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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登闻鼓的规矩在此,那怕这案子荒唐可笑,朕还是得亲审。”登闻鼓的规矩在此,那怕是作戏,也得演的漂亮,不能寒了百姓之心。他顿了顿道:“你的身份不方便,这事还是让我去吧。”如果真是那几个蠢儿子干的好事,他也好帮着遮上一遮,总不能真叫他们兄弟相残才是。一瞬间,平康帝瞬间明白一句名言的真意:子女都是债!隆庆帝,微一沉吟,倒也应下。虽说觉得恶心,不过他的确也不好才刚坐上王位便对兄弟们出手,还是让父皇处理最好。虽说是挝登闻鼓,但这审案的时候也没有让人旁观的理,隆庆帝一心扎在政事上,也无心理会那场笑话,全权由着平康帝审案。那些江淮灾民倒真的是江淮一带的灾民,而且还是当年江淮决堤之处的灾民。算起来,他们原先所居住的小镇也算不得小,少说也有数千人,结果一场水灾,死伤大半,再加上赈银被贪没,竟然活活饿死了上千人,七折八扣下来,最后偌大的镇子里竟然只剩下廖廖不到五十个灾民。这些上京的灾民也大多是在水灾之中失去家人与一切之人,既使事隔十年,也难以忘怀家人惨死的场景,也因为如此,他们也越发痛恨着当年不做为的官员与吞没赈银的徒明炆,是以高家一挑拨,他们便迫不及待的上京了,难怕报不了仇,恶心一下隆庆帝也好。平康帝微微一叹,所有来挝登闻鼓之人必有缘由,那怕这事骨子里其实是一场笑话,也是如此。平康帝沉吟道:“所谓太子吞没赈银一事本就是子虚乌有,甄家已经招认,这事是当年甄家所为。”赈银的确是被吞了,不过吞的人不是太子,而是甄家人。“不!”其中一年纪老迈的老翁激动道:“圣上,这事必定与太子有关!当年那堤防不是决堤,是被人毁掉的啊!”平康帝脸色一沉,“你说什么?”“回圣上!”老翁连忙道:“当年决堤的堤防就在咱们镇旁,老朽日日都会去巡视一番,就是怕有个什么,老朽记得很清楚,堤防决堤的前日,老朽亲自去瞧过,堤防好好的,一点事情都没有。那会突然决堤!?况且要是决堤,也不可能一瞬间被淹没了镇子,这堤防是被人毁掉的。”不只是老翁,好些人也你一口、我一口的解释着,他们那小镇也算是富庶,大伙手里有了点闲钱,自然会把镇旁的堤防好生加固,说起来,县里旁的村落都曾发生过决堤之事,也就只有他们镇旁的那一段不曾决堤。这几十年来都不曾出过问题,就那一日出了决堤之事。老翁泣道:“老朽留得残躯,灾后也曾去瞧过,老朽守堤守了大半辈子了,那堤防什么样子老朽记得清清楚楚的,老朽瞧的明白,那堤防是被人为毁去的啊!”毁堤、贪银,这两件事情配合的天衣无缝,要说这里头没鬼,他说什么都不会相信。平康帝脸色微沉,“即有此事,你怎么不报告当地官员?”平康帝这话一出,老翁哭的更厉害了,还是一旁的人解释道:“翁大叔一发现就让翁大哥报官啦,结果……”结果翁大哥被人活活打死在衙门之中,翁大叔也险些跟了去,之后,再也没有人再这事了。平康帝微微皱眉,说起来,当年江淮大水一发不可收拾,他也不是没起过疑心,只不过发来又出了一个更严重的太子贪没灾银一事,这发大水的原由也不及细查了,难道……这事背后当真有鬼?正当平康帝思索间,只见告状众人连连磕头,老翁更是磕的额角都出了血,“求圣上还江淮孤魂一个公道!求圣上还江淮孤魂一个公道!”告状众人不断磕头,一下一下咚咚声如拳头般深深的捶进平康帝的心里,让他难以忽略。平康帝微一沉吟,最后叹道:“起来吧!倘若有冤,朕必定会汝等伸冤!”第132章下江淮既然知道了当年江淮水灾的内情不单纯,平康帝自然会详细的探查一番。不过在那之前,搞事的高家自然得先好好清理一下。高老尚书直接了当被去了职,就连三皇子妃的父亲也被撤了职,一夕之间,所有高家人均被拔除,短短数日之间,整个高家全都搬离了京城。虽说是灰头土脸的被赶出了朝堂,但平康帝看在三皇子的面子上,终究给他们留了一丝脸面,案子是秘密审理,并未广而告之,也没有罚什么三代内不许科举一事,也算是给了高家东山再起的机会。虽说平康帝是秘密审理,不过高家一夕之间被拔官,只要略略有些头脑的人都猜出一二了。一开始石氏还有些不悦,高家的所做所为着实恶心人,但这处罚也未免太轻了,她略略跟隆庆帝说了几句,不待她说完,隆庆帝摇摇头道:“总得给老三留点面子。”高家的确恶心人,但好在还没闹出人命,将高家上下撤了职,也算是够了,况且要是罚的重了,那所有的人都知道三皇子的妻族做的好事,老三在这朝堂中还有什么面!?手心里rou,手背也是rou,更别提太上皇眼下正处于心里不平衡的状态,略略偏偏老三也是难免的,好在太上皇也不过是小偏心罢了,该罚的也没少罚。高家至少这十几年再也起不来了,别小看这十几年的断层,十几年后,这大晋朝早就在他的掌控之中,老三再怎么的也蹦蹋不起来了。隆庆帝顿了顿又道:“难得老三这次没掺和进去,父皇一时心软给他留留脸面也是应该的。”不只是父皇,让连他也让人暗暗打听过了,说起来这次是高家擅做主张,倒是和老三无关,就冲着这一点,父皇不愿意伤了老三的颜面也不奇怪。石氏微微一叹,她也不是不明白也明白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三皇子是皇子,岂是常人所能相比的,况且太上皇才刚退位,威势仍重,他要保的人,旁人那好说嘴,况且三皇子要真有个什么,后人不明究理,说不定会认定是夫君容不得三皇子也不一定。只不过说到底,石氏仍有几分意难平,三皇子不过是个皇弟,夫君都如此大方,要是将来犯事的是徒砧甚至是小皇子……石氏微感不满,但偏生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转移话题道:“说起来,父皇对那荣国府的贾赦,也未免太好了些。”没有人想到,这高家一倒,贾赦竟然成了最大的赢家,直接从一工部郎中一越成为工部侍郎,短短一年之内连跳四级,就算说不得是后无来者,也绝对是前无古人了。隆庆帝微微一笑,“父皇自有原因,这事你无需管,也不可说些什么,对于贾赦更是敬着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