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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场里做的种种,郁闷地问,“难道他不是绑匪?”“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准确来说,他只是一个接外包活计的混混。警方害怕打草惊蛇,一直蹲守在他家周围没有抓捕,直到傍晚沈佳燕还没有消息,才把他带回了公安局。”林清执蹙眉,“贺丰宝审过,他承认自己在银座监视沈佳燕换衣服、丢掉定位器的事,但其他一概不知,就连给沈佳燕打电话的人都不是他,绑匪没有亲自到场,只是花钱请人代为监视。”赵云今第一次听说绑架都可以请人代劳,又问:“那警方是怎么找到缠山的?”“那人和绑匪经由电话往来,我找通讯公司查了他们最后一次通话时对方的ip地址,ip显示在缠山水库附近,去搜山也是出于无奈,毕竟这么久没有消息,沈佳燕很可能已经遇害了。”赵云今又想起刚刚她打林清执那一巴掌,冷笑:“那女人命倒还不错,可惜不知道什么是感激。”林清执不说话了,女孩问:“哥,你困了吗?”他摇摇头:“我吃完了,出去抽根烟。”附近的商店已经打烊了,林清执买不到烟。他回到粥铺,没有进去,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吹冷风。身旁坐了个人,伸手递来一根烟,林清执接过:“谢了,我没有烟瘾,只偶尔心烦的时候抽几根,所以身上一般不装这东西。”江易没说话,点了根陪他一起抽,林清执一根抽完没有停下,又接二连三地续上。天空倒悬着一弯明月,城市璀璨的灯火穿透了枝叶繁茂的梧桐。林清执吐出一圈烟雾,抽烟的动作像一个优雅的痞子:“我做警察这些年,从来没有过这么挫败的时候。从小顺风顺水,读书时毫不费力,就连长大了工作也走得比一般人平坦许多,从前一直以为是自己能力强,现在看起来,那只不过是幸运。”“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万家馨案,香中袭击案,油灯街失踪案,再加上今天的绑架案,一件比一件蹊跷,一件比一件没有头绪,而我什么都没能解决,那种看着受害者家属在面前崩溃却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不配做警察。”江易弹了弹烟灰,破天荒地笑了笑:“无所不能的林警官这是遇到挫折了?”☆、062“我也是凡人,是人就会遇到挫折,哪有你说得那样无所不能?”“既然是凡人,你还烦恼什么?如果每一件案子都能查出结果,每一个人的困局都能解决,那就不是人了,是神。警察这两个字听起来带有光环,但说到底只是一份普通职业。如果老师尽力了却没能教好后进生,他就不配做老师吗?医生尽力了没有治好病患,他就不配做医生?警察同理,只要没有愧对这份工作,就没有什么配与不配。”“况且我实在想不出。”江易把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递给他,“如果你都不配了,还有谁能做警察。”林清执笑笑:“书没念几本,说起话来道理倒是一套一套的。”“道理如何跟读书多少无关,这些事就连小孩子都懂,你是太正经了,强加给自己许多不必要的责任,才会压力这么大。”林清执接过最后一根烟,放在手里却不抽:“本意是带你们来吃宵夜的,最后却要你来安慰我。”江易:“我并不觉得你需要被安慰,就算没有我说这些话你也会自愈,我只是出来跟你聊聊天,顺便抽根烟的。”“谢了。”林清执说,“把心里的烦躁说出来,现在感觉好多了,案子确实难办,可我当初选择做刑警前就已经知道了要面对的困难,我这人不愿意认输,越是不行越要去试,越有难度才越有挑战。”“我没做什么,不用谢我。”“谢你陪我聊了会天,有工作上的烦心事不好带回家倒苦水,偶尔有个人能听我唠叨我还是很放松的。”江易见林清执不抽那根烟,想拿回来,林清执却把手一抬,高举过头顶。江易提醒他:“这是我的。”“未成年不能吸烟,现在是我的了,想要就来抢啊。”林清执精神恢复了,笑得像个孩子。江易静了静,一副嫌幼稚、不屑跟他玩的表情,他盯着脚下的青石板发呆,余光瞄见男人松了警惕,忽然转过身伸手去夺,林清执没料到他这一手,身体后倾,带着江易两个人叠在一起从台阶上滚了下去。赵云今闻声走出来,看着抱着一团摔得狼狈的两人:“你们干嘛?”江易一手拽着林清执的衣领,一手抻直了去勾他拿烟的那只手,姿势属实算不上雅观,赵云今狐疑地蹙眉:“江易,你不会想当我嫂子吧?”林清执:“……”江易:“…………”林清执站起来,不着痕迹将烟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闹着玩,小丫头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江易因为赵云今的话神情略微僵硬,林清执却以为少年是因为他丢掉香烟而生气,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我请你吃冰淇淋,算是补偿那根烟,别气了。”江易瞥他一眼:“不吃,我又不是小孩。”林清执笑:“在我眼里你们都是小孩。”*回程的路没有再骑摩托,林清执买了三根甜筒,一人一根沿香溪旁的步道散步回去。赵云今一个人走在前面看香溪夜景,两个男人并肩在后面走。林清执:“阿易,喜欢的女孩是要靠追的,总在后面看着可不行。”“你追过?”“没追过就没有发言权了吗?”男人抬手,详装要敲他脑门,“你抬起头看看,我,林清执,从中学起就被不知道多少女孩疯狂追求过,在这方面哪怕我没吃过猪rou,也有见过猪跑的发言权。总是把所有话的都憋在心里,她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看着看着就成别人的了,到时候可别后悔。”江易不爱甜,手里的甜筒只吃了几口,剩下的融化成一汪奶油水,顺着脆皮流下来粘了满手,他路过垃圾桶,顺手扔了进去:“已经是了。”林清执停下脚步,静静看着他:“小子,这种事情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总得两方都愿意才算是。”他的目光太过澄澈,没有丝毫掩饰,坦荡地让江易去看他的眼睛:“云今八岁的时候来到家里,那时小小的一只才只到我的腰,不管她现在长成什么样子,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个小女孩,她是我meimei,是亲人,不会发展成其他任何关系,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他如此坦然坚定,让江易微微诧异:“你知道她对你的感情?”“那丫头一点都不收敛,傻子才看不出来。”“那为什么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