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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行,什么都不能把我们分开了。”“嗯,”楚穆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他头发,远处英卓达森和他的爱人抱在一起,微笑着一起点燃烟花。咻——一尾孤独的烟花飞入高空,将暗淡的天空瞬间照亮,烟花灿烂一瞬即逝,楚穆赤脚踩着石头上岸,灵九懵懵懂懂地被他拉上来。英卓达森的爱人坐在一盏精致地天鹅玻璃灯前,用小提琴拉起悠扬的小夜曲。楚穆单膝下跪,变戏法地拿出一枚钻戒,蓝湖,冰雪,大海,远处的灯塔与恢宏的哈尔格林姆斯大教堂,天空飞过的洁白天鹅与站在屋顶的苍鹰,天地万物,静籁无声。楚穆道,“阿九,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牧野问你,可愿与我同袍,成魔,你与我共战天地,成神,你与我山长水远,不失不忘。”第1章神使“我……”灵九眼眶湿润,远处英卓达森和他的爱人亚历克斯靠在一起,微笑着看向他们,那个北欧帅哥迎风站在岸边,脑袋微偏,十分深情地拉响小提琴。灵九俯身,温柔地吻在楚穆眉心,湖水的蓝色波光浮浮漾漾,将一跪一站的两个人映成优美的剪影。英卓达森大笑着举起相机,咔嚓一声将这一幕记录下来。灵九接过戒指,“我愿意,涂山灵愿为将军肝脑涂地,追随将军生生世世,无论成魔抑或封神,无论血战或者长安。”楚穆抓着他的手,感动地将他一把拽下水!英卓达森笑地肚子疼,亚历克斯宠溺地从背后抱着他,抬头看了看自苍穹深处遨游而过的巨大神灵。两个小时后。灵九头晕眼花,双腿发软,被楚穆背着回到酒店,英卓达森将两人送到门口,笑吟吟地看着灵九,“您的身子很软啊,但还是要经常锻炼,需要心得吗。”“别说了,”灵九声音嘶哑,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我要死了。”英卓达森忍俊不禁,拿出一对小巧精致的天鹅造型水晶灯,“我的爱人让我把这个送给两位,祝愿你们的爱情像天鹅一样忠贞而纯洁,并邀请您有空的时候去我们的小旅馆做客。”楚穆顺手接了,笑地合不拢嘴,“当然当然,温泉py什么的,场地不错。”随即拿出钥匙开门,英卓达森便道了晚安,自觉地离开了。门开,房间里一片漆黑,孙大圣乖巧地蹲坐在门口等他们回来,伸出小爪子做了个“嘘”的手势,小声说,“球球睡着了。”“爽不爽。”楚穆背上背着大的,孙大圣顺着裤腿爬上来,腿上又挂个小的,带着他们回屋里,轻霓盘在床角呼呼大睡,听到动静立了立耳朵,楚穆笑道,“菊花不保哦。”“别、别说了!”轻霓捂着脸,“失算了,我以为我才是攻!”“什么攻?”孙大圣抱着轻霓的尾巴撒娇,“攻是什么?”楚穆笑地没心没肺,“攻就是你,你就是攻,以后可以宣扬一下你是个神兽攻!”“那个亚历克斯是什么东西?”楚穆把灵九塞进被子里,一家四口温馨地躺在床上开始聊天,灵九说,“可能是鹰,你看到他家房顶上了吗,神鹰守护,妖魔不侵。”“很正派的一个人,”楚穆沉吟,“那个英卓达森虽然是天鹅,但归根结底是个妖怪,那个亚历克斯可不一样,极有可能也是个神呢。”灵九点了点头,“妖怪和神在一起,难怪英卓达森说他们经历了很多才能在一起,亚历克斯为了他放弃神位,甘心待在这里当一个小小的旅店老板?”“脑补的不错。”楚穆看了看孙大圣,“听懂了吗,就像球球为了你甘心当受,其实它是个高冷腹黑攻你懂吗。”孙大圣一脸茫然:⊙o⊙一双人,一只猫,意外地还有只熊,广阔的天与地,天鹅水晶灯的光芒瑰丽梦幻,楚穆揉了揉眼睛,英卓达森贴心地用一根红绳将那枚钻戒串起来,给灵九挂在脖子上,楚穆嘴唇贴在灵九额前,看着孙大圣卖萌打滚,灵九笑容纯净满足,只想把这一刻永永远远地记在心里。第二天,任道融属意灵九与楚穆跟着他一起去开会,任道融盯着两个黑眼圈,“外服体验真是不错,话说你两平时撸不撸?”灵九,“……”楚穆,“我都有人了,当然不用自己撸了。”“哦,”任道融若有所思,“一起开黑也不错,你两谁技术好?”楚穆,“当然是我!”“不是!”灵九反应过来,“我们不撸,不过师傅技术很好,我走的时候他就已经白金了。”楚穆满脑袋问号,任道融感慨道,“是啊,这个赛季已经是王者了。”“师傅也到北京了,有空可以一起……切磋。”灵九忙道。任道融点了点头,从眼镜底下看了一眼楚穆,“年轻人,眉心发黑,瞳仁开散,已是入魔之状啊。”楚穆郁闷地点了点头,“现在只靠仓央嘉措大师的天珠锁着,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任道融晃了晃脑袋,“不急,不急,此番专为你二人前来。”两人面面相觑,任道融看着他们,神秘兮兮的摇了摇手指。哈尔格林姆斯大教堂中,所有受邀的,宗教界数一数二的人士都汇聚于此,这会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放在新闻联播里可能也只是一句话带过的事,然而这群人把控着一个特殊的,追溯于久远过去与未来的神秘世界。公开的采访和会谈结束之后,记者被请出去,教堂的门沉沉一关,任道融示意弟子打开一份文件投影,“这个路西法宗,他们在中国的总部已经被彻底清除,所依靠的政治力量也已经被压制,楚队,你来说。”楚穆西装革履,摇身变成那个不苟言笑的十七局代理政委,点着投影道,“他们一直在寻求一种复活路西法的方法,并且听信谣言在中国有所谓的伊甸园金苹果。”所有信奉耶稣与圣经的教派代表人不约而同地坐直了身体,楚穆笑了笑,“我们沿着线索发觉下去,只是个谣传。”楚穆点开一张锁山大墓挖掘现场的照片,“事实证明,这只是公元初年生活在中国的一位不知名的王侯,并没有发现所谓金苹果。”“不说这个,”楚穆挥了挥手,屏幕变化,显出赫莱尔与托尼的身份证照片与死亡现场存照,“这两个,是路西法宗在中国的领导人,与俄罗斯方面的一系列交接问题还在继续。”“他们所造成的破坏。”楚穆皱了皱眉,看到混迹在人群中,带着鸭舌帽的亚历克斯,“非法集资,制作一种能产生集体幻觉的致幻剂,这种致幻剂可以集中集体意识,事实上,我们和尚未完全苏醒的路西法已经交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