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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让它飞走了!”何茉茉屡战屡败,越挫越勇,誓要完成宏图霸业。药溪长老叹口气,默默往溪水撒了把灵气丹。夕阳西下,何茉茉饿了。“将军要用餐啦!将军的战马也要吃饱肚子!”何茉茉骑着小马到父亲面前。白茸茸的小马嘶鸣一声,举起前蹄,一不小心把何茉茉抖下马背。马宝宝的动作一下子僵住。“呜哇哇——小马坏坏不要给小马吃东西!”何茉茉坐在地上吼。药溪长老顿时感到自己的头发还可以抢救。坏坏马宝宝:???我们征战四方的情谊呢?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读者大大“对方?e??输入中.......”的地雷*3“对方?e??输入中.......”的营养液*260☆、偷换鸟蛋经过一夜的亲身体会,方云溪深刻感受到野营这种事情不适合精致的自己,再有下次一定要想办法逃掉。他感觉他们三就像是马棚里的马。因为睡得不舒坦,方云溪醒得比平时早。他揉着额头眯着眼睛,看着在树枝上练剑的少年。“哈啊——你还真勤奋。”方云溪穿上外衣,梳好头发,打着哈欠拿着漱口杯往旁边树枝上跳。他手一掐诀,一团水就凝在杯子上空,手往下一拨拉,水就落进杯里。“云溪今天不练剑吗?”季行风停止挥剑,今日的练剑早课就到此为止。他甩甩剑,把剑收回剑鞘,问,“这几天好像你都没练。”“啊。”方云溪在漱口,说不出话。季行风瞅了两眼,回到小窝里,对着从储物袋里拿出来挂在挡风壁上的镜子梳头洗脸,要不是和大安一个女孩子就隔了一面矮墙,他真想把身上擦擦。“我要是会清洁术多好。”季行风嘟嘟囔囔地拿出一碗白粥到边上坐着吃。这样在高处坐着吃东西荡腿,让季行风有一种这样还不错的错觉。“别做梦了。”方云溪打理好自己也端了一碗粥过去吃,“对了,大安人呢?”“她说要去四处转转。”季行风道。“哦。”方云溪眺望远方。晨间,巨鸟纷纷苏醒,拍拍翅膀飞向远方觅食。方云溪找来找去硬是没有找到一只普通大小的鸟,不禁愁绪万千。“这么多鸟,大安在外面转会不会被捉了去吃?”方云溪喝了口甜甜的莲子白米粥道。“不会吧……”季行风话音刚落,就看到一只巨鸟飞过,爪子抓着一个表情空白的长得很像大安的人。“……”显然对方也看到了他两。三脸空白。在接下来的几十秒里,两人紧紧地盯着大鸟的方向,疯狂灌粥。季行风喝完最后一口粥,呐呐道:“刚刚那个……确实是大安吧?”“可能性相当大。”方云溪擦嘴,“不过我想应该来不及了。”“不管怎样还是想办法抢救一下吧。”季行风嘴角一抽,“喂,那只大鸟好像飞过来了。”“啊。”方云溪愣愣道。“——咦咦咦咦咦?!!”在大鸟袭来时,季行风下意识地把方云溪紧紧抱住,“这鸟怎么这么贪心啊?!”“你抱我干嘛!”方云溪被抱住并凌空几乎没有时间间隔,他紧张地一点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啊啊啊你要抱紧我啊!”“我我我我抱紧了QAQ!”季行风大喊道。被另一只鸟爪抓着的大安死鱼眼地看着这对狗基友。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睡了个踏实觉的剑峰峰主坐在剑峰最高处眺望云海。弟子们一定在认真历练吧。他沉稳地喝着茶,几分钟后手一挥,用水镜偷看弟子历练内容。喔,他们,被鸟抓走了。……苏玉檀沉思片刻。那巨鸟是吃素的,抓他们干嘛。养在窝里照顾幼崽吗。巨鸟飞到自己家上空鸟爪一松,三人纷纷掉进鸟巢,被里面的异味熏得够呛。“天呐,这也太难闻了!”大安捂住鼻子,一张小脸皱得跟苦瓜似的。方云溪在最开始也捂了捂鼻子,但他四视鸟巢,意外发现这窝里居然还挺干净的。没有鸟类排泄物,没有脏泥巴,没有骨头之类的食物残余。“这鸟应该具有一定灵智。”方云溪初步判定道。“这些是它的蛋吧。”季行风摸着占据鸟巢最佳位置——温暖无风且垫了软草——的乳白色鸟蛋,“真大,有我腰高。”“……说句不合时宜的,我觉得它熟了应该蛮好吃。”方云溪小声道。季行风认真审视一圈蛋壳,严肃而谨慎地点点头,竖起大拇指,“单看它的品相还不错。”“……”相隔一界远在天边的剑峰峰主想,这两个家伙需要着重cao练。大安一个女孩子要更细心点,她看着巨鸟头也不回地就飞远,琢磨琢磨,敲了敲蛋壳,道:“这鸟好像一窝就一个蛋,你们小心点别磕着它了。我刚刚闻着鸟身上没有熏人的臭味,它可能是食素的。”“吃素的?这么大个头,吃素根本提供不了它们需要的能量吧。”季行风挨了一记斜眼后,动了动生锈的脑子,“哦,也有可能吃的是灵木灵草。难怪每天都要飞那么远去找食。”方云溪把耳朵贴在蛋壳侧面,敲了一下,又贴在最顶端敲了一下。片刻后,他面色凝重地站起身来,“这蛋是空的。”“啥?”季行风急忙敲了几下,面色一变,“好像还真是啊。”“难道是什么奇珍异兽,能凭空孕育出幼崽来?”大安猜测道。方云溪突然爬到鸟窝沿上去,本想直接跑路,却看到远处有几个人飞在鸟巢之间,不知道在干嘛,而且在往这边来。他爬下来,小声对小伙伴们说了此事。大安看向空蛋壳。方云溪看向空蛋壳。季行风看看蛋壳看看他两,“都做到这种地步了,这蛋这么好吃?!”“你别总想着吃,说不定是这鸟人工难以养殖,只能撸野外的鸟蛋去孵出幼崽呢。”方云溪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往蛋壳后面一躲,另外两人看到他躲也躲了起来。“我们都收了那么多鸟蛋了,这鸟蛋就要不值钱了!”一个声音粗糙到难以形容的男修士声音愈来愈近。“嘿呀,谁说的,这鸟蛋年年有需求。”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而且据说啊,破壳率低得很。不过那也跟我们这些拿鸟蛋的人没什么关系。”这人说着就要到方云溪三人躲着的鸟巢里去,三人摒气息声,既紧张又兴奋。“说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