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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对,是在你刚才这么说之前,我从来不知道我们应该不止做普通朋友。对你有妨碍的事我不会做,我觉得对你有帮助的事情你又不接受,老实说,我觉得能做普通朋友已经是我们俩之间的最好状态了。”“我并没有不接受……你送我的曲子,我很感谢。”苏昊天说。我一听,这也有理。我口中那个油盐不进的苏昊天是过去那个,我不能将过去的受的挫折迁怒到现在想和解的苏昊天身上。不对,理论上我可以迁一些怒,但是我为了假装不知情,得装出很愿意和解的样子。“那倒也是。”我换了个口气。“只是可能相处下来发现我们性格其实不合,进展都没多少。”其实我要是拿出对那些偶像歌手的1/3的包容力对苏昊天,我们就不会争吵。但是——这么说吧,我即是想找茬,苏昊天也是一直不自觉地跟我争主导,大概我们两个同时在工作问题上有很强的偏执狂和控制狂,所以不能相容。苏昊天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他说:“我是这样和别人相处惯了,你可以说哪里不行,我改。”这个时候,我已经丝毫不怀疑苏昊天想要和解的决心了。如果上辈子他有这个决心,至少我们可以见到最后一面。想到这里,那些我以为早已经被我放下了的事情一下子压过来。明明都过去了,也想好了放下,好不容易有这一次机会,只要在这一辈子竭力避免那个结局不就可以了。那段悲伤在这样一种上下文的环境下,好像被无限地放大。可能是发现我我沉默好久没有说话,苏昊天又说道:“如果你不相信,我会像程子歌一样,你不是经常说他好说话吗?他能有多好说话?他能做到的唱法我全部都能做到,他能试过的风格我也全部都可以。”我突然有些哭笑不得。一山不容二虎,同行更是相轻,我为什么要把一个自傲自矜的人逼得这样委屈求全?他上辈子那最后活的也不容易。“行吧,你有时间的时候我们再试试。我这边没问题,你休息好了才来。”也许是我们俩的日程安排都太忙,就算同在一个城市,就算我担心着他,等到见面也是几天以后。上午我约了朋友谈事,我最近想对一些流媒体的版权项目进行投资,毕竟在十二年前的现在,还不是人人都能看的到各种赚钱的机会。虽然以我的记忆力,闭着眼瞎投一些科技公司也可以瞬间翻几十倍,但我并不想做的太过分,现在努把力也只是赚点退休工资。下午我就等到苏昊天,他确实调整了时间,在这方面我挑不出什么,他说了会让步,就让步了。接下来的所有事情都基本如他的承诺。在监听设备里我能听出来可能因为疲劳的关系,他的声带状态并不是最好。我倒是可以在这方面做文章,但他虽然身体状态并不是最好,一旦发声出来,却没什么瑕疵。我也就不怎么压他了。毕竟两个人做了沟通,他想要和解,我也不能太故意找茬。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决定OK。我说:“昊天,你喝点水,休息刻把钟,下一首我们争取一遍过。”他笑:“一遍哪有可能。”苏昊天坐了一下,又说:“廷煜,我们出去转两圈吧,我在室内憋久了,闷。”我一听,就善解人意地加长了休息时间。我拿了车钥匙,是个敞篷,虽然不如苏昊天的豪车,用来兜兜风总是可以的。这会子我们就去了录音棚附近的山上。苏昊天想要透透气,就得呼吸新鲜空气。他既然说出来了,我肯定不会憋着他。苏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大概是今天进展顺利。风吹着他的头发,车开了大概五分钟,我突然跟他说:“你当时怎么不叫唐心甜打胎?”苏昊天微微地愣了一下。对于他们这种双方都很年轻的男女来说,即便有真爱——再即便要保护未成年少女,在安全措施足够的前提下打掉那个非计划的婴儿也不见得是弊大于利。我很想知道苏昊天是出于什么想法才想让小唐把孩子生下来。“我确实想过要她打胎。”苏昊天收回目光,睫毛垂下来。“她本来也不想要生孩子,我们谈了一大堆条件。但是……”“等等,你们弄出孩子,真的是意外?”我问。“是意外。意外到我戴了套,真的概率很小,还是发生这种事。”苏昊天说。我想到避孕`套也可能被戳破,但是还是没说什么。两个大男人一起在背后数落一个十六岁姑娘,这本身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后来她都快答应了,我却反悔了。我想这个孩子来的不容易,如果她能生下来,还是生下来。”苏昊天抬头看前面的山路。“但她不愿意生下来,如果要生,条件是我和她结婚。这件事我真的很难答应。我虽然和她发生了关系,但并不爱她。我们虽然有了孩子,这也不是计划中的。”我:……我:“怎么不容易,你有隐疾吗?”☆、Ch25.“你才有隐疾!”男人听到这种调侃,免不了生气,苏昊天也是毫不犹豫地反击回来。我哈哈大笑,正因为我没有隐疾,所以不介意调侃。“我有没有,你要不要看看?”我笑嘻嘻地跟他开玩笑。我有妻有儿,而他到中年都孑然一身,要说身怀隐疾,谁更可能有?如果当我是什么善茬,那就错了。重生回来前一夜为止,我不还在潜规则小明星。我弄不了苏昊天,但我自从第一次起看到他,心中就有过一种sao动。这种冲动渐渐被三十年的琐事淡化了。是他挑动得我又想起这种可能性。我一直想尝他的滋味是什么样的,会不会跟别人不一样。在我第一次看到他起,他对暗示总是拒绝。他肯对我开放的领域仅仅有精神层面的交流,但却似乎不愿承认灵rou合一很多时候总会有更好的结果。这方面唐心甜就比他天才得多。似乎诱惑和被诱惑这件事本身对于苏昊天而言是禁止的。我在面对他时的种种sao动,会在合适或者不太合适的时刻泄露出来,而在现时点,他身上的紧绷也随着我的迫力进一步沉重。“我不是不愿意看。”苏昊天总算下定了决心一样。他的手覆上我那只没有握方向盘的手,并主动地靠过来,随着我的刹车,帮我提起了停车档位。随即我们开始拥吻,实际我们的契合度远胜于我之前的描述。例如他可以帮我流畅地一同cao纵我的机动车。在觉得我们的行为可能影响到空旷山路上路过的行人后,我又升起了敞篷。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