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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因恐惧和快感再度湿润:“不要再进来了……唔……会撑坏的……”“…很怕?”谭尧一边做着扩张,一边掰过我的下巴亲了上来。我见这人不肯收手,满心委屈地想偏过头避开,却被钳制着动弹不得,只能被吻得呼吸急促,眼底一片水光湛然,情绪却莫名被安抚了些许。贺谨啧了声,就着插入的状态换了个姿势,自己平躺着而让我伏在他身上,又牢牢扣着我的后颈不让我抬头,语气冷沉:“要不是为了帮你这小骗子恢复记忆……我早就把你敲昏了绑上飞机,你现在还当着我的面同别人亲得这么缠绵?”我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气闷地咬了口对方的肩:“哪有……这种……嗯!你别顶……这种方式恢复记忆……而且难道不是你找来的……呜!!!”肿胀的guitou猛地挤了进来,随后是guntang无比的柱身。我疼得痛呼出声,下意识想要蜷起来,只觉得被强硬挤入了两根性器的后xue几乎要被撑裂,声音直颤:“真的不行……要……呜……坏了……”被撑到说话都疼痛不已的地步,我是真的恐惧极了,摇着头不停啜泣,生怕被活活干死在这里。“之前也这样做过一次。”谭尧没有开始抽送,而是轻轻揉了下我的头发,低声道,“你过后有点发烧……我这回会很小心的。”我闻言只觉得荒诞至极,拼命开始挣扎:“我不信!放开我……我……我要去找涵……唔……”贺谨掐着我的下巴直接用吻封住了后面的话。谭尧也猛地动作了起来,更让我痛得说不出话。“还敢叫别人的名字?怎么,我喂不饱你吗?”贺谨松开手,一边毫不温柔地顶弄着,一边替我拭去冷汗,“你以为我现在为什么要这么憋屈地和别人分享你?还不是因为钟涵泽那个神经病把解除催眠的钥匙藏得太深……而我又……算了没什么。”“什么意思……唔……”我难受极了,腰肢又被牢牢握着不能躲开这俩人的侵占,只能逼迫自己适应这种被生生撕裂的痛苦。“钟涵泽根本就没想让你再恢复记忆,甚至他发现你现在状态显然不对劲后也没有帮你纠正,反而在进一步强化你的依赖型人格……你以前的社交和人际关系被他割裂了,他正在一步步引导着你走入他圈定的范围,取代其他事物成为你安全感的唯一来源……而你还傻兮兮地主动往陷阱里跳……”谭尧揽着我的腰轻轻揉了几下,声音低沉,“而要把你从这状态带出来,除了再一次把你打破,逼到濒临崩溃以外……没有别的方法。”“就算你们说的是真的……那为什么要选这个……呜!”被这俩人同时干到深处后,我止不住地哆嗦了一下,“不、不行了……求求你们……拔出去……唔……”面颊被贺谨猛地捏住,他用力摩挲着,声音沉得吓人:“顾修明,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但你作为承受方时在床上的表现实在是不太正常,虽然真的很可爱……但总觉得你是从内心深处在畏惧着这些事,绝不是羞涩可以解释的范畴……毕竟我们当初没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你还是很放得开的。不然我也不会在了解到你们背着我做了些什么后……挑了这个来试图击溃你的心理防线。”我反复经受了被撕裂的痛苦后已经有些意识恍惚,没听进去这人在说什么,只垂着头靠在对方肩上,将自己掩藏进黑暗中。谭尧吻了吻我的脊背,又替我解开被捆了许久的手轻轻揉了几下:“继续吧。”我也不知道经历了多久的折磨,颤抖着一遍遍求饶,却没有半点用处,手还被贺谨强行带着抚弄自己的身体,更让我的羞耻感暴增。我后来已经彻底哭不动了,恹恹地趴着,任这俩人的凶器激烈侵犯着早已红肿起来的rouxue,只间或低低啜泣一声,换来更猛烈的侵占和索取。待到这场磨人的性事终于结束,我望着走廊深处的一片漆黑,脑袋疼得厉害,恍惚着慢慢将自己蜷缩了起来。有些零零碎碎的记忆逐渐回笼,却还有更多破碎的记忆片段怎么都拼凑不起来。我懒得直起身,躺着疲惫地抬手按了按眉心,声音因为虚弱还透着几分绵软:“……这什么破方法……阿谨,开灯。”33“不要。”贺谨按着我的后颈不让我抬头,一下下执拗地亲着我的面颊,“这种事你让另一个不重要的家伙去就好了。”我实在是累得不行,没多想就直接顺着贺谨的意开口:“谭尧你……”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不悦地沉声截断:“你真觉得我不重要?”“够了……都闭嘴。”这俩人说话时深深埋在我身体里的rou刃细微颤动所产生的刺激让我无法负荷地喘息了声,大腿内侧的肌rou也连带着抖了下,“再不拔出去……就都给我滚……”这俩人终于安静了下来,缓缓抽出了让我此刻恨不得剁碎了的玩意儿。没法堵住的热液顿时涌了出来,湿嗒嗒地淌满了我的腿间。我完全能想象现在身上有多狼藉,无比糟心地伏在贺谨身上休息了会儿,不顾颜面破罐破摔地求助:“带我去浴室……”肩部和腿弯被一把揽住,一阵天旋地转后我直接被身后这人打横抱了起来,好在被折腾得要断了的腰被小心避开了。“这样会难受吗?”谭尧低声问道。我摇了摇头,下意识将自己埋进了对方的怀里。贺谨不满地冷哼了声,捡起自己的外套给我披上时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乳尖,引得我颤栗着将头重新探了出来瞪他,才笑着收了手。我昏昏沉沉地被抱进浴池清理,温热的水流极大地缓解了身上的不适,惬意的感受让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然而没睡多久就在呼吸困难中被迫醒了过来,我难受极了想换个姿势,却发现动弹不得。待再清醒了些,才发觉自己后脑被贺谨牢牢按着,头被迫抵着对方的胸膛,而身体的其余部分则从背后被谭尧压着。我叹了口气,费力地抽出被压到发麻的胳膊,想了想呼吸不畅的主要原因后选择给贺谨在脑门上来了一记,又颇有些遗憾地发现目前自己实在太虚弱,没什么力道。“……嗯?”贺谨这人同我一样浅眠,几乎是立刻就醒了,摁亮了床头灯撑起身看我,“哪里不舒服吗?”我见这人神色也挺疲惫,那点类似起床气的怒火莫名散了些,心头莫名一动,抬手摸了摸对方好像有些消瘦的面颊。贺谨怔了会儿才反手握住我的手腕,低头无比温柔地亲了亲我,没再问我为什么把他弄醒,转而轻声问道:“怎么了,脑袋还疼吗?为什么露出这个表情?”“……你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