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书屋 - 耽美小说 - 重生还是神经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3

    生的?”

叶景泉老老实实地点头。

“那关于自己的身世,你知道多少?”

叶景泉想了想,然后说:“我亲生的妈死了,我爸把我接回家,当自己儿抚养,就是这样。”

“你没有想过更一步了解自己的身世吗?”卫承继续问。

叶景泉皱起眉头:“也许想过。不过我不记得了。”

“又不记得?”卫承拉下脸,有点不大高兴了,“每次问你到关键的时候你就不记得了。”

叶景泉被抓着问了一堆无关紧要的问题也有些怒意:“换成是你记得?那我问你,你记得你五天前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在哪儿吃的饭,饭里有几颗米吗?”

“这不一样啊!”卫承无奈地辩解,“你是教逻辑学的,你的理论我已经见识过了。但是这些事不是像吃饭穿衣那么随便的小事,这是你的身世,是很重要的。你怎么可能不记得?”

“不然呢?你要拿测谎仪对付我吗?”对于卫承的胡搅蛮缠,叶景泉很生气,又感到绝望,最后他重重一掌拍到桌上,大声说,“去,把测谎仪拿来。我再也受不了你了混蛋!”

“这话应该是我来说才对!”卫承站起来,出门去给自己倒咖啡。叶景泉这个人,只要不惹到他什么都好,可是现在……卫承真的可以理解为何当初赵小小发疯似地指控他是精神病了。

休息的间歇他偷偷溜去看苏弦那边的情况,然后他马上明白了什么是物以类聚,这两个家伙能走到一起,完全不是意外。

胡枢的状况没比他好多少,不同的是,胡枢对着的不是记不得,而是记得多。苏弦正口若悬河地告诉他,赵小小死时的几点几分,自己拿着手机在上网,翻到哪个网站的第几页,找到谁谁谁的帖子,下面还有哪些亲情回复。

“哦,那个帖子我也回复了的,你可以去看下,第28楼那个叫小弦纯大爷的就是我。我跟那个LZ说,你男人肯定在外面养小三,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把家里的润滑剂换成辣椒水,直接灌进他的小菊花里去,然后那个LZ在第32楼回复我了,他说……”

“不用了。”胡枢制止他,“我查了一下,你说的是真的。”

“嘿嘿……”苏弦咧开嘴笑。

胡枢从门缝里幽怨地望了卫承一眼,表示自己很无奈,接着他又问苏弦:“那么,从叶景泉下课到赵小小上课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去食堂吃饭啊。”苏弦毫不犹豫地说,“路上遇到好多人,这样,我按遇见他们的先后顺序来说吧。生物系的王成东、物理系的赵发明、外科系的古扬、土木系的洪大水、美术系的甜小妞、航空系的张美美、保安王定中,还有……”

“……”胡枢一脸悲愤地看着他。

苏弦不好意思地挠着头笑:“我可以去打个电话吗?不是什么要紧事,但是非打不可。”

胡枢为难地看向卫承,卫承点了下头,他只好同意。不过按照规定,苏弦打电话的时候他必须在场,于是他看着苏弦拨了个号码,然后对电话那头说:“下午五点麻烦送两份鸡翅到S大东校门。”

对方好似说了句什么,他点点头,然后把电话挂了。

胡枢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就为了叫外卖?”

苏弦一愣:“不行吗?难道你们要留我吃晚饭?”

卫承打电话给留守S大的巡逻警员,证实苏弦的话没说谎,他只好推门进去,对胡枢说:“请他们回去吧。他的不在场证明很充分。”

苏弦马上高兴地跳起来:“哦,太感谢了。我的要开始了!”

卫承拉住他,诚恳地说:“苏弦,我希望你明白,我找你来是出于公事公办。”

“我明白!今天的事并不影响我拿你当朋友。”苏弦拍了拍他,然后飞快地冲出去,抓起叶景泉就跑。

果然电视节目比较重要。卫承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时,一直在观看审讯录像的警员从电脑上抬起头来:“你们快来看,苏弦刚才拨的号码很奇怪。”

卫承和胡枢连忙走到电脑前,只见苏弦拨的号码是:000。

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号码!

卫承连忙拿起桌上的电话照着拨过去,那边是空号提示。

“他搞什么鬼?”胡枢抓着头,困惑了。

这时,江思诚慢悠悠从办公室踱出来,一脸为难地说:“小卫,老胡,连环杀人案,你们别跟了。上头没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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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存稿箱忘记发了

出去剪个头发剪了几个小时,现在才回来发文希望没有太晚

祝大家生蛋节快乐!

☆、第023章

赵小小死了,文科系主任一职暂时由钟哲代任。这下原本中规中矩的办公室算是翻了天,钟哲新官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把办公室的天花板换成后现代风的镜子,囧得一堆人面面相觑。

他倒好,捂着嘴哧哧地笑:“嘿嘿,人家老早就想这么干一回!上次去物理楼,他们那个实验室弄得差不多就这样。”

“啊……”大家坐在各自的椅子上,仰头望天花板,都没搭理他。所有人都震惊在这诡异的空间里,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那镜子是多边形凹凸不平的,所以仰望看去,就像是凭空多了无数个自己,一个一个跟自己头对头地瞎干。

这时候钟哲身份的重要性就凸显出来了。他祖父是内阁大臣,手里多的是钱,随便给这个不成器的幺孙一个月零花钱都足够装修好几十间办公室。所以钟哲在众人吃惊之余,又招呼底下的工人上来,把一些高档瓷器、字画以及相框等挂在墙壁上。

办公室倒是显得高雅起来,但是那群眼睛顶着天花板的同僚们晕菜了。他们觉得自己走进了某个怪异的地方,比女巫的蛋糕屋要恐怖十万倍。

“也许我们可以在这里拍电影,名字就叫。”教电影观赏学的某位老师认真地摸着下巴。

教插花与绘画艺术的某位老师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刚刚我班上的两个学生进来,第一句话是:啊!第二句话是:有鬼啊!第三句话没有了,她们直接甩着眼泪和鼻涕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