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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亲密有些抗拒,向左边挪了挪。向晚舟的目光贴在他身上,有些像凝望主人的奶狗。一切步入正轨,向晚舟白天做音乐,工作时间少,但也不会在公司群内聊天,只会私下里和陈凫聊。陈凫平常除了和叶梅梅沟通剧情,和杜风约游戏,聊天列表里只有苦rou包在上面,他有时负责给苦rou包提供灵感,有时也和她聊聊天放松心情。现在好了,向晚舟动不动就发来消息,搞得他头疼。“哥,你的U盘链是Brise的吗?”向晚舟发来一条微信。陈凫看了眼桌上的U盘,很小怕丢,所以绑在了项链上。“是。”他回。向晚舟:“真的?!为什么你可以拥有!我一直想要可它根本不卖!”陈凫:“……”陈凫:“想要就给你。”向晚舟:“不好吧,你是买的还是有内部渠道,还是Brise老板送的?反正怎样我都不能要。”陈凫:“有很多,没用,我不戴,别人送的,下班后你自己去挑。”陈凫的意思是让他可别跟自己说话了,打扰思路,向晚舟发来两个卖萌表情,一下班就迫不及待地找到陈凫,拉着他手上楼。把办公室给了向晚舟,现在沦落到在外面工作的关郁看见这一幕:“………………”许乐收拾了东西走到他身边,憋着笑,半天才说:“哈哈哈哈哈哈哈,万万没想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关郁看了他一眼:“好笑吗?”许乐诚恳地点点头:“真的好笑。”同事们陆续去餐厅吃饭,这边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很多话更方便说。许乐道:“本来我还以为你是把他带回来给陈凫看的,现在一看,哈哈哈这不是歪打正着吗?”关郁反思了一下,还是有些不想接受现实:“我以为他不是弯的。”许乐:“你觉得会不会是陈凫主动勾引……毕竟他那么有心计,连我们都骗了过去。”“或许。”关郁想,如果陈凫还敢这样兴风作浪,这里肯定留不得他。陈凫与关郁相安无事度过了一个月,平时基本不交流,只有目光时不时撞在一起。与关郁的冷淡相反,向晚舟对陈凫十分热情——虽然他对别人也礼貌热情,但绝不会像围在陈凫身边那样哥来哥去地叫着。周末晚十点。难得的休息日,陈凫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将全天留给马克思,写毕业论文。敲门声响起,陈凫放下笔记本过去开门,向晚舟抱了个毯子站在外面,他左顾右盼,随后有些焦虑地道:“哥,你能陪我睡吗?”陈凫:“…………………………”这是什么毛病?“为什么?”陈凫问,“你咋了?”现在晚上已经有些冷了,向晚舟穿着单薄睡衣,瑟瑟发抖。陈凫想了下先让他进来,房间很小,向晚舟刚走没两步就站在了床边。他说:“我刚和大学时室友在线看片儿……看恐怖片,吓死了。”陈凫:“不敢看还看?”向晚舟有些委屈,“大学时他们就逼我和他们一起看,现在毕业了还要搞我!那片子就是一群人住别墅然后……”他似乎陷入了回忆,莫名打了个冷颤,说不下去了。陈凫皱了下眉,“我房间小不方便,你去杜风那问过没有?”向晚舟:“哥。”陈凫相信会有人生来就讨人喜欢,也相信有的人表里如一,真实却可爱。可这莫名其妙的示好来得太奇怪,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魅力能吸引向晚舟,心里更倾向于他别有用心。不过到底是为了什么,观察了这一个月,陈凫也没观察明白。“那你先睡吧。”陈凫说,“不过我要写论文,可能敲键盘的声音会影响你休息。”“没事没事。”向晚舟摇着头,无力地道:“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了,不用关灯,让我看着你就行。”陈凫的矮床很低,向晚舟得到准许,美滋滋地上了床,问:“哥,你睡里面外面?”“里面。”陈凫走到床尾上床,拿起了笔记本继续写论文。向晚舟裹在毯子里看他,在他看过去的时候,就露出笑容。这笑容似曾相识,陈凫想,也许他对关郁笑的时候就是这幅傻样。一眼就能看出来心怀不轨,可能只有已经动了心的人才会陷进去。陈凫冷漠着敲论文,直到很久后,他看见向晚舟已经睡了,他把笔记本关掉扔在窗台,躺在了他身边。住在公司有一点麻烦,卫生间与人相比还是少的,二楼三个卫生间,两个在卧室内,这样的卧室都分给了女生,就连原先的许乐都没有。不过碰上了有人占用就等会儿,住的时间久了,大家也十分自觉尽量错开时间用。大清早,杜风起来去卫生间,路过陈凫卧室,看见门开了,披着毯子的向晚舟走了出来。杜风:“???”他揉着眼睛问:“昨天睡一起啊?”“嗯。”向晚舟点点头,“风哥你去卫生间啊?去我屋里那个吧。”杜风隐隐感到一丝不对劲,向晚舟卧室最大了,跟陈凫挤一起干什么呢?不过人有三急,也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杜风走了。周一例会。刘欧原发言时,关郁在盯着向晚舟看。“小向做的音乐风格很对,就是这样,大家先听一下。”刘欧原放了段音频。活泼的曲风令人轻松愉悦,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春游,而下一段音乐却阴森诡异,暗处的女巫、丑陋的怪物、阴森的森林,沉浸感如此真实。对于熟悉游戏的众人来说,自然可以分清哪段bgm配哪个地图,大家纷纷鼓起掌以示鼓励,当面夸奖向晚舟。向晚舟羞涩地笑了下说:“剩下部分我打算用钢琴弹个初稿,希望不会打扰到大家。”“不会不会。”许乐说,“你就在外面弹也没事儿,正好还不用放音乐了。”刘欧原大手一挥:“给你租个最好的钢琴。”众人故意起哄让他给买,也有人问一直没发表意见的关郁怎么想的。关郁的目光仍旧放在向晚舟胸前,那里挂着个项链,曾经他给陈凫的。陈凫是真的没给他留下困扰,收拾东西时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搬走了,关郁想,这幸亏他没说给陈凫房子车子,不然更亏。“我没意见。”关郁看起来似乎情绪不高,说完话后又继续沉默。例会结束,众人各归其位。关郁走到陈凫边上,敲了两下桌子,往外走。陈凫还没坐稳,想了下,起身跟他出去。两个人走到外面花园,还要继续向外,陈凫跟在关郁身后问:“关总,去哪儿啊?”上班呢!“今天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