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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会折寿吧。结果他一出来,就发现这回居然只转移了不到十米远。凉透了。“苏……苏玉檀,我真的,知道错了。”方云溪冷汗连连,“我可以帮你想办法度过发情期,你放开我的道意,我来驱散它。”“我不愿意。”方云溪还没来得及再劝说几句,就被忽然到自己面前的苏玉檀轻轻一点,向后倒去。空间裂缝?他后知后觉地想到。作者有话要说: 滴——离翻车王方云溪真情实感求饶还有……滴,已屏蔽:)☆、能伸能屈方云溪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这里看起来相当眼熟,准确来说就是他暂别没几日的苏玉檀的洞府。先前的不好回忆又浮现在他脑海里。这下他真的开始有点害怕了,看着正从空间裂缝里走出来的男人,软声道:“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能帮你。”苏玉檀背对着他,窸窸窣窣的声音让方云溪逐渐不安。幽暗阴冷的洞府里,那怪异的香味愈来愈浓郁。“这是什么味道?”方云溪问。“我们一族发情期常有的气味,是用来吸引情人的。”苏玉檀手指一动,腰带滑落下去。方云溪见到了,顿时有些坐不住,某些想法在脑子里蠢蠢欲动又被通通浇灭。无论这个家伙想做什么,他都没有挣扎的余地。“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从……从交往开始发展。”方云溪仍不死心。苏玉檀轻笑一声,脱下外衫转过身来,“我会信你吗?”“我绝对不跑!”方云溪坚定地说道,眼中充满希冀。“哦。”苏玉檀走进他,弯下腰,轻轻吮吸青年的鼻尖。方云溪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苏玉檀就已经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脱着自己的衣服。最里的裤子先被褪下,然后才是里衣。“你——”在男人露出双腿的时候,方云溪就避开了眼神,心里默念非礼勿视,“你冷静一下!不想直接没有发情期,我们还可以念清心咒。”“清心如水。”苏玉檀也依着他说的念了起来。方云溪心一定,却突然被苏玉檀从正面抱住,那人跨坐在他身上,一腿缠着他的腰,一看就会出事。苏玉檀声线暧昧,猩红的舌舔了舔满面不安的青年的唇,又用指尖将沾上的口水抹开,让青年的双唇呈现水亮的色泽,“清水即心。”“不。”方云溪牙齿打颤,一点都不敢多动,“别这样。”柔弱美丽的青年惊惧不安的样子令苏玉檀格外满意,他搭上青年的衣领,轻扯开,“微风无起。”“停!要不还是别念清心咒,念大悲咒吧。”方云溪的手心都出了汗,心跳也逐渐加快。苏玉檀哼哼了几声,继续念清心咒。他拉开青年的衣襟后,双手细致地抚摸着青年细嫩的皮肤,然后恋恋不舍地去解开腰带。因为有了想念的去处,他解腰带的速度格外快。外衣一被掀开,方云溪立马感觉到洞府中冰冷的空气。苏玉檀不满足于仅仅是摸一摸青年的锁骨,他慢慢往下去,在碰到凸起的两点时,抬眼看着紧张的青年,微勾嘴角,拨弄那里两下,低哑的声音缓缓道:“波澜……不惊。”方云溪硬撑着的胳膊软了下,他放松地喘了几声,有种诡异的宽慰感。幸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你发情就发情,挑拨我做什么。”方云溪别过脸,生硬道。全身赤|裸的苏玉檀将手伸进还没脱下的衣服里,抱住他,头埋在他的颈窝,两人肌肤相贴,亲密无比,“我想你和我一起发情。”“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方云溪试图从事实的角度来说明这个问题,“我又不是蛇。”苏玉檀忽然用手磨蹭着他比起一般男子有些细的腰,挪开脸,和他四目相对,不允许方云溪躲避,“你可以。”这时,一颗散发着幽紫光的魂丹从床尾的玉匣子里升起,方云溪看着那东西,有些疑惑。细细一感受后,他睁圆了眼睛,“这是那条蛇的魂丹?你要干什么!”“只让它在你丹田里呆上几天,陪陪我。”苏玉檀目光缱绻,“你也会更舒服些。”“……哈。”方云溪呆愣着摇了摇头,猛然间抬起手,手里握着尖锐的利器,向男人的背扎去。之前一直表现得乖顺的青年露出凶狠的表情,仿佛是用上所有的力气和残存的道意去做这件事。而表情温和的男人也在同一时刻笑得温柔又缠绵。“你动手了。”他含着怜惜说道,“你终于动手了吗,我看你忍得很辛苦。真可怜。”方云溪手中的刀刃没有碰到男人就被不知来处的风打落下去。“又失败了。”方云溪遗憾地笑,神色疲惫,却用调笑般的轻松语气道:“你太强了啊,横行霸道很快乐吧。”“嗯。”苏玉檀也笑,动作轻缓地把青年放倒在床榻上,自己跨坐在青年的腰间,他也没有坐下去,只是虚虚地跪坐着。床尾的魂丹还在燃烧着紫色的火焰,邪魅又霸道。“你是想这么继续下去,还是融了那颗魂丹继续?”苏玉檀亲昵地侧脸贴在青年的左胸口上。那里扑通扑通的声音逐渐加快,然后又恢复到比平常要稍微快一点的频率。“……苏玉檀,你真贴心,还可以让我自己选。”方云溪的双手拨开苏玉檀的长发,扣着他的后颈。青年垂眸,看着那颗脑袋,“我选一。”闷闷地笑声好似是贴着胸膛传上来的。苏玉檀撑起身,两腿弯曲分开跪在青年身体两侧。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的方云溪立马抬眼往上看,“你这个……让开,我要自己脱衣服。”身体自由的方云溪一起来就把衣服给拢好,然后他又心情复杂地开始一件一件脱。像是拖延死期一样,方云溪动作极其缓慢。忽然,床上等待着的苏玉檀下了地,把他从后面抱住。“!”方云溪身体一僵。苏玉檀的手接着方云溪的动作继续脱那件衣服,“你可真慢。”“我当然得慢。”方云溪随他去。“你真磨人。”苏玉檀动情地含住青年粉红的耳垂,用舌头舔舐着。方云溪咬了咬牙。这个家伙……到底是谁更磨人?青年的上衣完全褪去了,白润光洁的肌肤包裹着瘦削的身躯。苏玉檀的手指正要挨到裤带,方云溪突然抓住他的手,目光有些躲闪,眼睫颤动,神情紧张到人心里头去,“最……最后还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