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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训第一天见了风华绝代的厂公一面,她的那一颗心都系在厂公身上了。她拼命去学习,去练功,就是为了让厂公多看自己一眼,多跟自己说一句话。万幸的是,厂公待她好像都有点特别。她受了伤(脸),厂公会特意派人送了一瓶金疮药,吩咐她上药。受训之后,更是钦点把她留下来。就在颜玉满怀期待,含羞答答地猜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够与厂公结为「对食」的时候,她却从一个嫉妒自己已久的同僚口中得知厂公与圣眷浓厚的冠军将军是一对!厂公之所以会留下她,不过是因为她与冠军将军有几分相似的容貌。她顿时晴天霹雳,顾不得后果,立时跑到太和殿外等候下朝的李敛。而结果……颜玉苦涩地一笑。其后,她更被自己爱慕的厂公下令抽了一百鞭子,足足三个月起不到床。即使伤愈了,她再也不是直属于厂公,被调往另一位东厂掌班手下,平日能够见到厂公的机会少之又少。颜玉不甘心,她自请出边境,打探、分化匈奴、突厥两族。几经辛苦,冒着身死的风险,成功探听到几个大消息和暗杀了几个氏族族长。立下了大功劳回京,又再三恳求、买通负责的主管,才得以调到厂公身边做一个奉茶的宫女。厂公见到她虽然没有说些什么,但对她的态度大不如前。她也不敢叫委屈,只得行事越发的恭谨,尽心尽力,才让厂公看她的眼神稍稍缓和一点。这一次她之所以自降身份、屈辱地陪侍在呼韩邪身边,就是想证明给厂公看,她不较李敛差半分!怎料,不好说李敛那个男人,她现在竟然连称心这个妖人都比不上!!??第一百零五章中了合欢散的呼韩邪原本的应变计划有三个。计划一,呼韩邪要了预先安排好染上了花柳病的妓子。不用多言,只要啪啪啪一次,保证中奖!不中奖绝对可以找冯子芝要求赔偿或者要求再来一次。而中奖的下场则不言而喻了!计划二,呼韩邪看上了柳莺莺。那么就由柳莺莺假意奉承,哄他喝上几杯加料的美酒(内含合欢散──一种霸道的烈性春.药,药性猛烈,难以排除。中了这种春.药过后,整个人都会虚弱颓神,大伤元气)。于柳莺莺的房间角落摆上一盆醉仙眠芙和在帷帐上暗藏一块奇浣香木,任呼韩邪武功再高强,内力再高深,为人再机警都定会中招!醉仙眠芙是一种水仙模样的花,虽然极是难得,本身却无毒性。而奇浣香木本身也是无毒的,可是当它与芙蓉一类花香相遇,往往能使人沉醉数日。而奇浣香木和醉仙眠芙这两股香气混在一起,威力更大,使人嗅之全身不能动弹。只要没有仔细研究过的人,哪怕是医术高明如太医都会栽了。在呼韩邪中毒,全身软绵绵,提不起内力和力气之际,就把那群同样喝了加料美酒的匈奴人…不,此时该唤他们做牲口…把那群极度亢奋、春情勃发的匈奴牲口放进房里……事后,再让人装作不经意地打开房门尖叫,把匈奴人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坐实!而呼韩邪就算明知自己中了周人的诡计,怕是有口难言,有苦说不出,只得哑口吃黄莲,暴怒兴兵攻打大周之余,说不定还会把同行的匈奴精英牲口们统统灭口,真真的一举三得也!计划三,呼韩邪看不上染上花柳病的妓子,又没有出手拍下柳莺莺,最后看上了如意(称心)。称心无论长得如何的倾国倾城貌也好,他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或者该说阉人。只怕一脱裤子,呼韩邪不吓得阳痿,也得有心理阴影!与此同时,冯子芝安排了一众五大三粗的债主大闹倚红院,闯入各个厢房寻找欠下巨款,没钱还债却有钱花在这个销金窟的「王狗剩」。在吸引倚红院上下所有人的注意力后,就踢开呼韩邪所在的房门,混乱之中,有一个身形瘦小、尖嘴猴腮、容貌猥琐的矮个子会趁乱脱光衣袍与称心交换位置。在这群债主成功从呼韩邪床上「寻到」王狗剩的时候,王狗剩会大声表示自己是在卖前面(…)和后面(菊花)赚钱还债。于是,呼韩邪情迷周人无赖,甘愿雌伏的消息定会在第一时间传遍天下!然而,由于颜玉的横插一手,挤开了本应派到呼韩邪身边的染病妓子,所以计划一只能无疾而终。现在呼韩邪同时选择了柳莺莺和称心,让冯子芝有了一个甜蜜的烦恼。应该用计划二啊!?还是计划三呢?不过,开始计划之前,冯子芝要先下几个命令。只见他眼神一冷,看来对颜玉他是不够手狠啊!要不然都不会让她越发的不知天高地厚。而且,其他人竟敢逆他的意,视他的命令于无物,反而处处听从颜玉……「把颜玉带回去,先抽三十鞭子,然后关进水牢。兰娘、小范子阳奉阴违,险些坏了咱家的大事,各打五十大板,撤去身上一切职务,调往边境效力。」这惩罚真的说不出哪个较严重些。鞭打后再困在水牢,分分钟伤口化脓,失血过多,出现并发症致死也是有可能的。而捱了板子后调往边境,总是离不开暗杀、刺探情报、煽动及挑拨等工作,很是容易惹起那些外族人的注意,说不定会被捉住各种严刑拷问,那时候死亡也怕是一种奢望!想了想,「不,还是杖毙吧。」云淡风轻的一句,冯子芝觉得还是杀鸡儆猴较好。「是,厂公。」冯子芝又轻声地交代了一些布置后,就從一个隐蔽的厢房回到李敛等人所在的雅间里。刚回到雅间,冯子芝就从窗口瞄到有一个倚红院的小丫环在颜玉的耳边说了两句话,然后颜玉脸色不易察觉地一白,很快就回复过来,笑盈盈的不知道跟呼韩邪说了些什么后,就带着小丫环离开了。而这时候,「如意」和柳莺莺派来请呼韩邪的人来到,恰好转移了呼韩邪的注意力。「吶!延年,你的茶冷了,我刚替你换上新的。」李敛体贴地递上茶。面对李敛的目光灼灼,冯子芝心虚地一咳,掩饰似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李敛略带深意地瞧了窗外一眼,口中关心的道:「是不是刚才出去的时候着凉了?你身子弱,不能受寒,我这就让人去请李老大夫过府替你诊脉吧!」这些年来,冯子芝十分有天策府统领夫人…或者该说是「长嫂」的风范,但凡天策府哪个弟兄家中有事,他都帮忙派人照顾得妥妥当当,让天策府众将士无后顾之忧。在一些低级的天策府将士眼里,这是自家统领圣眷浓厚,皇恩浩荡的表现;在高级一点的天策府将士眼里,这是自家统领与东厂厂公交情深厚,是以东厂厂公愿意多照拂一点;而在高品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