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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都是尽力就好,没有强求过么,像他如今这样执着于名次,或者说是名次所对应的那个排位的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少见就说明不是没有,而每一次的发生似乎都与傅泽有关。他不想去深思这个问题。他其实是个很任性的人,不会过度的约束自己内心的欲望。傅泽最近见江临的次数不多,期末要到了他的事儿反而更多了,他专心复习的时间其实并不如别人那样多。主要是学生会里的工作占据了他不少的时间。他目前所处的状态其实有点儿尴尬,学校在这方面所暴露出来的问题却迟迟没有解决方案。因为期末考试就要到了,学校对于纪律开始严抓严打,督导部门的人手几乎不够用;大大小小的工作也开始收尾,他负责安排的同时还有一大堆的报告要写。平时查勤还不能不出席,学生会的同学也都想要时间复习,每人都对突然增加的工作有些不满,他必须以身作则想办法灌输鸡汤多加鼓励,甚至有时不得不拿出利益以作诱惑。他忙的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几分,同时去完成不同的工作。还得必须保持学习上的优势。他一直都是江临临心目中的各项第一,他不能辜负江临的期盼。他知道江临最近很努力的想要保持第二,他怎么能落后让他失望呢?他忙成这样,两人几乎只有周末才能见面,江临每每拉着傅泽复习,时间几乎都耗在了书本里。床上、地毯上、书桌上到处都摊着俩人的课本,相互掺杂在一起难分彼此。傅泽倚在床头上看历史书,江临趴在他腿上做数学题。窗帘半拉着,漏了一半的阳光暖融融的,看着橙红的样子像是下午五点左右的夕阳。傅泽再家里看书学习的时候喜欢点上熏香,房间里充斥着木质香味,让浑身都放松下来,无花果、雪松.....温柔的缠绵,像是置身于深冬树林温暖的木屋里,身边还有最熟悉的人身上最熟悉的味道,安心无比,满身的惬意,渐渐的侵蚀了两人,勾出了身体最深处的疲劳,慢慢的,伴着木质香味、柔软的床、和渐渐移动的一抹斜阳,两人就这么慢慢的睡了过去。这一觉就睡到了晚饭时间。傅泽醒来,江临趴在他的腿上他的腿已经被压麻了。他看着睡的一脸迷糊的江临,把他手里的笔抽出来,书本挪开,轻轻拖着江临的腋下,往上一提,把他抱起来,打算让他换个姿势。江临被他的动作惊醒,迷糊的睁开眼,就这傅泽的动作直接坐在傅泽腿上,抱住他,揉了揉眼睛,等待醒神。“几点了?”刚睡醒声音还有些沙哑。“该吃饭了。”傅泽拍拍他的背,“等会在不下去,阿姨就要上来叫了,清醒了就下来吧。”江临点点头,不想动。傅泽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双手托着江临的屁股,下床,江临扒在他身上不下来。“江临临,我饿得快要没劲儿抱你了,快下来,别摔着。”“我不。”傅泽只能转个身,把江临放在桌子上,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拔下来,给他倒了杯温水,“润润嗓子,下去吃饭。”江临喝了一口,放下水杯,还是不想动。傅泽抬起江临的下巴,仔细看了看江临脸上的黑眼圈,“最近晚上都几点睡?说实话?”“.....11点”“怎么就这么拼呢?就你这水平还这么努力,我可怎么办呢,这不得一直担心被你赶超保不住在你心中的地位?”江临本来想说那你也努力,但想到傅泽最近这么累,就不忍心说出口,想了想说:“我怕跟你差太远.....”“你要对自己有自信好不好,你看我对就有自信,我现在都有危机感了,所以为了减轻我的压力,你是不是该适当放松点?”“好吧。”江临勉为其难点点头,那以后改10点半好了。作者有话要说:当当当当!有没有发现,感情戏要进入高氵朝了☆、No.24最后一场考试是英语,江临和傅泽考的都算轻松。收拾东西,回班开会,最后转战宿舍收拾东西。这是他们上了初中之后的第一个假期。宿舍里栾元抱着江临哭泣。江临一边儿死命的把栾元的手从自己身上往下扒,一边儿感慨时间过得真快,跟这个傻子竟然不自不觉间就当了一年的舍友了。这个傻子还在翘着兰花指,手里捏着块毛巾充当手帕,嘤嘤婴的哭诉着一个假期见不到江临的悲伤与眷恋。江临面无表情的抓着他的他的手狠狠一使劲儿,在栾元杀猪样的叫喊中笑了笑,淡定的整理了一下被猪蹭皱的衣服。栾元等着水汪汪的眼睛,无声的表达控诉。江临无视,转身继续往书包里塞东西。随即他有些忧愁的皱起好看的眉头,像是陷入思考人生道路的哲学家精致的脸庞上都是挣扎与忧愁。只间他书包里为数不大的空间被满满的零食塞满,再也容不下哪怕一件薄薄的衣服。他挣扎良久才从零食里选出体积稍大的一包甩到栾元的脸上,傅泽今早送的一书包,他还没舍得吃,放到现在竟成了累赘。心疼良久,用衣服盖上所有的零食,眼不见心不烦。栾元被从天而降的零食吸引了注意,万恶的有钱人连零食都是一溜看不懂的外国字!他打开包装嘎嘣个嘎嘣的消灭着垃圾食品,目送把书包塞成皮球的江临离开宿舍。脸上没有一点儿刚刚的不舍,还笑眯眯的把他送出宿舍然后“嘭”的一声无情的关上门。江临看着在自己鼻尖前合上的门,考虑着要不要来上一脚。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穿的鞋略显单薄,放弃了这个念头,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了几笔。他嫌弃的看着手里皮球一样的书包,拒绝把这可笑的玩意儿背在肩上,单手拎着书包下楼去预定地点找傅泽。傅泽拖着行李箱在原地已经等了一会了。江临不解,傅泽的东西比他多,楼层比他高为什么比他先到,他想了一会,都是栾元的错,决定再在小本本上记栾元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