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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命。尔後,他便听说了谢玄衣遇刺身亡一事,虽然心中对这昏庸无能的皇帝有几分反感,但是念及对方的款款柔情,他也难免有些想念起对方的好来。不久之後,陆夭夭便用谢玄衣昔日的赏赐替自己赎了身,又开办起这归梦楼,算是重cao旧业。虽然他现在已不再是当年卖身的小倌,可每每午夜梦回之时,陆夭夭想起自己这半生遇见过的诸多恩客,却总是难以忘怀那个风流潇洒的二爷。邀了谢玄衣上到楼上包间,陆夭夭随即关上了门。桌上的玲珑菜肴早已备有,谢玄衣坐下来之後也不客气,只是笑着夹菜喝酒,自娱自乐。“二爷,真的是你吗?”陆夭夭轻轻抬了谢玄衣的下巴仔细打量对方,那总带这几分慵懒淡然的眉眼依旧俊逸疏朗,便连嘴角那一抹漫不经心的笑也是那麽熟悉。“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还敢这麽摸我下巴。”谢玄衣伸手用筷子夹住了陆夭夭的手腕,脸上却是一副戏谑的笑容。虽然外界都传废帝已然遇刺身死,可这皇家秘事谁又能真正看清?陆夭夭愈发确信眼前这人就是当初被宣告死讯於天下的废帝谢玄衣,他赶紧松开了手,毕恭毕敬地跪了下来。“草民参见皇上。”“狗屁皇上,你不是早知道我被废了吗?”谢玄衣又是一抹轻笑扬起,他眨了眨有些醉意的眼,酡红的面容看上去却有几分傲慢之色。若非谢苍穹举事逼宫,他又何尝是不眷恋那个让自己享尽荣耀的帝王之位的呢?做过一次帝王的人方知晓那登临至尊的感受到底有多麽美妙,又有多麽让人依依不舍。话虽如此,但是陆夭夭还是恭敬地给谢玄衣叩了首,这才施施然起身站好。因为他後来从送自己离宫的太监口中知晓,若没有谢玄衣,自己恐怕早就死在那皇宫之中了,对方当时已面临被处死的险境之中,却仍在最後关头尽力说服他们放过自己这个无辜之人,救命之恩,他又岂能轻易忘却。“二爷,您是怎麽逃掉的?”陆夭夭只以为谢玄衣在自己被送走之後便逃离了皇宫,而当今天子不便交待,这才编造了对方遇刺身亡的消息瞒过众人。谢玄衣已不愿提起那段令自己不堪回首的重生故事,他伸手扶起了陆夭夭,让对方的翘臀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双手紧紧揽住对方的细腰,又埋首在陆夭夭白皙柔滑的肩胛上,低声说道,“难得与你相见,何必再谈以前的事。今夜,你只需知晓二爷要你。”虽然在当上归梦楼的老板之初,陆夭夭便决心再不卖身承欢。可是今夜所遇见的人竟是谢玄衣,这又由不得他不尽心伺候。陆夭夭见对方不愿提起前尘往事,善解人意的人自然也不会多加追问,他一手推开了谢玄衣偷偷摸着自己屁股的色爪。起身在对方唇上轻轻一点,然後双手掀开了谢玄衣的衣襟,挑眉笑道,“二爷,若我没记错,你下身有疾,此时可是好了?”痿疾之事对於谢玄衣来说,终究是难堪的隐私,他红了红脸,想起自己下面那根玩意儿这些日子可谓来时好时坏,一时也没个准数,只好尴尬地笑着摇了下头。“那二爷你之前的话就说错了,今晚,是夭夭要您才对呢。”说着话,陆夭夭手上猛然用力,一下就将谢玄衣的外衣全然脱了下来,他将手伸到了谢玄衣里的里衣之中,轻轻捏了捏对方的乳粒,果不其然看到谢玄衣面露羞涩。“唔,你这家夥,还是那麽爱欺负二爷啊。”谢玄衣仰头一笑,陆夭夭又看准机会一口轻轻咬住了对方饱满的喉结,然後用舌尖轻轻舔弄了起来。被陆夭夭这番挑逗,谢玄衣自觉下腹有阵灼热感,奈何rou根却依旧不争气地软软趴着。作家的话:今天居然收到了一个FEMBOOK亲的求文圣饺!话说这玩意儿到底代表啥TAT。。感觉好伟大的样子实在不好意思拖稿了。。我会努力完结的TAT谢谢支持啊。(11鲜币)第三十二章陆夭夭目露狡黠,一手攥住对方绵软的男根轻轻揉搓,一手却解去了谢玄衣头上的冠簪,让对方一头长发披散了下来。比之当初,谢玄衣的发色已从灰白渐渐恢复成了黑亮,看样子对方“死”後必是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二爷,夭夭当初多有得罪,还望您不要介怀。昔日是我不懂事,误了您一腔深情……”说着话,陆夭夭已是忍不住又将自己柔软的朱唇贴了上去,他轻吻着谢玄衣的面颊,眼里情不自禁地涌起了丝丝眷恋缱绻之色。谢玄衣微微笑着,极是享受陆夭夭这般的亲昵,他搂紧了对方略显单薄的身体,恍然之间,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昔日在自己怀间的绝色佳人。那风华绝代的红衣少年郎终究是没有再选择自己……想起卫行云最後那淡漠的离去,谢玄衣心头猛地一痛,他突然一把将陆夭夭揉进了自己的怀里,疯狂地亲吻起了对方。陆夭夭蓦然一愣,他不知谢玄衣为何突然行事疯狂,但是他知道对方的心中必定藏了许多自己所不知的情绪。谢玄衣不愧为风流老手,即使面对陆夭夭这般的青楼之人也是丝毫不逊色。没一会儿,陆夭夭竟是在谢玄衣的怀中辗转呻吟了起来,显然是被对方挑逗得勃然性起。陆夭夭昂首坐在谢玄衣的大腿之上,胯间那根东西早就顶起了他所穿的那间轻薄的纱衣。“二爷……二爷……”陆夭夭痴迷地呼唤着谢玄衣,手早就不自觉地摸到自己那根东西上面,轻轻揉搓了起来。谢玄衣拥着美人,沾了一身的香。他缓缓松开了陆夭夭,扶了对方站起,然後径自又与对方一同来到了床上。谢玄衣将自己的里衣脱掉之後,随即便迫不及待地将陆夭夭的衣物也一并除了去。陆夭夭笑着瞥了眼谢玄衣胯间那根只是微微勃起的小东西,伸手轻轻一揉,顺势将谢玄衣推倒在了床上,调笑他道,“二爷,当初我帮你揉弄了龙xue,这龙根才能昂然行雨,如今,还是要我那般帮你吗?”有的东西确乎能让人食髓知味,谢玄衣虽然颇为尴尬,可是床上之事却是怠慢不得。他眉间一舒,笑容自唇角慢慢扬起,俊逸的脸上却是十分从容淡然,不失当年的皇者气度。“好夭夭,二爷今日便求你捣我那龙xue,助我这龙根吞云吐雾可好?”比起当初,如今的谢玄衣更是多了几分风流之意,怎叫陆夭夭不心生欢喜。他指着对方狡黠一笑,却只是分了对方的双腿,径自俯身埋了下去。“既然二爷这般看得起小人,夭夭也自不会负了二爷。”说完话,陆夭夭竟伸出香舌一段朝谢玄衣股间的xue口舔去。好在这几日谢玄衣为谢潜鱼担忧颇深,倒也没吃点什麽,後xue还算干净。只不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