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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老板之后会有三倍糖度的番外,交代一些正文还没提及的细节,啾咪番外1祝归宁朝着一动不动的殷山越走过去,手臂环上对方的脖颈,整个人像一尾无骨的蛇,黏黏腻腻地往上贴,说话的语气却冷得要掉冰碴子:“想做就动作快一点,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上课了。”因为少年的亲近,殷山越的瞳孔在一瞬间有些不自觉地放大。深知祝归宁根本不是什么会因为没有按时上课而良心不安的“好学生”,殷山越闻言从喉咙口发出来一声低沉的哼笑,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臂,一把揽住了对方纤瘦的腰。天台的风有些大,掀起祝归宁校服衬衫的一角,露出腰身上面一片过分白皙的皮肤。殷山越余光瞥见了那一片乍泄的风光,眉梢一跳,很快伸出自己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掌,撩开祝归宁的衣摆,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上,一路揉捏轻抚,动作不停。祝归宁天生敏感,不多时,就在殷山越的作弄下脸红气喘,心脏跳动的频率不断攀升。他故意将尖瘦的下巴搭载对方的肩膀上,双手紧紧抱住殷山越的脖子,不让对方有任何机会看到此时自己脸上的表情——冷漠,平静,无谓。殷山越的手掌粗糙,在祝归宁的皮肤上刮蹭,疼痛感像是一条往上攀附的毒蛇,窜上神经,刺激得眼眶里都微微泛起了雾气,衬托得那颗缀在眼尾的泪痣格外动人。想到昨天下午回家的路上,那群被冯顺冯利派来找他麻烦的小混混们被殷山越撂萝卜似的一个个撂倒……祝归宁垂下眼睫,拥抱着对方的纤细手臂又紧了紧。毕竟就算是拉磨的驴,也要在它的眼前吊一块胡萝卜不是?总而言之,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祝归宁的这些伪装和表现,很能给人主动投怀送抱的错觉。殷山越看不见少年脸上的表情,自然也就想当然地以为小家伙是在跟他撒娇。他把手从对方衣摆底下抽出来,捏着祝归宁后颈处那块柔嫩的皮rou,将人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拇指蹭过少年嫣红的嘴角,低声夸赞:“好乖。”尾音未落,殷山越便偏过头,捉住了少年的唇角,攻势汹汹,甚至伸进了自己的舌头。天台那扇生了锈的铜绿色大门被锁链束缚得严实,一丝缝隙也不留,将一地旖旎缠绵死死地锁在其中。……殷山越裸露着上半身,线条分明的胸肌和腹肌,墨蓝色的校服西裤拉链还没来得及拉回去,大大方方地将里面纯黑的棉布暴露出一角。祝归宁被他抵在墙面上,双眸失神,瞳仁里徒留一片空茫。白皙的双颊上还残留着未褪的潮红,双唇水润,微微张开,细细地喘着气。殷山越都还没来得及打理整齐自己的衣服,先往祝归宁的衣领那边伸了手,仔仔细细地将对方胸口前面的衬衫纽扣一粒一粒地扣起来,似乎是想要用那层薄薄的衣衫将底下的斑驳吻痕掩盖,不留给旁人任何窥探的机会。从校服口袋里面掏出来一包皱巴巴的面纸,殷山越套上了变得和面纸一样褶皱的衬衫,衣扣早在之前纷乱的情事当中散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来得及重新扣上。代表上课信号的专属铃声从广播中第二次响起,两个人假装没听到,心照不宣。殷山越用纸巾擦干净了那些残留在两个人身上的暧昧水迹,随即将弄脏的纸巾团成一团,塞进自己西裤的口袋里,抬手捏了捏祝归宁右边脸颊上的软rou,声音里还带着点未尽的情欲,有些沙哑:“还剩下几个杂碎?下午送你回家,顺便一起收拾了。”祝归宁垂着头,像个精致又乖顺的洋娃娃,任殷山越摆弄,听到对方的话,脸上默默地闪过一丝嘲讽的笑……在笑殷山越,也在笑他自己。为了不被人欺负,就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换的筹码……祝归宁,你还真是贱到骨子里了。他这样想着。两个人的这种不清不楚的“交易”始于三个月前,祝归宁从外地转学来灵中不久,被母亲meimei的一对双胞胎儿子盯上,每天回到家的时候都带着浑身的伤。大概真的是凑巧吧,就在某一天放学的时候,祝归宁被冯顺冯利带着一群人扯着衣领往小巷子里带,还没等那些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混混来得及动手,殷山越便如同神兵天降,三两下就掀翻了一片人。祝归宁宠辱不惊,仍旧是那一副冷淡又阴郁的模样,小声地同逆着光站在小巷口前面的少年道过谢,之后便背着肩上那个巨大的黑色书包袋子,一瘸一拐地往家的方向走过去。事情后续的发展出乎祝归宁的意料。城东街区一霸像是终于寻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似的,从早到晚,只要祝归宁不在自己家里或是教室待着,殷山越总会缀在距离人不远不近的地方,单手插兜,光明正大地尾随。似乎每次有人来找祝归宁的茬的时候少年都很兴奋,像是终于为自己过于暴力的嗜好打上了个“助人为乐”的正义标签,借着这个由头,用拳脚来宣泄心中的戾气。后来祝归宁才知道,自己并非哪个地方得了殷山越的青眼,只不过是对方名头过盛,灵海再没有人敢直接挑衅。殷山越没架打,实在是憋得慌,这才多管闲事,顺手帮忙拯救了一下他这个天天被人欺负小可怜。久而久之,冯顺冯利再没能找到人手去找祝归宁的麻烦。他们不甘心,便从别的地方下手。很快,学校里面就传出来了一些风言风语。学生之间私底下面都在传,祝归宁是个恶心的同性恋,手段又下作又不入流,仗着自己是个小白脸,勾引混混头子,用美色迷惑殷山越,叫对方帮自己办事,甚至还去欺负别的小同学。每个传谣言的学生都说得有板有眼,就像是自己亲眼见了祝归宁勾引殷山越的场面一样,一时间谣言四起,哪怕是两个人甚至连话都还没同对方说过一句。祝归宁对此并不太在意,他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正在上语文课,托着下巴往窗外看过去,理直气壮地发呆走神。甚至在心里盘算着没了“保护伞”,也不知道家里面剩下来的那些治跌打损伤的药酒,还能不能撑得过这个星期。……毕竟只要是个直男,大概对于和同性传绯闻这种事情都敬谢不敏吧。祝归宁万万没想到,那天下午他甚至连课都没上完,就被靠在教室后门门框的殷山越抓走了,带到天台上,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瞧,视线很是火辣。一来二去,两个人居然真的就那样稀里糊涂地搞上了,莫名其妙,倒是真正坐实了那些被人编纂出来,口口相传的谣言。殷山越乍一得了个比洋娃娃还要娇贵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