin词浪曲,用信鸳送到煜火峰上来,我怎么会受师兄弟嘲笑,与他们大打出手、错手杀了人,被逐出师门?!”信鸳和信鸯是天生一对,就算被分开,无论相隔千山万水,只要有机会,它们都会去找另一方。人们正是利用了信鸳和信鸯的伉俪情深,将他们隔的天南地北,平时罩在钢铁牢笼里封住五感,让它们处于一片虚无之中。当要送信之时,便放开一方桎梏,让他带着信飞走,去寻找它的伴侣。需要返回之时,便将它的伴侣再关进断绝一切与外界联系的牢笼里。它找不到自己的伴侣了,只好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