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蘑菇,定能平安无事地离开此地。到了外面,再治治过段时日便会好了。”萌萌看到这里,连忙跳下床去找她jiejie。&另一边,熊天骄此时也正在同青岩商量。她打算无论如何也要把那兔妖给解救出来。总不能一直拘着她的魂,继续给柳家当祭品。如今柳家早就灭了,只剩下那鬼子一条血脉。若是兔妖继续被锁在镇里,怕是也支持不了多久了。青岩自然赞同妻子的想法。两人反复推敲,便打算去探探柳家,寻找些线索。最好是找到那兔妖的魂器到底在哪儿?其实也有其他方法,若是再与兔妖见面交谈,直接问她,也会有些线索。可熊天骄却不愿再让萌萌冒险。说到底萌萌还只是小妖,一旦定力不稳,很容易会伤到魂体。到时候,便不好治了。因而,他们还是决定舍近求远,去趟柳府。正说着,萌萌便跑进房里,拿着那封信,又对jiejie说道。“姐,那蘑菇还在吧?”熊天骄点头道。“我自然收着呢。”萌萌又说道。“安安给我写了信,说那蘑菇对蛊毒有用。”说罢,便把信拿给熊天骄看。熊天骄把那封信完完整整看了一遍,又叹道。“兔安安果然对你没有恶意,连退路都替你想好了。有了这个蘑菇,我们也不必找寻蛊毒来源了。如今还是尽快找到兔妖的魂器,争取把她救下来。”青岩点头说道。“先找到魂器,若是再能找到阵眼,我或许就能找到破解之法。”萌萌听了这话,顿时两眼一亮,又对jiejie姐夫说道。“我也要去,陪你们一起找魂器。”熊天骄却摇头说道。“今时不同往日,外面都是疫症病人,特别是那些灾民,已然失去了理智,见到活人便要撕咬。我和你姐夫还能遮掩气息,想办法避开他们。你这金刚体还没修到这程度,还是不要跟过去了。就留在这府里,同虎仔在一起,我们也能安心行事。”金刚体再次受到了嫌弃,萌萌却无力反驳,最后只得点头答应下来。就这样,熊天骄又找到虎仔交代了几句,让他无论如何,也要看好萌萌。虎仔自然答应了下来。熊天骄也不愿意再耽误时间,几人简单吃了午饭。她便又去找张管事商量,她想与青岩一起去柳家查访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蛊毒来源。当然,这不过是借口罢了。熊天骄只是把师父之前交代她做的事情说出来,倒也算是名正言顺。这也是好事,老管事自然没有不同意的理。只是他又说道。“如今那鬼子神出鬼没,柳家大宅向来被划分进他的地盘,从来无人赶进去。很早之前,倒是听柳家的邻居说起过,那鬼子喜欢把尸体拼凑在一起,做出一些怪物来。熊医师若是执意要去,还须得小心为妙。”熊天骄却冷笑道。“若当遇见那鬼子,我们亲手除了他,岂不是两全其美?”那老管事急忙又说道。“不可,不可,如今我们全镇人的命脉都绑在鬼子身上,若是他死了,我们也都别想活。还请熊医师先留他一条性命。若是抓住他,便好了,行刑逼供,让他交代出蛊毒解药,岂不皆大欢喜?”他百般恳求,熊天骄到底还是冷着脸应下了。她心中却忍不住冷笑。果然,这些人还是同十多年前那般自私。为了自己的性命,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两人商定之后,熊天骄又交代老管事别打扰她妹子,便和青岩便出发了。他们离开后,老管事又来见镇长。刚好之前镇长不见客,此时终于开了房门。老管事走进去,便把熊天骄在粥棚识破了他们身份的事,以及她要探访柳宅,寻找病原的事情也都跟镇长说了。那镇长就如同玩偶一般,僵硬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动不动。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像是固定住一般,始终保持着慈眉善目笑模样。却笑得让人毛骨悚然。听了老管事的话,他的眼珠不断转动,嘴里说出的话语也十分恶毒。“既然那对武修夫妻都知道了,也不好再隐瞒。你说也是应该的。他们愿意去寻那鬼子,那便去寻呗。若他们当真能抓到鬼子,也算是件大喜事。到时候,我也要剥了他的皮,挖了他的血rou,把他定在银丝线上,如同傀儡一般cao纵,让他也尝尝身不由己的滋味。”可以想见,整个上午,那鬼子又跑来折腾镇长了。此时镇长受了不少罪,正是满腔愤恨无处发泄时,只得在嘴里说上几句狠话罢了。实际上,他对鬼子一点办法都没有。老管事也不想惹得他不高兴,汇报完事情,便想直接告退。可镇长却又说道。“先别急着走,那对武修夫妻虽然厉害,他们不是还带着两个半大孩子吗?你引两个灾民过去,扮成丫环,服侍她们。就说是打扫院落的。”老管事听了这话,顿时身子一僵,他连忙开口说道。“熊医师既然答应帮助咱们治病,咱们又何必祸害她的家里人?若是她知道了此事,恐怕会与咱们结下怨来,又怎么会情愿给咱们医治?”镇长却冷笑道。“到时候,大家都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也不怕她尽心尽力研究药方,只要药方到手了,也用不得她了。如今,咱们也不过是加个保证而已。”老管事自然不愿意这么办,又想再劝他几句。可镇长此时却顽固得很,又说道。“如今你是打量我动不了,就奈何不了你了是不?你可别忘了,我也是为了咱们全镇人考量。你这个老不死,死了也不足惜。可那些年轻的孩儿呢,难道你愿意他们也一直被鬼子困死在这镇上,半人半鬼的活着?可怜你那小孙儿,如今还是八九岁的模样,这十多年来就没有长大。你就不心疼他,替他觉得惋惜?”老管事听了这话,心里到底有些犹豫。那镇长又说道。“如今熊医师可以置身事外,治得好,治不好,于她都没有半点损失。说不准明天,她拍拍屁股,便走人了。咱们岂不是又要苦等下去?若是连她家人都得了这病,治不好,她也会拼命治的。更何况,到时候,咱们也可以辩解,不知道那两个灾民已经染了病。她也就只能哑巴吃黄连了,还是要跟咱们继续合作。”老管事想到孙儿,想到那些熟人,到底还是被镇长说动了。于是,很快便下去另作安排。却不想,在他离开后,角落里突然走出一个人来,无声无息地走上前,上手便狠狠地打了镇长一个大嘴巴。直把他脸都打歪了,嘴唇也打破了。那人才冷笑道。“果然你还和从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