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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cao松了,像生过孩子的妇人,”他半是抱怨半是撒娇,“早知道,当初刚给师尊开了宫口,徒儿就得痛痛快快地插上一番。”他的男根底端的刺球,在被插开的女xue外重重磨蹭着,鬃毛中通红的男根探长了一点儿,本是专为凌虐女蒂而生的,却被玉如萼的手指挡住了。他也不强求,只是重重挺着腰,每次都将宫口插透,刺状yinjing拍在玉如萼并拢的五指上,砰砰作响。那枚插在尿孔里的小指被越顶越深,借着尿水的润滑蛇一样往里钻。玉如萼的尿孔guntang,整条窄道都像是被凿透、干软了,柔顺地吸附小指上。在扩张的钝痛中,竟生出了被cao干的快意。雪白的臀微微抬起,似是要躲避越来越深的插弄,却被龙池乐狠狠一撞——小指滋溜一声,被吞到了根部。玉如萼猝不及防,悲鸣出声,整个下体疯狂抽搐着。并拢的四指被yin液浸得湿滑无比,陷在殷红的软rou中,像是蚌rou中含的明珠。挺立的花蒂,被yin液濡湿,竟生生从雪白的指缝间挤了出来,嫣红的嫩rou软乎乎地颤动着,倒像是被他亲手抠出来,献到男人的阳根之下。这一下,便直接被坚硬的guitou抵成了薄红的一团。龙池乐轻轻一拧腰,guitou上的鬃毛刷地扫在敏感的蒂珠上。玉如萼的喘息声当即一哽,雪白的颈子高高仰起,双唇张了又阖,竟是被刺激得失了声。“师尊好兴奋啊,”龙池乐笑道,腰身悍然拧动,“当初师尊闭关的时候,便被我这般伺候过,弄到后来就会主动夹着徒儿的腰,要徒儿好好caocao这颗sao豆子,如今看来,师尊倒是食髓知味了。”玉如萼两条雪白的大腿越并越拢,果然将他的腰身牢牢夹住。小腿屈起,挨着徒弟精悍流畅的腰线,被插得痛了,就颤抖着,与徒弟肌肤厮磨。乍看上去,倒有几分亲密缠绵的意味。龙池乐玉石般的光洁的腰线上水光漉漉,满是汗液与yin水。他将汗湿的黑发拨到耳后,低头吮吸着师尊嫩红的右乳尖,竟有几分幼童讨食般的专注与执着。下身却悍然进犯,整根抽出,狠狠贯入,裹在rou膜里的yinjing越抽越长,如一条翘首的rou蟒,通体裹着半软半硬的刺针。娇嫩的女蒂自是不堪挞责,肿成了一团脂红色的小rou球,水汪汪地翘在指缝间,被cao弄得颠来倒去,颤颤巍巍。“师尊,我这根东西肿得好痛,快被你的sao豆子蹭破了。”龙池乐委屈道,“师尊可得帮我含含。”玉如萼眼前一片模糊,时而是小弟子雪白稚气的面孔,时而是一张稠艳如画的美人面,两张面孔不时重叠,摇摇晃晃,变成了一片白晃晃的虚影。他想起他的小弟子惯爱撒娇,龙身又因旧伤而娇嫩,每次有所磕碰,就扑到他怀里,要他爱抚一番。仙人从未养过孩子,又性子沉静如冰雪,平日里难得说上几句话。他只是抚着龙池乐漆黑柔软的发顶,低声唤一句,乐儿。这时他神智不清,不知道自己正被弟子亵玩cao弄着,隐隐约约听到小徒弟喊痛,下意识道:“乐儿……”那声音低哑,不如以往清冽,竟透出一缕游丝般的春意。龙池乐愣了一下,腰眼处穿过一股电流,精关一松,直接射在了玉如萼娇嫩的zigong里。玉如萼闷哼一声,宫口收紧,果然将那泡白浊含在了zigong里。他腹中涨得难受,又被堵着无法排出,不由摇着头,喘道:“乐儿,好涨……”龙池乐唇角含笑,在他鼓起的小腹上亲了一口,显然心中雀跃:“不许流出来,师尊要乖乖的,给徒儿孵一窝小黑龙,再大着肚子挨徒儿的cao。”他慢慢将男根抽出来,抵在久旷的后xuexue眼间。“师尊真是知道该怎么让徒儿心软,多叫上几句,叫得软一点儿,媚一点儿,徒儿便不将两根一起捅进女xue里。”龙池乐笑道,扶着带刺的yinjing,顶在翕张的女xue上。他的发情期来势汹汹,很快就要控制不住,化为龙身了,龙身极其嗜欲,毫无理性可言,到时候怕是会直接将师尊按在地上,缠着他的腰,两根一起cao进去。那滋味连雌龙都承受不住,更不用说他如今身体孱弱的师尊了。他得在这之前,好好撬开师尊的两口yinxue。第8章软烂龙巢玉如萼昏昏沉沉间,被徒弟半抱起来,赤裸的脊背贴在冰冷的石壁上,他身体一颤,往龙池乐guntang的怀抱中靠了一点。龙池乐抱着他,半是哄诱半是雀跃地亲亲他汗湿的白发。霜白的发丝被他含在嘴里,一寸一寸从发稍吻上去,蚀龙在遇到合意的对象后,往往会这样舔舐对方的每一寸龙鳞,直到鳞片间的缝隙水光淋漓,以此宣示自己的所有权。“师尊的发梢,也是甜丝丝的。”龙池乐笑道,腰身却狠狠一挺。guitou的细沟里,赫然生着一串柔软的绒毛,较茎身处的柔和无害了不少,却在破开宫口嫩rou的瞬间,根根直立,一举刷过软嫩的宫颈。像是一根柔软的翎羽,旋转着,描弄着微张的rou环。他毫不留恋,抽出阳茎,那些绒毛自然脱落,玉如萼红腻如脂的宫口一收,竟是将那些绒毛尽数裹在了胞宫里。这绒毛,乃是天下至yin毒之物,遇水则动,最喜潮热,会如活物一般往每一处褶皱里钻。从此以后,这孕育子嗣的胞宫,也将敏感得如同另一只性器,在无尽的瘙痒和热烫中煎熬,失禁般淌着yin汤。臀间的xue眼嫣红肿胀地外翻着,里头一处娇嫩的软rou,被一小片漆黑的鳞片牢牢咬住,肿得足有栗子大小,再也收不回去。他的腺体本来藏得颇深,这下却被迫袒露着,只消用阳物悄悄一探,就能将他jian弄得后xue抽搐,浑身战栗。这副雪白晶莹的皮rou,已经yin浪得堪比最廉价的妓女。是只能躺在他胯下不停潮喷的禁脔,也会是他最为温暖紧致的龙巢。蚀龙是最热衷于驯服自己伴侣的龙类,它们很少有固定的巢xue,而是终年缠缚在伴侣的身上,将对方开发得湿热柔软,只为自己敞开。得到它们的爱意,就相当于亲手献出了自由和身体,被驯化为任人驰骋鞭笞的牝马,永生永世在欲海中沉沦。玉如萼的腰身濒死般弹动起来,两团柔软滑腻的臀rou将石床拍得砰砰作响,腰腿间汗湿出明晃晃的一片。身体最深处的瘙痒如一道蛮横的小火,瞬息之间,窜遍了他的四肢百骸。只要他稍稍夹紧臀rou,yin肠就会因剧烈的瘙痒和快感抽搐起来,湿漉漉的yin水成股往外喷。若是他的双手还没有受束缚,他怕是已经流着泪,用手指疯狂抠挖自己的宫口了。龙池乐从他的两腿间抽出身,抱着那两条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