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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也是靠着这件宝物清洗身上的妖气,这才能和林郎在一起。”“手里藏着这么个宝贝,难怪会被追杀。”霍清风心想。白羽琦接着道:“马员外本就好男色,也需要吸取男子身上的阳气修补损毁的身体。凡是流落到芙蓉镇的妖怪,都被他收到羽翼之下,为他驱使。”“既然他能靠着吟诗宴搜掠大批男子,为什么还要在莳花馆对李公子出手?”冷寒陌不解的问。李公子这颗出乎意料的棋子,也是马员外败露的开端。霍清风心道:若不是遇到李公子当街产蛇,他二人早离了芙蓉镇,去别处逍遥了。白羽琦叹了口气,“李公子是林郎的朋友,他们经常小聚。也是李公子倒霉,那日正好被马员外看上。事后,马员外的本意是想将李公子替换了,弄到湖中的岛上。但我实在不忍心林郎的朋友继续被马员外欺辱,便将他的记忆弄的模糊不清,然后偷偷放了。可惜我没想到,他竟然怀了……”“你私自放了人,马员外没见到李公子,不会怀疑你吗?”冷寒陌问。白羽琦冷笑一声:“他抓了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每个都记住。后来李公子出了事,我本以为他会有所收敛。可惜,他仗着有法器护身,贼心不死。如今事败,也算是报应。”白羽琦这一席话说的咬牙切齿,显然对马员外深恶痛绝。霍清风倒是很能理解他的心情:既要靠着马员外的法器和林公子在一起,又对他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偏偏还一点办法都没有。这种处处受制,无能为力的感觉确实挺让人无奈的。“你助纣为虐,害人无数,本尊绝对不能姑息你。”白羽琦虽然可怜,但毕竟祸害一方,虽然有些不忍心,但是,霍清风还是下了最终判决。也知道自己难逃一死,白羽琦十分平静的道:“小妖知道罪孽深重,愿意以死谢罪。但是林公子……”白羽琦说着,担忧的看向林公子。霍清风道:“人妖本是殊途,你们不可能在一起。本尊会消除林公子这几年的记忆,也会告诉镇上的人,他被妖怪附身。如今妖邪已除,林公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虽然有些难过,但想到情人能平安的活着,白羽琦还是感激的对霍清风道:“小妖已经和林郎过了几年,也应该知足了。谢仙师成全。”“师叔……”亲眼目睹了男男相恋,想到他们从此天人两隔,有情人不能厮守。冷寒陌不忍,有心想要求情。江淮劝道:“冷大哥,我们正道修士和魔族势不两立,仙师能让他了无牵挂,体体面面的死,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冷寒陌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开口。霍清风抬起手,指尖灵光乍显,白羽琦最后恋恋不舍的看了林公子一眼,最终化成一股青烟。青烟散后,原地只剩下一株孤零零的玫瑰。“仙师,这个魔族妖人怎么办?”指着马员外,江淮关心的问。霍清风笑道:“白羽琦既然说他在魔族地位举足轻重,带回天云门审讯,没准还能问出些什么。”再说,洗魔盏还在他身上,这么好的法宝,怎么都得弄过来。将马员外收进收妖囊中,霍清风对着冷寒陌吩咐道:“眼下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我们也该功成身退了。将林公子送回去,再给镇上的太爷解释解释情况。这些小事,你应该能办得好吧!”“请师叔放心。”“我也去帮忙!”江淮慌着道。看着他殷勤的凑到冷寒陌身边帮着扶起林公子,霍清风不爽的蹙眉。江淮显然十分兴奋,继续问:“仙师,晚辈还是有些疑问。马员外算计周全,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您是怎么看穿他的?”看着年轻公子求知若渴的眼神,霍清风勉为其难的压下心中的火气,正准备开口。冷寒陌抢着解释道:“恐怕师叔是觉得,这一切发展的都太过顺理成章了吧。我们刚抓住白羽琦的狐狸尾巴,景羽寂就露了馅,两人又来了场内讧,然后那群妖魔鬼怪就伏法了。整件事情顺利的诡异。试想一下,羽衣人在芙蓉镇经营多年,瞒过那么多修士,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我们连锅端?师叔,弟子说的对吧!”“不错。”给了冷寒陌一个赞许的眼神,霍清风补充道:“不说景羽寂和白羽琦,任何人的功力都不足以护那么多妖怪周全,他们显然有法器护身。但景羽寂死后,我们在他身上什么都没有搜到。你不觉得奇怪吗?”“看来,洗魔盏八层是藏在马原外身上了。”江淮看向马原外的眼光有了几分觊觎之色。霍清风淡淡的道:“这东西既是魔族圣物,肯定带有魔性。但凡修为不够,定力不足之人,一定会把持不住,被他蛊惑。江公子,你说是不是?”没想到霍清风一眼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江淮慌忙称“是”。冷寒陌道:“师叔,您是什么时候怀疑马员外的?”“吟诗宴本身就是为羽衣人选美用的。但从头到尾一直盯着选美的不是景羽寂,而是马原外和镇上其他富户。”霍清风笑道:“真正的主人肯定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而马原外既是园子的主人,又是吟诗宴的举办者,嫌疑最大。”霍清风顿了顿,继续道:“你还忘了至关重要的一条线索。”“什么线索?”“李公子产下的那条蛇。”“不错!”冷寒陌恍然大悟。“我们假装离开芙蓉镇后,马原外才将那条蛇召唤到自己身边。若这次又被马员外逃了,恐怕不久之后,那条蛇就会成为第二个景羽寂吧。还真是野火烧不尽呀……”霍清风的声音沉重而悠长。远处的天边,太阳就要升起了,黑暗,也终将过去。睁开迷糊的双眼,看着头顶上陌生的红色幔帐,林公子只觉得头疼欲裂。“儿呀,你终于醒了,可吓死为娘了!”耳边响起熟悉的哭声,林公子扭过头去,便见林夫人坐在自己的床头边上抹泪。头还是很晕,林公子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林夫人慌忙过来扶,“你刚醒,还是不要动,好好躺着。身上,可还有什么不适?”林公子扶着如一团浆糊的脑袋,莫名道:“娘,我这是怎么了,我不是和李公子一起出门游玩了吗?怎么会在这里?”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李公子也死了。林夫人在心里嘀咕,嘴上却道:“你在外面出了事故,撞到了头,都躺了好长时间了。”“原来是这样。”林公子不疑有他,“难怪觉得这头怎么那么疼呢!”抬头看了看床上的幔帐,林公子不满的道:“是谁把我的幔帐换了?又不是女人,整成个红色干嘛?”“这应该是你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