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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陆夭夭这麽说,随即明白了那捂在自己口鼻上的异香必是某种媚药,不过他真没想到这个大胆的男妓居然敢用这样的方式给自己下媚药。只是陆夭夭向来颇有手段,自己若想好好地爽上一回,或许还是乖乖听他的为好。谢玄衣无奈地眼角微弯,依言深深吸了几口气,对方这才放开了手。这股浓郁的幽香味让谢玄衣的神智一下都迷惑了,他有些茫然地睁著眼,薄唇半张,喉头也开始了轻轻地滑动了起来。陆夭夭见药效发挥得如此快,随即附在谢玄衣笑道,“二爷,您看我没说错吧,是不是觉得身子开始发热了?”谢玄衣斜眼看了看颇为自得的陆夭夭,也不隐瞒自己的真实感受,微微点了点头。他舔了舔开始发干的唇,低声对陆夭夭吩咐道,“今夜,我只求尽兴。”“放心好了,今夜,夭夭只求二爷尽兴。”陆夭夭笑著用手指在谢玄衣的唇上轻轻摸了摸,更是放肆地将手指探入了对方的口腔中。谢玄衣不自觉地舔著陆夭夭伸进来的手指,也任由对方搅弄著自己的唇舌,甚至还容忍了对自己脆弱的咽喉的搔刮。陆夭夭正在小心地试探著用了牵罗香之後的谢玄衣更够做到如何地步。这个药他经常用,所以他很清楚这个药的药性,用了此药的人会变得yin荡无比,更会变得对情事无比顺从,不管怎样的调教逗弄,只要你能让他满足,他都会照办。突然,陆夭夭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忽然反身一把握住了谢玄衣的男根。微微颤抖著的男根说明谢玄衣很想要,可是因为某些原因却无法顺利地昂扬挺立。“唔……”被陆夭夭握住男根的那一刻,谢玄衣的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一下,他实在太希望能有一次顺畅的泄欲了,但是似乎这牵罗香的药力远远比不得卫行风下给自己的毒。陆夭夭taonong了几下那根蠢蠢欲动的roubang,却见谢玄衣的面容微露出了些许为难之色,看来,这刺激终究不到位;他转了转眼珠,将木匣里的一根毛刷取了出来,又打开一盒青色的药膏,将毛刷在里面滚了一遍。谢玄衣低低的呻吟著,直到陆夭夭将那根小毛刷刷上他脆弱的男根时,才开始了不可抑制的呜咽。他抬头看了眼正在竭尽全力逗弄著自己下身的陆夭夭,苦笑著躺了回去。自己这该死的不举之症到底该如何是好,难道真地再无痊愈的一日了吗?陆夭夭将毛刷上的药膏都涂在了谢玄衣身上,此时,那根涂满了药膏的分身已半立了起来,伴随著谢玄衣胯间不时地抽动和颤抖。眼见成了一半,陆夭夭这才得意地点了点头,他用小麽指挑起些许药膏,一手握住谢玄衣的分身,一手却将涂满了药膏的小麽指塞在了淌出晶莹液体的铃口处抠挖了起来。前所未有的刺激以及疼痛让谢玄衣吃了一惊,他随即坐了起来,却在对方不断用指尖抠挖著尿道的内壁时浑身发颤。“你……你干嘛?”“没干嘛,替二爷您上药啊。怎麽,二爷不喜欢?”陆夭夭一脸无辜,凤目中却是满满的笑意。谢玄衣嘘叹了一声,说不喜欢不是,说喜欢也不是,毕竟是他让陆夭夭想法子伺候得自己能够硬起来的,虽然这些手段对於他这个久经情场的老手来说也是太过匪夷所思,不过却又不便阻止。倒是陆夭夭善解人意,他见谢玄衣隐忍难言,随即移开了手。“二爷,您放心好了,夭夭怎麽也不会害您的。”陆夭夭扶著谢玄衣躺下,瞥见对方神色松懈了下来,这才悄然地将床边的一根丝绢拿了过来,缠绕到了谢玄衣的右手腕上,然後绕过床柱紧紧一勒,算是将谢玄衣的一只手固定在了床上。武功高强的谢玄衣岂会没察觉陆夭夭在做什麽,但是他并未挣扎,只是半闭了眼窥了眼对方。“唉,你这又是干嘛?”陆夭夭不慌不忙地用同样的方式绑著谢玄衣的左手,料定对方不会反抗,顿时笑得眉目如画。“在床上二爷听我的便是,何必多问?若不能让二爷满意,明日我自会向二爷赔罪。”他说著话,拿起枕边之前浸了牵罗香的锦帕,送到了二爷的唇边,半哄半劝道,“未免二爷一会不自觉打断夭夭,还请二爷开一开金口。”谢玄衣的眉已经高高地扬了起来,虽然他为人温和,但这却不代表他是个任人鱼rou之人,如今这小小一介男妓居然敢……居然敢对自己如此放肆,实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可是眼前这人笑得颇是乖巧,又让他怎麽忍心厉声呵斥,况且自己身负绝技,随时都可挣脱,似乎倒也不必害怕对方打什麽歪点子。谢玄衣深吸了一口气,不悦的神色一闪而过,他无奈地看了眼陆夭夭那分明透著几点狡黠笑意的脸,只好张开了嘴。陆夭夭趁势将锦帕尽数塞紧了谢玄衣嘴里,还恶意地用手指压了压,非要看到那张谢玄衣清俊温柔的脸露出些微痛苦之色後才肯住手。────────────得寸进尺就是讲的陆夭夭这样的人吧==还好他遇到的是无比温柔无比圣母无比懒惰的皇帝陛下,要是换了皇帝的其他任何一个兄弟,他就惨了。=V=下一章接著调戏倒霉的不举症患者。寻攻记(四十H)堵实了谢玄衣的嘴,其实不过是满足了陆夭夭想听对方呻吟的恶趣味。他随即就放肆地狠狠拧了把谢玄衣的rutou,心满意足地听到了那动人的呻吟声。谁说做小倌就只能被人玩弄的,今天,在这张床上,他还就做主定了!这里是欢馆,而且此处是欢馆头牌的房间,所以床上的东西自然多得令人咂舌,陆夭夭拉开墙上的暗格,从里面取了不少连谢玄衣都没见识过的东西出来。一根柔软的皮绳在谢玄衣的注视下绑上那根本就无法完全挺立的分身。“唔……”谢玄衣轻哼了一声,摇了摇被捆住的手腕,他那里只怕是没什麽用了,绑不绑起来,难道又能乖乖地流出几滴东西来吗?陆夭夭狡黠地一笑,欺身又凑到了谢玄衣身边,他颇为戏谑地拨弄著谢玄衣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全然不知自己早就犯了足以灭族十次的死罪,那可是龙根啊,也是能让他随便这麽玩得吗?绑好龙根之後,陆夭夭用手指开始轻轻搔刮起了谢玄衣的腿根处,他温柔地抚摸著对方guntang的腿根,略带寒意的指尖悄然掠过了对方的会阴,马眼和春囊等处,缓缓地揉按著对方身体本该最为敏感的地方。快感一丝丝地从下自身开始在谢玄衣的体内升腾,但是不够,还远远不够,虽然陆夭夭的手让他很舒服,可是……谢玄衣看著陆夭夭把玩著自己下身时投向自己的狡黠目光,嗓子中渴求般地呻吟了起来。“呜呜……”“二爷,您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