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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终会得到。心里转过了无数念头,楚寒非仍是那副冰冷禁欲的模样,俗称面瘫。也正是因为这样,对感情还算敏锐(?)的齐二少对他的心思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事实上这也算是地域差异了,下界灵气稀薄,凡人众多,修士们难免沾染不少凡俗习气,下界偏重礼仪,尊辈分,隔了一辈就是隔座山。而中上界大能多,离经叛道的也不少,连杀掉自己师尊占了人家儿子,广诏天下宣布要娶自己亲meimei,几千岁的大能强娶徒孙这些事都有,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司空见惯了,师叔师侄神马的,简直不要太小清新。齐天扬抿了抿唇,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里暗恼,楚寒非的性格太不讨喜了,也不知道应他一声,好让他顺利接话,心里这样想着,脸上也带了出来:“你的伤是怎么弄的?”卧槽!老子要问的明明不是这个!楚寒非顿了顿,言简意赅道:“魔修。”“嗯,伤没事了吧?”齐天扬问。楚寒非点头,“已经好全了。”冷场。足足一分钟的冷场。我去!这个人形冰块制造机!齐天扬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尴尬过!他本就不是能忍的性子,特意来和楚寒非说话也是因为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溶洽总比誓同水火好,但也不是说他就服软了,自觉在楚寒非这里受了气,他一刻也不想多待,狠狠瞪了他一眼,大步离开。正好这时齐爹到了上界,给他传讯,齐天扬走得更快了。他生气了。楚寒非低下头,捏了捏齐天扬之前还给他的玉笛,双目亮如寒星。☆、第24章楚寒非这种凉薄生物对齐远航的到来,齐天扬还是很高兴的,虽然在上界进步迅速,无奈齐辰轩和楚寒非都不是什么热络的性子,他心里也憋闷,加上宁洛的事还没完,他把人从齐冰儿那里带出来,自觉对宁洛也有了一份责任感,总不想事情半途而废,再生波折。好在离三生三世镜开启还有一段时间,和齐爹好好商量一下,也许可以让族中其他人送宁洛过去,让她和宁轩然兄妹团圆。不过很快,齐天扬就发现自己实在是太甜了。“留在这里?”齐远航温和的笑容微微扭曲,眼里折射出诡异的光芒,“扬儿你年纪小,不明白情有可原,父亲怎么也和你小孩子家的闹上了?呵呵。”最后两个字说的意味深长,让人不禁脑后发凉。齐天扬显然没有见过自家老爹气场全开的模样,一时间都有些被镇住的感觉。齐远航微笑道:“父亲呢?我得和他好好商量商量。”“爷爷刚刚出去了,走的是东南边御剑门的方向。”齐天扬老老实实的说。“呵呵。”齐爹的到来并没有在五城盟里掀起什么风浪,能修炼到渡劫期,本身就意味着这些人开阔的眼界和豁达的心性。所谓一力降十会,只要有实力,再多的算计也是无用功,五大世家之间的关系虽然微妙,但和这些渡劫期修士绝无关系。毕竟再强大的势力,再激烈的斗争,再黑暗的算计……统统是过眼云烟,修真界里,一切为了飞升。正在御剑门大杀四方的齐辰轩忽然打了个喷嚏,剑势一偏,狠狠削下掌门宝座上的一块青金石制的龙头。龙头滚落九十九层莲花白玉阶,和殿中一地狼藉混在一起。底下四个散仙供奉和来者不善的齐辰轩打在一起,宝光各异,人影翻飞,偏偏除了一名使七彩水袖的清丽女修,再没有一人敢正面对上齐辰轩的攻势。“凌天袖舞,不过如此!”齐辰轩冷哼一声,剑意蓄发,脚下横掠一道浅金剑气,势如惊雷,迅如闪电,直逼女修面门。七彩水袖与剑锋相击,发出金石般的轰鸣,女修闷哼,清丽的面庞陡然惨白,水袖寸寸断裂,女修无力的跪在地上,一手捂住胸前,吐出一口血来。齐辰轩剑势不停,浑身金光缠绕,横挥一剑,雷霆般的剑气瞬间逼退三人。“素秋!”一名散仙连忙上前扶起女修,看着傲然立在殿中的齐辰轩,英俊的脸庞上满是忿恨:“齐辰轩!你欺人太甚!”“哦?本尊欺谁了?”齐辰轩桃花眼上扬,和齐天扬如出一辙的高傲眼神让人恨的咬牙切齿,他勾了勾唇,“大家都是修士,公平对决,输了伤了,可不就是技不如人么?金砚之,你当年的话,本尊现在还给你!”金砚之满面怒容:“那你为何不冲着我来,要对素秋一个女子下手?”素秋勉强站起身,拉了拉金砚之,没有说话。齐辰轩笑得风度翩翩,“有霜寒剑尊的例子在先,本尊真是不敢怜香惜玉啊,怕这香是离魂香,怕这玉是断肠玉!”素秋和金砚之脸色红红白白。这话又扯出当年一段公案来,霜寒剑尊严洛殇被称为上界第一剑修,年仅六百岁便修炼至大乘,以三十六式霜寒剑法名震天下,后来更是连斩两位渡劫期大能,风光无限,那时御剑门的一名太上长老便相中他,将自己的女儿嫁了他。严洛殇为人冷情,不为女子所喜,久而久之,这女子竟同他的徒弟暗通款曲,后又被太上长老察觉。那时严洛殇正在冲击渡劫期,太上长老交好不成反交恶,担心他事后得知,会存心报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三人联合在晋阶的重要关头偷袭严洛殇,不光让他功力倒退,境界回跌,还生生废去了他的丹田。严洛殇虽然打伤了太上长老勉力逃出,可再也无法修炼,后来便是……众叛亲离。如今数百年匆匆而过,伤重不治的太上长老早已殒落,暗通款曲的两人倒是顺风顺水,虽然资质有限,到底还是修成了散仙。自然,那素秋便是太上长老之女,金砚之则是当年严洛殇的那个徒弟了。忘了说,齐辰轩还是严洛殇的脑残粉来着。“够了。”上首传来威严的冷喝,“辰轩剑仙此来,不是为了对两位供奉说古的吧?”齐辰轩斜着眼瞥过二人,往上首看去,渐渐敛了笑容,他淡淡道:“元应老头儿,别说的好像我和他们挺熟似的,这种东西……呵,终有一日他们会死,区别只是在于死在谁手里。”素秋和金砚之的脸色已经不能光用难看来形容了。上首的元应掌门没有说话,深渊般的眼眸升不起一丝波动。“好了,差点忘了,我来这儿是有正事的。”齐辰轩的脸上又露出了风度翩翩的笑容,像是一个最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