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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经历告诉我,骗钱都是次要的,多少钱啊,都不值得心疼,就是欺骗感情这个事儿……不可原谅!”许乐说,“行了我也不管了,都自求多福吧。”……在许乐的影响下,关郁挑了一个黄道吉日出发,带陈凫到机场。路上的陈凫有些焦虑,时不时地问着,“乐哥会陪锤锤玩吗?”“等我们回来接它,它会不会又不想和我们走?”“毕竟那种草坪上自由奔跑的生活对它来说很幸福。”关郁:“好了,你是想换别墅吗?”陈凫:“……我肯定换不起的。”前面开车的是关家的司机,几乎是看着关郁长大,他听到这笑了笑说:“少爷可以把狗抱回家来呀,家里很多人陪它。”“我住哪,它就只能住哪。”关郁一票否决。“少爷,陈先生,注意安全,玩的愉快。”临别时,司机诚挚祝福道。而陈凫没来由的焦虑并为减轻。为了转移注意力,他试图打开话题,“郁哥,关家有私人飞机吗?”关郁故意道:“现在连别墅都满足不了你了。”“不是,我是问问……”“没有。”关郁道:“因为没有必要,父亲很少出国。”老关总作为老一辈企业家,为人是比较踏实的,不铺张浪费,大搞奢靡之风,唯一做的一件错事就是对不起妻子,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关郁作为他出轨的直接受害者,深切明白男人不忠的下场,至少他自己不会那样。“其实我也有些怕坐飞机。”陈凫又说。“不怕。”关郁安慰道:“死也是一起死。”陈凫:“……”他有些想接锤锤一起回家。第32章32飞机上,空乘过来询问要喝点什么,陈凫:“矿泉水。”“为什么你看起来有点紧张?”关郁与他坐在一起,提议,“不如先吃饭?”陈凫并不喜欢繁琐的用餐过程,以及其他人贴心的服务。摆满桌的中式餐饮烟火味十足,每次吃西餐时他都要做好菜品并不合口味的心理准备。当然,在飞机上陈凫想要的超大餐桌是放不下的,空乘调出餐桌,铺桌布,很快地,面包和开胃菜陆续上来。“我是觉得在公司这么忙的情况下出来玩,有些不安。”陈凫不说,关郁也知道,毕竟他看起来有些心事重重。“所以你这段时间的焦虑都是因为这个?”自从他们订好了日子,陈凫晚上也不急着睡觉了,天天在自己卧室噼里啪啦敲键盘,关郁多次表达不满也没有用,搞得他差点取消行程。“不能放松点吗?”关郁继续说,“我最忙的时候还可以去冲浪,和方春野到塔霍湖滑雪……咳,世界上的事情是做不完的。”“滑雪啊。”陈凫并没有直接回答关郁的问题,“好玩吗?”“……”这是跟谁学坏了?关郁说:“现在是说你。”“我知道,我应该轻松一点,你看,头等舱,安静的包厢,这么多可供选择的酒,我只是觉得这些有点不真实,好像下一秒就会醒,诶?啊我想到了,梦里的珍稀道具在白天无效。”陈凫拿出手机录音,把冒出来的关于游戏的灵感记录下,东一句西一句,关郁听不懂。“我才应该焦虑吧,看你这样,早晚变成刘欧原。”关郁无奈地说道。陈凫:“请别打断我的思路。”关郁:“………………”陈凫说完后又在手机上删删改改,一边随口说道:“我是真的想为你做点什么,也许这话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不知道为什么,关郁突然想到与很相似的一句话。“我临死前能为你做点什么就没有遗憾了……”等等?握着酒杯的手颤了一下,关郁镇定地看向陈凫,心中闪过无数念头。刻意讨好的态度、虚无缥缈的情感、经常流露的犹豫、敏感而复杂的心思……什么照顾他的姨妈得了重病,该不会……得了病的是……他自己?又为了钱答应自己,表现得却又不在乎钱,是否他知道自己得了绝症,想得到一笔钱救自己,可又明知救不活,不想去治……一抬头,陈凫吓了一跳,看关郁紧紧握着酒杯,都快把它捏碎了似的。“郁哥,你怎么了?”陈凫心想,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话,关郁还是没信任他,在这种情况下胡言乱语,惹人反感。“没事。”经历了大风大浪的关郁很快就镇定下来,他甚至还笑了下,问,“菜吃得惯吗?”“我觉得还不错。”海鲜为主,分量少,整体较清淡,陈凫焦虑心情稍微缓解,接着上汤和主菜,改喝白葡萄酒。突然,飞机有些颠簸,不过很快就好了,陈凫有些好奇道:“乐哥是真的坐不了飞机吗?”“小时候还坐飞机去过国外,两个家庭一起,后来不知道怎么添了毛病,我们两家就再也没有一起出去过。”关郁说:“据我所知,他是真的坐不了。”陈凫点头,“我很能理解。”好端端的,关郁突然问了一句:“你看过吗?bug无数的丧尸片,你觉得如果发生了那种情况,哪里比较安全?”陈凫:“……我们非要在吃饭的时候谈这个吗?”关郁如他期待的换了话题。“里那个飞机上的故事呢?空荡荡的飞机,被锁在座位上那无助的空姐,包成木乃伊的尸体就在对面……还突然动了起来。”陈凫:“???”他郁哥现在有什么毛病吗?可陈凫还真的看过,想到那片子里时不时的呕吐声,渐渐没了胃口。而且片中那个公主就是吃海鲜过敏死掉的!陈凫默默放下叉子,以无声表示抗议。关郁也不再吃了,直到飞机落地,没再说话。到了吉隆坡的酒店,陈凫却没有出门打算,他以为无外乎就是小吃街、商场,倒没什么非去不可的地方。晚上出去转了一圈,夜市很热闹。两个人一路走一路吃,撑到了才回酒店。翌日,军舰岛,蓝天白云,清澈浅滩,陈凫和关郁在沙滩上走。“顺便考个潜水证?”关郁建议。“时间来不及吧。”考证的话还要学习,陈凫担心休假没那么多天。关郁现在对陈凫的话极度敏感。时间来不及?怎么就来不及了?他沉着脸,“如果你想可以在这住一个月,你的工作又不用非要坐班。”陈凫:“可能你有别的安排……”关郁冷冷道:“没有。”“……”陈凫觉得关郁这几天越来越奇怪了。“来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