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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格。江临甚至是有点儿委屈的想傅泽怎么能这么对他,像是拷问一个犯人。“你是不是听说了点儿什么,”傅泽有点儿犹豫的斟酌用词,接着眉头微皱,又脆的说“关于我和徐姿。”江临瞬间红了眼眶。他被刺激到了。“我和徐姿”四个字从傅泽嘴里吐出真的是刺激到了江临。他像是瞬间失去了理智,心里无数遍的在循环着这几个字“我和徐姿,我和徐姿,我和徐姿……江临心里有岩浆在鼓动,是嫉妒的火焰和疼痛的灼热,寸寸侵蚀着他的理智。他眼眶发红,有水雾蒙上了眼,他咬着嘴唇,用仅剩的摇摇欲坠的理智,使劲的推开了傅泽,背过身去。江临低着头,傅泽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只以为他在拒绝这个绯闻,心忍不住的软的一塌糊涂。他微微一笑,走上前,握住江临的肩膀“江临临,你听我说江现在几乎没有理智,他大口呼吸着平息自己的情绪,但傅泽轻柔的语调却让他瞬间炸毛,他狠狠挣脱掉傅泽的手,忍不住吼道:“听什么!听你们是多么甜蜜吗!听你们是怎么在课间亲密的亲吻吗!”他根本忍不住,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个不停。他手忙搅乱的擦掉脸上的泪水,却很快又被新的泪水沾湿,他意识以傅泽的聪明,他丑陋的心思已经完全暴露在了他面前。傅泽会怎样对他,会不会厌恶他,会不会远离他,会不会觉得他恶心……他仅仅是一时没有控制好自己的理智,就搞砸了一切。他几乎窒息,绝望让他浑身颤抖,他身体的一切力量都被绝望抽走,他几乎站立不住,缓缓的蹲坐在地上,把脸埋在膝盖上。他不想去面对剩下的一切了。傅泽被江临吼的就是一愣,江临几乎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任何人,他以为他不会见到江临有这样的一面,没想到自己反而造成了这样的一幕。但他马上反应过来,江临的情绪不对,他暗骂自己,只顾着欣喜江临吃醋,没有顾忌到江临的情绪。直到刚刚他才发现,江临哪里是在吃醋,分明是在煎熬。他心疼不已,暗骂自己是混蛋。他忙把江临抱进怀中,江临还是保持脸埋在膝盖里的姿势,不住挣扎的拒绝他。他伸手一遍遍的抚摸江临的后背,帮他放松他的情绪,“江临,你抬起头来,我有话跟你说。”江临瑟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决绝的摇头。傅泽无法,干脆凑过头去,温柔的亲吻他的脖颈,“江临临,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一直陪着你,”他轻声诱哄着,“他起头来,我有话,要对你说。”江临脖颈感到有湿热的柔软覆上,他浑身一颤,抬起头来,他眼眶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随着眼睛一眨一眨的看上去分外的惹人恋爱。他眼珠大而圆润有神,此时更像是水洗过的黑宝石,漂亮极了。他漂亮的眼珠上全是傅泽英俊的脸,里面映出的傅泽的嘴上下开合了几下。这漂亮的眼睛就猛的瞪大,能看到整个漂亮的眼珠。凑近看,还有他微微收缩的瞳孔。“江临,我喜欢你,很久了。”☆、No.34“我喜欢你,很久了。”傅泽压低着嗓子,用温柔极了的声音说出的话,却像是一颗炸弹一样抛进了江临的脑海。一时间烟花绽放,灰霾遮天,让他分不清是场盛宴还是场灾难。江临怔愣的表情像是像是一只呆滞的松鼠,傅泽心软的一塌糊涂,不自觉的就弯起了迷人的双眼,眼眸中盛着一汪温柔的春水,还倒映着宇宙中最闪耀的几颗星辰。“其他什么人都是眼睛耳朵和无聊的人营造的假象”傅泽拉过江临的手交叠着捂在自己的心口“我的心就在这儿为你敞开着呢,里面是不是江临临你,不是一目了然的吗?”江临看着自己与傅泽交叠着捂住他胸口的手,手背上是傅泽手掌干燥灼热的温度,手下的心脏有力而急促的挑动,“扑通,扑通扑通”安全的、有力的、炽热的傅泽的心跳,江临怔怔的看着,仿佛被这炽热感染,脸上泛起一层薄红。“我只喜欢你,也只想亲吻你,江临。”他声音低沉轻柔,像是动情演奏着的琴,然后演奏者微微倾身,他将要温柔的亲吻他的情人,裹挟着醉人的甜蜜与情意。傅泽此刻正说着世上让江临最愉悦最无法抗拒的话,做着江临最渴望最不干做的事,江临亲自伸手,推开了这一切。金豆子一大颗一大颗从他的眼里掉落,他绷直了一直胳膊,另一端是被隔开的傅泽,傅泽能感受他悲伤的手臂都在颤抖,他却用着极其冷静的语气和清透的眼神告诉他:“我们,不、可、能。这是不对的!”夕阳从落地窗打落在江临的脸上,此刻这个一直清冷出尘的少年不再是那个不沾烟火气的仙童,而像是一个精致的人偶,诠释的主题大概是——悲伤的美,悲伤开出了痛疼的花,让他美的艳丽逼人。傅泽此刻甚至是不合时宜的想:真美啊。美的在傅泽生命中刻下了抹不去的印记,从此以后,直至白发暮年都未消失。当然这是后话。“为什么。”“你知道的。”江临清透的眼神仿佛看清了一切——他该看到的和不该看到的。傅泽皱眉,他甚至有点儿讨厌江临此时此刻的通透。“是,我知道,但是你知道的仅是我所知道的一部分。”江临第一次这样冷静,“这就够了,我们踏进了歧途,并不代表我们就要一直走下去。在我们都知道我们错了的前提下。”“我们怎么就...错了”傅泽声音有点轻颤。江临摇摇头,不想多做解释。“我们仅仅是两情相悦而已。”傅泽的眼眶有些红,他总归是不过15岁罢了。江临点点头,他把下巴垫到胳膊上,小口小口的喘气,不是不想说话,他只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眼泪断了线,开口必定泣不成声。傅泽说的又何尝不对呢?但说出来不过是徒增悲哀罢了。傅泽站起来,转过身,踱了两步,再开口,声音已经变正常,“我不是没有考虑过以后,相反,我经过了无数次的深思熟虑,我想过我们20岁,30岁,50岁,70岁......”“别