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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鬼不觉地把人删除,装作没添加的样子,这时对方突然发来了一条消息。“乐哥,你知道陈凫以前差点坐过牢吗?他用酒瓶把客人脑袋砸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担心关哥他……他的头,你要是知道就千万当我没说!”许乐愣了几秒,随后便语音回复道:“什、什么意思?”第39章39“明天早上吃什么?”陈凫问。他们早上如果去公司吃,就要七点多出发,时间太紧迫,陈凫最近起床时间越来越晚,所以都在前一天晚上准备好早餐食材,第二天早或蒸或热,吃完上班。以前陈凫也没这样细致地照顾过自己,跟着关郁后还被迫过上了一日三餐无比正常的养生生活。他想,也许这就是年龄差距。“欧包。”关郁说:“早上让人送一些过来,剩下的带去公司,上次听苦rou包提过一句。”“棉花家的。”陈凫想起来了,“她说要吃可可麻薯欧包,那我想吃流心芝士蛋糕。”关郁:“你怎么这么喜欢吃甜的?”陈凫笑了笑:“没办法啊。”锤锤也逛累了,两个人往回走,这时关郁的手机响了起来,许乐打来的,看来是睡醒了,一睡醒就找人,关郁接通电话。听筒传出了许乐严肃的声音:“关郁,陈凫在你旁边吗?”关郁莫名其妙,“在。”许乐:“你先听我说!现在开始抱着锤锤赶紧跑回来!我数三个数,快点你抱住了吗!”“……………………”关郁扭头看了眼被陈凫牵着的锤锤,“你有病了吗?”他问。许乐:“哎呀大哥啊求求你了赶紧回来吧!陈凫他!他有暴力倾向!”关郁:“……”许乐还在那喋喋不休,“我说我怎么一直觉得他不对劲呢,你说咱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人下降头的?为什么你说不查了我就也信你的了呢?正常交个朋友都要顺便查一下背景吧,看看家里有几口人地里几头牛,这突然间冒出来个人就能相信他吗?今天那个谁、老程堂弟可跟我说了,他以前就在会所见过陈凫,你等等我给你发照片哈,收到照片后别想其他的赶紧跑!保命要紧啊大兄弟!”关郁皱眉听着,看了看陈凫,陈凫又对他露出吃饭时那笑脸,一切都很正常。许乐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随后,关郁微信上收到几张照片。一个男人躺在地毯上,脸被血糊满,旁边坐着的陈凫神情冰冷,后面还有几张他抽烟的照片,应该是顺手拍的,比较模糊,可这似乎并不能说明什么。许乐发来一句话,“程老弟说他以前就是干这个的,和谢启闲是铁哥们儿,谢启闲听过吧?三千厦太子爷,之前和你大哥一直打嘴炮来着。”关烈做房地产,三千厦也是地产开发商,经常碰面。不用许乐再说,关郁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如果许乐说的都是真的,陈凫就一定在骗自己。“跑啊。”“保命要紧。”“万一他动不动砍人呢!”“我先把你家刀都收起来。”许乐的消息接二连三。关郁已经和陈凫进了楼道,陈凫扭头问:“乐哥是有什么事吗?”“没。”关郁沉声道。许乐刚把厨房的刀都藏起来,就听到了开门声,他忙出去看,锤锤先跑了进来,陈凫紧跟着它,将它拴在旁边。许乐非常想摆出笑脸,掩饰一下自己的紧张,但脸不太听话,要笑不笑的,表情十分难看。“乐哥。”陈凫打招呼,先进门取湿巾回来给锤锤擦爪子。关郁走到了许乐身边,“睡醒了就回去吧。”“不是!你收到我那些了?听进去没啊!”许乐低声道。关郁点了下头,“我会解决。”“那你小心点啊……要不我在这陪你?”许乐现在开始担心陈凫是个精神病,万一两个人谈着谈着谈崩了,杀人怎么办!不犯法的!关郁坚定地道:“回去。”“那你随时告诉我进展啊。”许乐忧心忡忡地说。看着许乐头也不回地离开,陈凫还有些茫然,擦干净了锤锤,回头问关郁,“乐哥这是睡懵了吗?怎么奇奇怪怪的。”关郁坐在沙发上,点开图片,将手机放上茶几。如果在以前,他大可以先按兵不动,先调查清楚陈凫背景再谈。但事到如今他才发现,这是完全不能等的。“说吧。”关郁敲了下茶几,示意他过来看。陈凫走过去,拿起手机看见了自己,还有旁边倒地的悲惨客人。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有什么好拍的?”,他发现程白羽是真的有病。拍完就算了,现在都过了一年了,竟然还留着?留着干嘛?对着撸吗?翻了几张照片,陈凫还退出去看了下许乐和关郁的对话,匆匆扫了眼,确认关郁接收到了多少信息,才将手机放回。他也坐在沙发上,关郁立即起身到了沙发一角,离他远远地。“我以前就是干这个的,我们不是就因为这认识的吗?”陈凫不解地问。关郁:“凭什么砸客人?”陈凫:“他想扒我衣服,还要打我,当时那种情况,我只能打回去。”关郁不想和他兜圈子,他直接道:“你根本不缺钱,就算什么姨妈有了癌症,完全可以向朋友借钱,何必干这个?答应我的协议也是抱着其他目的,不过我想不通,我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利用?”陈凫沉默。片刻后,关郁问:“编好了?”“……”陈凫咳了咳说:“我是缺钱,钱嘛,多了总比少了好,我……”算了,编不下去。之前的担心成真,即便可以力挽狂澜,陈凫也想放弃了。他道:“我姨妈没病和我想要钱,这没有冲突。我想赚得轻松点,之前那些人我都看不上,所以没答应过。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这样吧。”说完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轻松许多,当面承认没有想象中艰难,陈凫说:“你给我钱,让我陪你,我答应,公平交易,不是吗?我没有隐瞒太多事,有些话我觉得说了也没必要。”关郁仍旧冷静,思考片刻,他问:“找寻刺激?”“不是。”陈凫说:“我的家境还没有好到让我为所欲为的地步,我不是富二代,我是真的……单纯的、想赚钱而已。”根本不合理。想赚钱怎么赚不行,好端端的卖自己?关郁说:“最后问一遍,要么说实话,要么别说,为什么明明不用干这行,非要去做?”陈凫:“……想要钱。”关郁深吸了一口气,“陈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