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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抱住,却意外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儿——触手一片滑腻,又软又有弹性,手感好得不得了;再一模才发现,篮球背心下空无一物。这个彩蛋太大了,美少年没穿裤子。擎风被脑子里的烟花炸得眼花缭乱、神魂俱失,等回过神来,场景就变了一个。温馨的宿舍不见,换成同样熟悉的体育馆。下午时分,馆里却神奇地没有旁人,只有擎风自己背靠休息椅、席地而坐,怀里依然搂着那个半裸的叶伦。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进来,落了少年一身,勾出一圈神圣的辉光。对方不知什么时候爬上来的,面对面跨坐在擎风腿上,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不安地拉着球衣下摆,努力遮住自己浑圆的屁股蛋儿。嘴里不满地抱怨:“裤子还来。”擎风眨眨眼睛,一脸不明所以:“什么?”做梦就是这点不好,没前文没铺垫,事情的走向总是特别莫名其妙。裤子什么的,他一点概念都没有。“方才在休息室,我看见了,就是你拿走的。”叶小少爷理直气壮,“反正你的责任,你要负起来。要么把我的裤子还我,要么把你的脱了,给我穿。”乍一听,似乎还挺有道理?擎风差一点儿就动心了,但本能提醒他:“我柜子里有备用的,我去给你拿。”说着就想起身,却被身上的大宝贝按住了。美少年眯起眼睛,并不相信:“想跑啊,没门儿。你不给我自己来脱。”这梦到底怎么回事儿,旁的不想,一股脑就知道脱衣服。可见平日里,擎风没少动这类的歪脑筋,一做梦就各种把持不住。而叶小少爷也远比现实中主动,一言不合就扒裤子,解开裤绳,揪着擎风的裤腰往下拉。篮球队服,大家都懂的,款式都比较宽松,随便一扯就下来了。“喂!”擎风心惊rou跳的,急出满脑门子汗,伸手要阻止。然而叶伦的动作居然比他快,一把抓住重点。还顺手撸了两下。没有润滑,手感十分干涩,感觉也称不上爽快,但单单是命根子被叶小兔子握着这一点,就让擎风绷不住了,脱口一句:“cao!”叶伦原本乖顺地垂着头,闻言抬眸责怪地瞥了他一眼:“不许说脏话,会带坏我弟弟。”擎风有口难言:“……”喵了个咪的,都什么时候了,您老还在意这种细节?在叶伦的玩弄下,变化很快、也很明显。擎风的尺寸在男生中算突出的,软着的时候就已经是鼓囊囊一大团,透过紧身牛仔裤可以清晰地看到轮廓。慢慢坚挺起来之后,更是雄风威武,一只手很难包住。叶伦长那么大,没握过第二根鸟,一时觉得十分新奇,本能地想比一比。于是擎风就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少年,掀起自己的球衣下摆,放进嘴里咬着,露出白皙平坦的肚皮、小巧可爱的肚脐眼,以及光溜溜的下腹。而后凑近过来一些,扶着自己秀气粉嫩的小兄弟,与体育生的庞然大物贴在一起,纯洁地say嗨。场面香艳撩人,美少年的表情却非常认真,好似在做什么难解的数学题。而两厢一碰头,睡梦中的擎风受不了这个刺激,猛地一激灵,醒了。时间已是深夜,寝室里黑乎乎一片,月色熹微,照亮阳台的角落。擎风躺在床上大口喘气,浑身脱力,只觉得哪怕被鬼追着跑过八条街,也没这么累。身也累,心更累。他以为自己可以拒绝的,但最终还是一败涂地了。与狂野的外表不同,擎风本质上,其实是个细腻又长情的孩子。从第一眼起,他就很喜欢叶伦,一直到数月后的现在,这种感情不仅没有变淡,反而因为越来越多的相处和了解,而酝酿得愈发深刻。他只是一直在压抑、在控制、在选择性忽视,并且努力扮演好一个单纯的室友。梦境却把所有伪装都撕破。如果没有这一场意外,他或许都不知道,内心深处的自己有多么渴望,渴望叶伦不仅仅是睡在旁边而已。不知是做梦的后遗症,还是深邃的夜色如油入火,令欲念膨胀。擎风忽然之间,无法抑制想要靠近的冲动。他轻手轻脚地翻过身,贴近床伴的后背,热度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过来,还有一股独特的、海洋一般的香味。这是叶伦的味道。很淡、几不可闻,却令人沉醉。昏暗中,能感觉下巴碰到了光裸的肩膀。擎风明明不想做出这样过分的举动,可一旦碰上了,就不愿再离开,回过神之前,嘴唇已经自顾自地印了下去。一个短暂至极,但足够缱绻的吻。因为等待了太久,反倒温柔得不真实。而叶小兔子睡得深沉,没有任何发现。他的迟钝与放任鼓舞了擎风,体育生轻轻将他的背心下摆拉高,自己却紧贴着叶伦的身体往下滑动。柔软的舌尖沿着深深凹陷的背沟一路向下,缓慢、却不容置疑,一直到无法逾越的山丘,才遗憾地戛然而止。擎风在尾端重重地亲了一口,向后退开。借着月光,能看到一条笔直而晶莹的水线,点缀在无瑕的肌肤上,显出几分无辜的yin靡。他傻傻地盯着这条逐渐消失的线,心里进退两难,既想继续,又觉得该起床冲个凉,冷静一下。正在天人交战,被他偷偷刻上印记的叶伦却不早不晚,偏偏在这时候有了动作——双腿夹紧棉被一阵摩挲,脸颊也在枕头上蹭了蹭,嘴里迷迷糊糊地念着:“小狼崽……”擎风心里漏跳一拍,一动不敢动,抬眼看他后颈。安静了大概半分钟,叶伦又嫌弃道:“什么鬼,太羞耻了……不叫……”这是梦见什么了?要叫谁?擎风满心好奇,又不敢出声问。后边儿几句没听清,仗着叶伦没醒,便大着胆子凑近一点。刚把耳朵竖起来,就听一句明明很不情愿、却依然甜软的称呼从天而降,落进心里:“擎风……好哥哥……”☆、珍爱初吻,远离酒精(上)这一嗓子叫的,又酥又软,勾得擎风头皮发麻,差点儿就缴械了。心里好奇得不行,想把小叶子闹醒,问问他究竟梦见了什么,内心深处是不是很期待被自己欺负?如果擎风没那么闷sao,或者这里不是四人寝室,他没准就这样做了。而叶伦事后也常说,要等擎风主动,黄花菜都凉了.要不是他总喜欢撩这闷葫芦,两人没准能纠纠缠缠地暧昧好几年。就拿现在来说,一般人听见这句“好哥哥”,都该给点反应——擎风也有反应,但他的对策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