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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天大的喜事要让老太太知晓。」提起这件喜事,贾代善的脸色也不禁柔和下来,周身的肃杀之意烟消云散,「帝师王翊见敛儿天资聪敏,已经把他收入门墙了。」一脸与有语焉的道。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张氏、齐嬷嬷握拳:我们的目标--搞臭史氏!搞臭史氏!!史氏狰狞:这两个死老太婆!!贾代善无奈:夹在老母和老妻之间真是左右为难啊!张氏、史氏齐声:儿子!(夫君!)你帮谁?贾赦、贾政、小男孩齐齐在一旁挥动着小手帕看戏:老爷~一路走好!贾代善青筋毕露:老子我打死你们三个不孝的玩意!!(语罢,抄在一枝木棍对他们穷追不舍。)贾赦、贾政、小男孩惊恐:啊!!!祖母!(太太!)救命啊!!!!张氏、史氏异口同声:贾代善!!你敢!!??贾代善再一次无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为人儿子、丈夫甚艰难啊!说好的日更会有留言有收藏有地雷呢!!??都去哪了???评论一个都没有,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哀怨脸)第十章抢师父「什么!!??」张氏被这突如其来,从天而降的好消息惊着了。但伴随老荣国公历经风雨数十年的她很快就清醒过来,心花怒放地一把抱住了旁边的小男孩,喜出望外的道:「代善,你真的没有欺骗为娘吗?王学士真的收了敛儿吗?你别瞎哄老太婆开心!」他也是含笑的道:「儿子哪里敢欺骗老太太了,敛儿还是王学士从街上带回府的。回头咱们得补上一份六礼送过去,这要靠老太太准备了。」贾代善虽还端着严父的架子,但看着小男孩的眼神却很柔和。「真是老国公爷保佑啊!我的敛儿!我的乖孙啊!」张氏眉欢眼笑的把小男孩揽在怀里,不住地揉搓,下巴抵住了他的小脑袋,「那可是王学士啊!当年你老祖父最佩服、最推崇的人就是他了,你老祖父总是跟我说雖然王学士年纪尚小,不过与代善相约,但却有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大才。不只这一点,王学士还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诸子百家无一不通,无一不晓。敛儿你得用心跟王学士学习才是啊!可不准偷懒、淘气的!知道吗?」张氏欢喜完后,仔细交代说。「嗯!」小男孩乖乖的点头,反正他本来就已经认了王翊当师父,说过要好好听他的话了。弟弟,你真惨!这是贾赦的脸上挂着明显的同情心。他自己因着张氏的宠溺,也没有正经八百的上过一天学,但从别家关系交好的同辈里都知道读书进学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而且听起来弟弟认的那个王学士还不是那种「交上一笔束修,爱学不学」的启蒙先生,而是要郑重其事地奉上六礼,叩头行礼式的那种「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来的。「老爷,政儿一向勤奋好学又踏实沉稳,只是文章尚欠缺几分火候,也是没有名师之故,若能得王学士教诲两年,一定会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史氏急了,这位王学士她都隐隐有耳闻,是个有大才的且人脉广泛,又得圣上倚重。这么好的先生又怎能让那个顽劣的寤生子得了去呢!该让她的政儿拜师才恰当。「哼!人家王学士是内阁的文华殿大学士,官居正一品,又是简在圣心的人物。即使是皇子想拜他为师,他若不喜欢,圣上也不会勉强他。他能够看得起敛儿,收敛儿为徒就已经是我们贾家天大的造化了!」言下之意,贾政算是哪个门面的人物,能够成为王翊的弟子。史氏闻言拧起了眉,只是看了看身边满怀期待、哀求之意的贾政,还是道:「老爷,敛儿年纪还小,我们政儿一心向学,再过几年就是大人了,可担误不得。要是再没有明师,只怕会误了他啊!寒窗苦读十数年,可不能前功尽废啊!」在心底里,她仍是以为王翊没什么大不了的,无论多受皇帝重视也好,还不得给他们国公府面子。如果不是因着国公府的面子,她可不信就小男孩这一个小小顽童会入了王翊的眼,还收作弟子。「史氏!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敛儿把先生让出来给你政儿吗!?你怎敢…你怎敢!!」张氏敏锐的察觉出史氏的话中有话,不由得大怒道。「老太太,儿媳的意思只是想反正敛儿也尚未正式进学,不如让王学士好生指点政儿一二……」碍着孝道和丈夫的关系,平日史氏是万万不敢当面顶撞张氏的,只是这次为了贾政,她豁出去了。「老爷,政儿上进又懂事,读书又勤奋刻苦。敛儿呢?他年纪还小,性子活泼,又是个坐不定的,活像个猴儿……」「史氏!!!」眼见一场婆媳大战又开始爆发,贾代善感觉脑门的青筋隐隐作痛。正想制止她们之际,「够了!」一把稚嫩的吆喝声响起。随声看去,却是她们话题中的主角──贾敛。只见小男孩,不,是贾敛面若冰霜,不含半点内心情绪的盯着史氏:「师父是我的,谁都不能抢!」年纪虽小,却别有一番威势。冷看了一轮下来,他对史氏的心是冷了,这样的太太是二哥哥的娘,他的太太而已。虽然不是注视着自己,但贾政却觉得自己脸上一阵发热,小男孩这话不就是说他这个做哥哥的不要脸抢弟弟的先生吗!「敛儿,你怎能这样跟太太说话的!?你的教养都去哪了?还不快快跟太太道歉陪罪!」贾政只觉众人都用不屑的眼神看着自己,恼羞成怒的大喊。贾敛的眼神冷冽地扫了过去,刚张开口想说什么的时候,「好了,你们都别吵了!」贾代善板起脸,怒道:「你这是究竟生的是哪门子的气?政儿是我们的儿子,敛儿也是!敛儿被王学士看好,你不但不欢喜,反倒是生气起来了!」作了十多年夫妻,贾代善又怎会看不出妻子刚才被母亲质问是否对当初难产的事而耿耿于怀时,那一瞬间的慌乱和那险些察觉不出的…丝丝心虚呢!贾代善喝道:「知道你心疼政儿,可你也别忘了,王学士跟咱们家可没什么交情,他是看中了敛儿才收他做弟子的,这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人家连皇子都可以甩脸,我凭什么要他卖面子给我,让他把政儿也收了!?」一番话就把史氏刚刚的举动当作是心疼贾政,一时失言而已。甩一甩袖子,贾代善不容置疑地举起茶杯,沾沾唇。与贾代善成婚多年,史氏从未被他如此大喝过的,更何况是当着张氏、贾赦、贾敛和贾政面前,她的面上越发过不去。只是她内心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只得拿帕子捂住眼睛,哽咽道:「我不过是盼着咱们贾家好,若是政儿能够成功成了进士,进得朝庭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