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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柔软!“呼……”多日来终於进入到这个极品菊xue,殷彧满足地哼了哼,紧接著根本不给安旬喘息机会地凶猛挺动起下身!“啊!”被顶得险些向前摔倒,安旬惊喘著抓紧腰间的手臂,同时後xue被大力戳刺引起的酥麻感觉立即冲向全身!12腹黑攻的手段下HH“唔……哈……”殷彧喘著粗气快速地重复著向上顶入撤出的动作,紧窒湿滑的xuerou自动缠绕著他的rou刃,含吮舔弄,几乎将他榨干。“你这里紧紧咬住我不放呢……”又一个狠狠顶入最深处,殷彧在安旬剧烈的颤抖中哑声说著,不意外地看到白皙的身体浮起色泽豔丽的粉红。仿佛被他的话蛊惑著般,安旬下意识地收紧了xuerou,顿时惹来身後几欲迸发的低咒:“该死!你想绞断我麽!”被嫩rou绞紧压榨,粗硬的rou刃差一点坚持不住就这样喷发在里面,殷彧按住安旬微微扭动著的细腰,平复了几秒後冷笑:“不会这麽快就结束的,你最好有这个准备。”安旬此刻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麽,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下身,意识混沌地跟随著身体的本能迎合著激烈的抽插,完全柔软下来的腰不自觉地轻摆著,呻吟也越来越密集!“这麽久没做,看来你的这里……也很想念我的味道呵!”殷彧满意他迷乱的反应,握住他rou芽的手指轻挑慢弄,存心逼出他所有疯狂。“啊……哈……”安旬粗喘著颤抖,感觉身体里的rou刃火热坚硬,每一下顶刺都像要戳穿自己般用尽全力,却意外地挑动了他最渴望的yuhuo!松软湿濡的xiaoxue承接著粗长炙热的凶器,从甬道深处窜出飙升的快意,突然细长的手指来到不断吞吐昂扬的xue口,若有似无地按压著被扩张得平滑紧绷的肌rou。“嗯……”微小的刺激令安旬猛地抖了抖,rou芽一挺几乎是立即就喷射了出来!“唔!”殷彧被他喷了满手白浊,深埋在安旬体内的利刃也在瞬间被紧紧压住吸吮,饶是他经验丰富也忍不住立刻射进内xue!“可恶!”意料之外的射精令殷彧面色沈冷,一口咬在安旬汗湿的脖颈上,沙哑冰冷的嗓音低低地说著:“这麽快就受不了了?年纪太大的缘故麽?”明明想反驳他“你不也射了麽”,可是安旬喉咙中溢出的却是无法想象的媚吟。“声音都变成这样了啊?果然你天生就是被插的料。”殷彧狠狠羞辱著一脸销魂的安旬,发泄过一次的利刃再次挺立起来。“不……不要了……”察觉到体内的变化,安旬微微挣扎地扭动著身体,却苦於被对方牢牢楔进身体而不能逃开。哼了哼,殷彧扯住安旬的左手腕,开始更加凶猛的挺刺!随著赤黑粗大的rou刃出入,已经红豔熟透的xiaoxue内断续淌出方才射入的jingye,沾染在两人紧密连接的地方,平添了yin靡爱欲的味道。“你这里松软温暖,好像嫌不够似的紧紧吸著我不放呢!”一边抽插一边描述著两人结合的状态,殷彧喘息著凝视著安旬瞬间红豔起来的脸庞,目光深沈幽暗。扑哧的水声更响,拍打著圆润光滑臀瓣的声音也越烈,白皙柔韧的身体浮出动人耀目的红潮,微微开启的嘴里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干渴的唇瓣,同时纤瘦的腰身扭摆著像是乞求更激烈的对待!“尝到滋味了?”殷彧粗喘一声松开手的同时猛地向上一顶,安旬立时身体不稳向前趴去,啪嗒一声双手撑在了水泥地面上,殷彧顺势也向前去,两人顿时呈俯趴的交合姿势重叠在一起。大力掰开吞吐著自己利刃的诱人臀瓣,殷彧微眯了墨色双目吃人般地紧盯著正在吸吮自己的红糜xiaoxue,从里面滴落出来的jingye间断地落在地上,带出愈加yin乱的气氛。感觉自己的後xue被戳熟了般发热发烫,安旬紧闭著双眼昂著头不住呻吟,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被男人的利刃凶猛地插入而欢愉地颤抖著,心里明明抗拒著这种违背常理的性爱,可身体却无法拒绝美妙的滋味。“嗯!啊……”嘴里会随著戳刺溢出高高低低的吟哦,娇媚得像个女人,透露出乞求更多的卑微,安旬握紧了撑在地面的手心,却止不住因对方大力抽插而带来的快感。“你叫得这麽大声,邻居不会来敲门麽?”正在安旬头脑一片混乱的时候,满含yuhuo却微微冰冷的声音贯入其中,体内疯狂律动的rou刃也配合般地放缓了速度厮磨慢蹭起来。“唔!”即将攀上顶峰的安旬一下子清醒过来,顿时咬住下唇张大了湿润的眼回头望著同样汗湿的男人。一边回望著他,殷彧一边突地加快了抽动,不意外地催动安旬体内燃烧到极致的yuhuo!克制著媚叫出来,安旬却又无法纾解後xue里麻痒难耐的欲望,只有本能地扭动著身体想要快意喷发!坚硬到不行的rou芽忽地被从後面握住,安旬惊喘一声几乎窒息。“只靠後面这里就能够射精麽?你还真是yin荡呵……”嘲讽地在他耳边说著下流的话,殷彧感到身下人猛地僵硬了身体。“呜……”即使被这样羞辱却仍然想要喷发,安旬为自己悲哀的同时强烈地恨著无理强迫自己的暗。泪无声地滑落眼角,他死死咬住下唇仍抑制不住索求的渴望……“说你以後都要我不带套地插你。否则就不让你解放。”极度侮辱的话语再度传来,同时rou芽根部被紧紧箍住。“啊!”忍不住叫了一声,安旬心里诅咒著无耻要求的暗。“快点!不然一会儿会让你更加羞耻!”殷彧惩罚性地挺了挺下身撞上rou壁里那点突起,看到安旬瞬间睁大了眼倒抽一口气。身体不可抑制地发抖,安旬不想遂了暗的意,但身体却叫嚣著想要解放,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以至於半分锺之後他的脑袋里就只剩下纾解的渴望。“求……求你……”可耻地哀求著身後强大的男人,安旬终於呜咽著哭起来。殷彧有些怔忡地望著满脸泪痕的人,映著微弱光芒的泪水不断掉落,他感到心头像被什麽东西狠狠敲打了似的猛然一颤。“照我说的做,你就会舒服了。”喘了喘甩开莫名的情绪,他定定神重复。安旬哭得更加厉害,却也明白自己只有按照他说的做才不会那麽辛苦,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