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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此起彼伏,热闹非常。「你看!那是匈奴大单于的王旗,好生凶狠的白狼啊!」有百姓大呼小叫的道。旁人不以为意的道:「再凶狠不又是被我们大周打死打残了吧!」「突厥人和匈奴人有姻亲关系,据说突厥人的祖先就是匈奴的一位公主和一头苍狼的后代,所以他们的军旗都是以苍狼做代表。」有文人向一旁的百姓解釋。「啊!?人和狼结合生娃?那可不就是生了一头禽兽吗!?」没见识的妇人掩着嘴巴不敢置信的道。「儿子,你替娘瞧瞧,那几个后生的怎么好像缺胳膊,少耳朵的?」以为自己看错的老婆子扯扯身边正值壮年的儿子。「娘,那是打仗受的伤啊!」儿子自然不会以为那些士兵生来就缺胳膊,少耳朵的,看着他们的目光不由得更添三分的敬重。「为了保护我们老百姓,真是辛苦了他们了!这当兵的都是好样的!」老婆子又是心疼又是赞不绝口的道。「当兵的要保家卫国,这可是件光荣的事!赶明儿我也叫我家大小子去当兵!」一个老汉连连点头,敬佩的道。「快看看!那是冠军侯啊!」有妙龄少女扯着好姊妹大喊。「元帅长得真俊!」好姊妹不由得大发花痴。两旁的百姓无不伸长了脖了,喜气洋洋地对大军指指点点起来,一时间人声鼎沸。大军一行经过,有三样东西最为引人瞩目。一是匈奴和突厥的王旗。要知道大周这次可是把匈奴和突厥都打得差点儿灭族,把余下来的那些人都捉了作俘虏,待皇上之后再决定如何处置,百姓们自然要好好点评一下。加上白狼和苍狼旗与众不同,很能吸引百姓的眼球。二是伤兵。李敛特意安排部份可以行动自如,但身体落下残缺的士兵排在第一批进城的将士里。除了让大众都知晓他们为了保国安民付出了什么代价外,都是为了让他们一同享受荣誉,培育自信心。现在李敛看过去,原本的垂头丧气变得昂首挺胸,满脸自信,看来效果不错!而另一样东西就是坐在奔宵身上,一身银甲红袍的李敛了。奔宵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体态庄严,加上朔雪套的「银甲将军」潇洒气质,再配上李敛俊郎英气的脸孔,自然就能吸引老百姓的目光了,不少第一次看见李敛待字闺中的大户人家小姐更是因此而害了相思病。俊朗的男子本就吸引百姓的目光,要不然探花郎都不会较头名状元和次名榜眼更受欢迎,不就是因为能成为探花郎的个个都是顶顶英俊的吗!更别说还是威名正盛、地位崇高的冠军侯,要她们不害相思病也难!有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可是知道李敛尚无婚配的,都不嫌李敛年纪「老」,只庆幸爱郎未婚,连忙在脑里暗暗盘算该如何向家中父母开口,让父母去找李敛提亲。幸好现在不是魏晋时期,不兴遇见美男子就掷水果,否则李敛能不能安全走到皇上面前也是一个难题。李明珠见状,眼珠子一溜,促狭的一笑:「元帅,依我看,你接下来的一个月…不,三个月都别回府了。」李敛不解,疑惑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明珠呵呵一笑:「元帅,你自个儿瞧瞧,一路上多的是大家小姐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啊!」大家同为女人,什么意思不明白的!她往李敛肩头一拍:「以元帅的相貌、身份、功绩,只要你愿意,我敢打赌,愿意投怀送抱、春风一度的人比起我们天策府的人加上来还要多。」「胡说八道!!」李敛反应极快的道,他转头看了一圈,见得自家爱人刚好去了安排献俘事项,就转头苦口婆心的道:「明威啊!你好歹都是个女子,我也不要求你什么三从四德,贤惠温顺的,你至少别什么话都说出口好不好!?」你这样说话会害死我的!他双眼明明白白的写着这句话。你这个气管炎!李明珠不屑的瞧了他一眼,呵呵一笑,反正只要能让冯子芝不爽,她就是高兴。李敛翻了个白眼,你懂个屁!我这是叫从一而终、矢志不渝、情有独钟、一往情深!他不着痕迹嫌弃的道:「你也是时候找个知冷知热的了,我明天就跟太上皇说说这个问题,看看有哪家的青年才俊适合你!」至少武力值要压过你的。「李静涯你敢!?」李明珠气极。她只是想要给冯子芝添堵,可没有想过把自己搭上的!李敛这个小人若真的跟皇爷爷提及此事,皇爷爷一定会行动迅速的命人搜集各家公子哥儿的资料,替自己选一个郡马出来的!思念及此,李明珠就恨不得揍李敛一顿,但这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也不好动手,更不好说自己根本打不过!啊!!越想越气啊!!就在李明珠暗自恼怒的时候,其他一众对李敛有意的大家小姐们已经一致把这个敢与自家梦中情人当众「打情闹俏」的明珠郡主牢牢记在脑里了。李明珠一时间成了京城大家小姐们的公敌!「噗!」牛继宗、冉封、高克恭三人与李敛二人靠得近,虽然眼下熙熙攘攘,但他们都一字不漏的把李敛和李明珠之间的交锋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哄笑起来。要知道,他们平日可被李明珠欺负得惨了,打不打得过是一个问题,但李明珠作为军娘,手下又有一批为数众多的娘子军,他们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麾下单身的将士想想,少不免被李明珠「欺负」了,也得「忍气吞声」。这次李敛算是替他们报仇了。除了林寒依旧两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外,就连贺齐也嘴角含笑。第一百三十七章献俘大典皇上、太上皇、诸皇子、皇亲勋贵和各文武百官都站在一个临时搭建的高台上,静候大军的到来。虽然因为有无数百姓和大臣的注目,皇上表面保持往日宽厚和善的人设,但实际上恨不得伸长脖子看看大军究竟何时来到。坐在他身侧的太上皇感受到自家蠢儿子的坐立不安,没好气的道:「急什么?大军才刚进城,没有这么快到达的!一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城府都没有!」经历过无数大场面的他不需要刻意表现、维持,只随意一坐也自有一番尊贵威严的气度。「父皇刚才不又是心急得很!」皇上已非昨日吴下阿蒙了,他小小的怼了太上皇一句,他可记得父皇刚才不停地问戴权大军何时何时抵京,那翘首以待的焦急模样。自从两父子在宁寿宫对话后,太上皇正式放权,把自己手下的班底逐步移交给皇上。皇上感受到太上皇的心意,也就越发的孝顺太上皇。两父子的关系较从前亲密得多,因此从来不敢逆太上皇意思的皇上,也敢小小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