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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穿好衣服出去,赌场里的声音沸沸扬扬的,里面的人玩的不亦乐乎,卫金淮则在院子里逗八哥玩。朗歌心里想着这卫金淮没什么本领,还整天不学无术、优哉游哉的样子,到底是什么让渡爷如此喜欢他,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在所有的‘鬼’里,渡爷的赌场是涮下去人最多的地方,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卫金淮主动和朗歌和清风他们搭话。“为何”?“因为渡爷的赌场让人们知道,运气也是天赋的一部分,到了赌场里的人分为两部分,凭借筛子赌大小,赢了就通过,输了就涮下去,就是这么简单”,卫金淮依旧逗着八哥。“渡爷赌场的规矩我也是略有耳闻,第一次参加望月之争,我也有地方不是很明白,仅是我个人而言,若是我输了,肯定会不服”,清风道。“当然会有人不服,你们看着就好了,除了顶尖的高手,大多数人,实力相差不是很大,各位看着就好了,真的很精彩”,卫金淮笑道。日渐偏西,渡爷的赌场里也迎来了最热闹的时候。“什么破规矩,把你们老板叫出来”!只听见一个气焰很盛的年轻人大喊。“老板忙着呢,怎么着啊”?卫金淮走进赌场。“望月之争一向凭实力说话,你这赌场开在这里,完全不符合规矩”!“哦”?“就他娘的是个笑话”!“就是”!一些人也起哄道。“那这位客人,你想怎么着啊”?“这样,我要和你们比试一下,若是输了,我愿赌服输,若是赢了,就让我通过”,那人提议道。“好”,卫金淮爽快答应,走到墙边掰动一个机关,赌场里的桌子椅子都慢慢陷下去,留出一块空旷的空地,还有各种比武的道具。“我要和你们的老板比试”!渡爷在山洞里被砸伤了腿,现在走路都不利索,别说比武了。“老板不方便,我代他”!朗歌走出来。“你?你算什么东西,我岂是什么人都比的”?那人面带鄙夷说道。“孙子,我算什么东西?一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你信不信”,朗歌也嘲讽道,那人听见这话顿时气恼,挥拳冲向朗歌。这种人朗歌见得多了,心气不稳,相比基础也不扎实,做事情必定毛毛糙糙,不出几招,朗歌就找出那人的破绽,把那人打趴在地上。“搞笑呢”?朗歌戏谑道。“还有我们”!人群里跑出来两个人,一个瘦小高挑,一个胖子,两个人二对一,朗歌是应付得过来,比试中看见那瘦子脚上有什么东西在闪着荧光,朗歌顿时知道是清风在暗地里帮助他,更是没在怕的,两个人也是败下阵来。“赌场里自然有赌场的规矩,存在必定有存在的道理,若是谁以后还要比试,赢了,无所谓,输了的,愿赌服输,留下一条腿”,卫金淮从藤椅上站起来。“听清楚了吗,各位?还有谁要来比试的”?卫金淮对众人说,人群里都噤了声,毕竟谁都不像冒着失去一条腿的风险来赢得一个名额。这件事情也就这么过去,自然是通过的人高高兴兴,输了的人垂头丧气回去了。“其实呢,事情都是福祸相依的,通过了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有很多人呢,从赌场里通过了,可是在另外一个地方丧了命,你们若是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会发现,人心真的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卫金淮看着赌场里的人来来往往,对朗歌和清风道。朗歌不屑,想着一个娇气的公子哥,懂得什么人心。朗歌和清风就这样在院子里消磨了一天的时光,渡爷和宿骨还有江索他们在屋子里,难得不粘着卫金淮。第9章赌场2到了夜里,众人吃过晚饭便回房间休息了。清风在床上靠墙的一边轻轻睡着了,打起了微微的鼾声,朗歌生来睡得极浅,听见窗户外面有人在说话似的,火气夹杂着好奇,下床往窗外探头看去。一打眼看见,金色的披风搭在瘦削的肩膀上,不是卫金淮还能有谁,不过在他面前的那个人朗歌却是没见过。“大半夜的不睡觉,两个人难不成”———朗歌不好多想,自顾自看下去。“你想交换什么”,隔得比较远,卫金淮的声音像是软软飘进朗歌的耳朵里。“我要变得更强,在望月之争上挤进前十”,那人的声音按捺着迫不及待。“这可是要你的元气作交换,可想好了”?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声音和语调。“想好了”!“输了的赌注是什么”?卫金淮问道。“我在家里娶了一个老婆,模样生得甚是标致”,那人道。“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卫金淮打断那个男人的话。“我知道,你听我接着往下说,那股子媚和妖怪有的一比,我拿我老婆的容貌和你做交换如何”?卫金淮打了个哈欠,“无聊”。“我儿子的十年阳寿做交换”!那人下决心般道。“你的心可真是冷,我真是喜欢,不如就拿你的心做交换吧”?卫金淮好似对这个人来了兴趣。“不可不可,我的心没了,我不就死了”?“死不了,到时候我在你心里的地方原模原样放上野猪的心脏,你照样活蹦乱跳的”。听声音,卫金淮的语气里带着笑腔,但是在月光的笼罩下散发着一股子阴鹜之气。“不可不可,我不换了”,那人是怕了,就要往回走。“哥哥,逗你玩的,别走,这样,我只要你的眼睛,如何”?卫金淮拉住衣角,没有多么用力的样子,那人像是脚底下灌了铁一般,走不了了。卫金淮拿出筛子。“要大还是要小”?“大”!“确定”?“小,小,我要小”。“不改了”?卫金淮便把筛子放在盒子里,摇了起来,只见那人从袖子见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卫金淮的腰间。“我知道你会在筛子上做手脚,所以开之前想清楚点”。那人一狠狠说道,卫金淮像是感觉不到似的,自顾自摇着筛子。“开”,夜里光线暗,朗歌看不清楚是大还是小,只听见好似是匕首进了rou里的沉闷的响声。“闹够了?你的眼睛还有元气,我都拿走了”······恍惚听见那男人低声嘶吼了一声,接着没有了声响,朗歌也是吓得不轻,再看向原来的方向,只站着卫金淮一人而已,卫金淮也看向窗户这边:“看够了吗?出来陪我”。朗歌鬼使神差出了门。卫金淮手上还沾着血,用手帕仔细插着,像是刚享用完珍馐的书生,“真真是斯文败类”,朗歌心里想道。“恶心吧”?卫金淮冲朗歌笑道,朗歌注意到卫金淮的腰部还渗着血,卫金淮似乎并不感到疼痛一样,用手帕随手一擦,继而和清风谈笑风生。“我也想着,如果赌场是望月之争最不公的存在,我便是赌场里最恶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